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十七章 棺云天往事(1 / 1)

作品:《灵异解说士

夜。

格外安静,像这样的乡镇是没有夜生活的,风门药材铺有不为人知之地,在宅子的地底藏着十来尺左右的地宫,阴凉通风,摆着一些石匣子,里面存放一些珍贵药材。

同时,放着一口巨大的药缸子,专是为药浴而准备的,棺云天被整个身子泡在药缸中,可能是药效的挥发,他昏睡了过去,露出整个脑袋。

药水为乳白色,有微小的热气散发,浓浓药香,有一股特殊的芬香,应该是幽冥花的花香吧,格外迷人,灭魂珠沉在缸底,被幽冥花诱导着散发他的魂力,棺云天的丹田自主吸收着。

张凉悉心照看着他,不时添加一些松脂油、榆木柴等,偶尔搅拌一下药水,当然觉得必要的时候会撒下一些不知名的药粉。

张凉小时候是被风三段捡回来的,如亲儿一般对待,长大后拜风三段为师,才能习武艺医术等,亦师亦父,与风诗诗亦兄亦妹,感情也是极好的,彼此极为尊敬。张凉也是天赋异禀,不几年就学会了风家小半医术,也担得上医士这个词。

相反,风诗诗学的不怎么样,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可怕的是大学读了八年都没读完,读了这个读那个,一会一个主意,搞得风三段直想把那个什么学院砸个稀巴烂,不是害人么,多大个人了还没找到婆家。

这次回来扬言仅仅是为了休假静养,培养心得,过几天还要去的,风三段颇为无奈。

从小就听言父亲时不时的讲一些过往事,当然,涉及到棺家的颇多,在风诗诗心眼里棺家犹如一个神秘的存在,如今看到这个棺家来的棺云天,欣喜至极,这个人刚出生不久的几天,被放在棺材下面摆了三天呢,不知道他记不记得。

后来才听风三段说是一种祭祀洗礼,没两年父母亲就弃他而去,不知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风诗诗比谁都好奇棺云天的过往,毕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风三段一提到棺家就会伤心不已,无形的潜移默化间,风诗诗早已对神秘棺家产生了向往好奇之心。

此时的她显得比张凉还要忙碌,地宫地表跑上跑下,一会这一会那的,张凉也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有时还会看着缸中的人发呆,有时还会奇怪戳一戳那个人的脑袋。

阁房中。

沈亏、风三段二人。

风三段言谢不已。

得知棺云天好转至少需要七日以上,沈亏便道:「那他就先交给风神医了,还我明日便回,家中还有要事,要是醒了还没处理好非得弄死我不可。」

风三段饮着茶水笑了笑,谈笑风生,说道:「似乎,沈兄弟对他有些惧意啊,不知你们二人是何等关系。」

怕么?

「这个叫敬意!」

沈亏一脸你懂个球的样子,脸变得非常快,刚才还风神医的叫得欢,「至于关系嘛,这个就不便告知了,反正你医治好他就行,一切事情问他。」

「似乎他并不想说。」

「还望沈兄弟解惑,他为何不承认自己是棺云天。」

风三段也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又道:「沈兄弟尽管道来,莫要为难,往后这风门药铺的药材你若有所需尽管拿走便是了。」

哟,挺懂事的个老家伙。

沈亏敲了敲手指头,「这个嘛,是他的家事我也不好说出来,你不是提到过么,心藏恨意,对谁?这个你还不懂么?」

风三段叹了叹气,「这个也不怪他,没想到他会是这般性子,但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要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是多么……」

「打住,打住,这个我就不议论了哈。」

沈亏问:「记得,书信中提到有等了二十年的要事相商,是个什么事?」话落,见风三段不语,不禁猜测了一番,「是不是日月明的父亲在这里存了一笔金子?」

闻言,风三段愣瞪瞪得的。

笑言:「这个我就不便告知了。」

毕竟姜还是老得辣,这话气得沈亏不轻,不过看得出来风三段是真的关心日月明,不得不交换一些信息,将棺云天的过往一一道了出来,免不了一些添油加醋就轻避重等。

茶喝完。

风三段听到棺家穷困潦倒时,棺云天柴米油盐皆无时,身心俱颤,难以想象,他是怎么一步一个脚印撑过来的,难怪会有这般性子。

然而。

在知晓当过八年特种兵后,风三段的神色异常高兴,很满意棺云天为人的样子,不禁多喝了几口茶水,看来,那等了二十多年要相商的事该提上日程了,这等好男儿不愧是为棺家之后。

随后,是在沈家庄解说妖类的事,沈亏说得波涛汹涌,听者波澜不惊,风三段那种笑眯眯的样子引起沈亏的警惕,这个老家伙一看就是老奸巨猾,不行,不能再说了,该让他表示一点诚意了。

见他戛然而止,风三段仰了仰头,道:「棺云天的父亲确实在这里存了一些物品,但不是金子,只是一些珍贵的药材。」

「就没有一些值钱的东西?」

「有。」

风三段起身,在一隐秘处拿出一小布裹,打开看来,只是很少的一些散纸币,风三段说:「这是他父亲在这里藏匿的私房钱,共三百二十一元,分文未动,届时我会亲手交予他手上。」

私房钱?

这点,让沈亏惊得眼珠子都快嘣出来,问:「他父亲还要在你这里藏私房钱?你要知道他父亲不论棺术还是武艺,都是超一流的,就算藏私房钱也不一定藏你这里吧。」

风三段咽了咽口水,「沈兄弟,这个事莫要多问了,你是不知他母亲的厉害,连老夫都要小让三分,少知道一点对你没坏处。」

沈亏暗暗咂舌。

娘的,这是有生以来听到一个最恐怖的事,私房钱要藏在十几二十里地之外,难想象得出日月明的母亲是怎样一个强大的人。

「他母亲的武艺很高么,还是他父亲惧内?」虽然风三段已经提醒了不要多问,依旧止不住好奇心。

风三段也一脸茫然的样子。

好像也不知道怎样一回事。

他说:「应该是没有武艺吧,但其父也不算是惧内,根本原因在于他母亲不是普通的身份,倒是他母亲身边的人随便拉一个出来就是超一流高手。」

嘶~

沈亏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棺家真的不简单,绝不止表面这样,隐藏着很多的事情哪里还敢多问,弄不好有杀生之祸,悄悄看了看周围。

随之,二人有又交谈良久,互相换着一些讯息,互惠互利,秉着共赢的宗旨谈天论地,但风三段始终未提要等二十多年的相商之事。

他们并没有什么矛盾,对于沈亏有时之间的嚣张跋扈,风三段纯粹是当作笑话看,他心里很清楚,棺云天和沈亏的关系不是朋友战友关系那么简单,更像是师徒,难道是棺云天教习沈亏棺术了?

猛的。

门被撞开,风诗诗摔了进来,她一直在外偷听,被赶来的张凉吓了一跳,随后叫了声爸,强行解释了一番。

小脸通红。

沈亏眯眼看着她。

第二天。

沈亏拿着一些药材离开,未能与风诗诗谈上什么话,但是明里暗里警告风三段,过几天老子还会来的,要是医死日月明,砸了这铺子!

现在的年轻呐。

动不动就是打啊砸啊的,风三段刚送走他,张凉来说日月明未曾醒来,这样不足为奇,哪有那么容易醒过来,说不定正沉浸在吸收魂力的喜悦中。

「还是不开铺么?」张凉问。

「等他醒了再说。」

风三段摸了摸酸痛的脖子,昨夜难以入眠,干脆去了地窖时不时察看棺云天的病况。

张凉很是不解。

他又问:「师父,这个日月明究竟是什么人,很少听你提起过,这般关心他。」

风三段哈哈一笑。

「他啊,是我失去多年的贤侄,不是普通人,往后你要是能习他的一招半式定是领悟非凡,风家的武艺在他棺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哪有师父将徒弟往外推的……」张凉嘟囔了几句,随后砌上了茶水,开始准备早饭。

风诗诗走了出来。

今天的打扮更是格外清纯亮丽,还是戴着一副有色眼镜,很是随意的坐在太师椅上,不满道:「爸,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事,棺家和你说的不太一样,还有什么要等二十多年相商的事,你也没说他还当过兵呢,也没说棺家那么穷酸。」

「穷有错吗?!」

「诗诗啊,凡事不能看外表,我说的也不过是我所认知的,你要是想知道真相,等他醒了便是好好与他交流一番。」

「切,我才不和他交流呢,有什么真相好知道的呢。」风诗诗一脸不屑,「我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我们学院说的那种雅痞,二流子一样。」

嘴上这样较真。

风三段笑了笑,深知女儿的小心思,说话的表情就能看出言语真假,小尾巴一翘就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走,去阁楼,为父有事和你谈一谈。」

小洋楼茶厅中。

风三段问:「诗诗,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日月明这个人怎么样,对他的感觉如何?」

「怎么了?」

风诗诗显得有些警惕。

「我只和他说过一句话而已,怎么知道他这个人怎么样。」

「那你如何看出他是痞子?」

「这个……」

风诗诗撇了撇嘴,「反正吧,看得出来,感觉他就是一个痞子,不过长得还蛮帅的,说话冷冷的,气质酷酷的,酷冷酷冷的,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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