章节目录 第一十八章 倔强的风诗诗(1 / 1)

作品:《灵异解说士

话落。

风三段很直接的问:「那你喜欢他吗?对他的感觉如何。」

「啊!」

风诗诗一惊,大眼儿瞪着风三段,完全么料到父亲会这样问,顿觉羞愧,没好气的说道:「爸,你怎么能这样问,也不知道害臊,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嘛,才见面一天好不好,能有什么感觉。」

「这么说来,多见面几次是不是就中意了。」

风三段老眼一眯。

「你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

风诗诗气急败坏,小脸竟然羞红起来,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气鼓鼓的道:「我在学校已经有男朋友了,本来打算带回来见你的。」

「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瞒我多久了。」风三段鼻子都气歪了,起身死死瞪着她,「好哇,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害臊,竟然学会谈恋爱了,传出去多丢人。」

像是某种威胁,要检举揭发出去一般。

风诗诗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羞愧顿减不少,不惧那种眼神,语:「爸,哪有你这样的人嘛,还有几年我都快三十了,你是想让我嫁不出么,再说自由恋爱,有错吗!」

「牙尖嘴厉,自由个屁,现在才想起嫁不去,但凡听我一点点话,努习学医术早将你许配出去了,还以为你要嫁给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所谓知识,你为爸着想过么。」

「为你着想什么,你说你说。」风诗诗彻底无语,就没看到过哪里有这样的父亲。

风三段严正道:「第一、立即与现在的男朋友划清界限,第二、办理退学回来学艺术,第三、为父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划清界限,退学?

风诗诗怔怔的看了看风三段,父亲今天是吃了什么东西,脾气与以往不大一样,实在琢磨不透

「这不可能!」

她义正言辞婉拒,哪怕你脾气再大,都不可能的。

风三段气得一拍桌子,却是硬生生忍住怒火,一时间缓不过那口气,捂着胸口瘫坐,脸色变得很快,虚汗急流,唉哟哎哟的喊着,显得很痛苦。

「爸,怎么了!」

风诗诗急了,走过去却被他推开,风三段一边哎哟一般喊道:「我风三段是遭了什么孽哟,费尽心思养了个白眼狼,我就该痛苦的死了,一了百了,哎哟呢、哎哟呢。」

说着,不停地捶自己胸口。

面对这这样的情形,风诗诗无比难过,眼眶不禁红润,唤了声:「爸!我答应你就是了,到底还要我做什么事。」

话一落。

风三段就好了不少,但随时有立刻病发的准备。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良言医病。

「诗诗啊,你从小就背负了一段不可背弃的婚姻,对,也就是娃娃亲,为父一直以为再没有机会实现这段婚姻才没告诉你,现在机会来了……」

风诗诗的脸一变再变。

一转眼,数日后。

地窖中的棺云天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盏灯之火,又看了看自己身处在乳白药液的药缸中,缓缓起身,容光满面,又似年轻了几岁。

他发现不仅蛇毒被清理了,而且己身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几乎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不仅感觉丹田内拥有巨大磅礴的道力,并且所有的经脉回塑了一遍,从以前的准一流高手彻底跃变成一流高手之地,但道法棺术的领悟力量依然驻留在道师境界。

虽然如此,棺云天已经十分满足,看了自己嫩白的皮肤,肌肉感顿显,幽冥花、魂力将外躯重塑了一遍,那些溃烂的皮肤早不知去向。

「真好!」

棺云天咧了咧嘴,弯臂伸展,顷刻间就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般,直想将这破缸子砸来看看,突然着见从缸底浮上来的灭魂珠,变小了许多,少了一份清澈,多了份迟暮,好像再不吸收一些魂魄还会再变小变浑浊。

拿在手里掂了掂,轻了好些,这灭魂珠彻底被自己炼化,道家珍宝为自己所用,往后驱邪更是轻松,天意偶然啊。

他跳出药缸子。

一丝不挂。

半天愣是没找到衣物,突然风诗诗从地窖口走进来,不经意间看到不可描述之景,吓了一跳,啊的一声跑了出去,脑壳彻底懵了。

刚刚那是什么?

暴露狂?

好像一颗乳白透红的桃子。

棺云天也吓得不轻,明显自己的纯洁之身被侵犯,顿知事情的严重性,索性砸烂了药缸子,前后各一片挡在身上,走到窖口看了看,喊道:「有没有人,麻烦取些衣物来,要我自己的,别人的穿不惯。」

话刚落,张凉走了来。

棺云天刚想举手施礼,才发现松不得手,略是歉意道:「这位兄弟,见笑了,多谢。」

说完,牙口一叼衣物走至地窖深处。

张凉面无表情,道:「请叫我张凉,掌铺是我师父。」

「哦哦。」

「刚刚你对风诗诗做了什么。」

「风诗诗?」

棺云天一转眼,笑道:「可能是我敲烂了缸子,吓着她了吧,张兄弟莫要见谅,女人便是这般,受不得半点惊吓。」

张凉哼了哼,「打烂了师父珍藏多年的药缸子你就等着好看吧,告诉你,千万不要对风诗诗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你会后悔的。」

艹。

什么人呐,一见面就撂狠,棺云天心里嘀咕,要不是看在这几天照料自己的份上早撂狠了。

不一会,棺云天走了出来。

看来,风三段是出门了。

厅堂了无一人,刚刚还在的张凉也不知去向,看着各个药堂门紧闭,总不可能踹开察看一番吧,只能在这医药堂打量着。

在柜台内发现了自己的行囊。

不禁抽了出来,棺剑完好无损才落心。

「你不能走!」

风诗诗卡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看到棺云天收拾行囊的样子准备离开,说:「难道,我父亲将你的病医治好了,不与他打声招呼便走了?」

「当然不是。」

棺云天笑道:「风姑娘,棺某只是习惯了握剑在手,不知风掌铺何时归来,我便在此等候。」

风诗诗面色五味杂陈。

无奈既愤恨的看着他,再没有之前的那种热情,没有了对棺家神秘的向往之心,这点,棺云天发现了她的不悦,但不知是何不悦,反正自己也没惹她,难道?

「敢问风姑娘,刚刚地窖口之人可是你?」

一问话,风诗诗更加不悦了,扶了扶眼镜,转身咬牙切齿跺脚一番又转过来,靠在门边,捋了捋发丝,淡淡道:「不是我,莫要再问了,你便在这里侯着吧。」

说完,棺云天看她离去,莫名其妙的,目不转睛。的确,今天风诗诗的穿着不一般,松紧百褶裙与白色衬衣搭配,格外的气质迷人,衬衣的胸口纽扣崩的很紧,百褶裙齐腿,衬衣似乎更适合凸显她的曼妙身材。

脑海里回忆起前几天风诗诗的微微笑意,浅浅酒窝配上那颗美人痣,当真是迷之魔鬼。

棺云天摇了摇头收回眼,无量天尊,罪过罪过,修道之人最忌此等,只有心比水澈、心存良善、心存博意,才能使道法更上一层楼,心魔才不致命。

「风姑娘,你今天很美!」

虽如此,棺云天仍忍不住夸赞。

风诗诗一顿,「我每天都很美。」

心里有些窃喜。

黄昏时分。

棺云天等了很久,终于在这个时候看到风三段在门外出现,急忙起身,一表敬意,毕竟,再如何,此人救过自己的命。

风三段笑着摆了摆手,「莫要说些什么谢意,是老叔分内之事罢了,倒是让贤侄久等了,虽然闭铺,但有人性命危在旦夕不得不亲自去一趟,实在对不住。」

说着,看了看桌子,顿时喊道:「张凉,为何不看茶。」

张凉无奈烧水沏茶,总不能说是风诗诗不让吧,在美女面前,该背锅还是得背锅。

棺云天舔了舔嘴唇,再次作揖,说道:「不论怎样,还是再谢,只可惜日月明并无多少钱财回报,有什么事要帮忙老叔尽管言明。」

「好好!」

风三段哈哈一笑。

仿佛听到了老叔这个词格外开心,其实,棺云天对他并无多少隔阂,仅仅是之前控制住了自己,那也是迫不得已,但不知他为何如此关心自己,仅仅是为了棺云天这个名字?

风三段说:「贤侄,老叔准备些好酒菜,晚上喝一盅,一来叙叙旧,二来有要事相商。」

棺云天点了点头。

实在不知,有什么旧可与他叙,虽然说信中有提到过很小的时候他来看望过自己,可那时,自己毕竟才一岁不到。

夜时。

风家铺的小洋楼茶厅中,棺云天如约而至,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那么的陌生,好一番奢华的装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我棺家重新打造一番。

羡慕之心深表不露。

那是上等的美酒佳肴。

二人畅饮。

风三段拿出棺云天父亲棺无材存放许了多年的私房钱,道:「贤侄,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以备不时之需,省着点花,可是他一点点攒下的私房钱。」

私房钱~

呵,这人呐,活得该有多悲哀,棺云天放下酒杯,瞟了一眼,并没有打算接下,默默点燃了一支香烟,眼神中是冷冷的。

心里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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