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十九章 婚事(1 / 1)
作品:《灵异解说士》「也罢,还是暂时存在我这里,就当是个纪念。」
风三段叹了叹。
似乎,以前的事都不想再说了。
棺云天也并不需要了解过去了,但依旧还是拿回了这笔“私房钱”。
他道:「老叔,还有什么事吗?」
思绪良久,风三段说道:「老叔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哪怕你打老叔两巴掌都可以,千万不要恨你父母,他们为你真的付出很多,是迫不得已才留下你,嘱咐欧阳烈养育你。」
「老叔认识老族长?」一听到欧阳烈,棺云天问了问。
「当然。」
「那时,你父亲交友甚广,很多人受棺家恩惠,你无法想象他认识的有多少人,那时他有多疯狂,直到遇见你母亲才彻底收敛。」说到这里,风三段顿了顿,似乎太愿意提起棺云天的母亲,眼神里有丝丝惧意。
听到这里,棺云天倒饶有兴致,母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身份,怎么人人都不愿意提起她,虽然已经很清楚父亲比较惧母亲。
「如何,想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样一个人?」
风三段一眯眼。
棺云天当然假装不以为意。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母亲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可以肯定一点,他们离开是为了你母亲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当时,你母亲再三警告不要让我们这些人靠近你父亲,哪怕是你我们也不能太靠近,否则她的那些超一流守卫就会毫不留情斩杀我们。」
风三段道:「你也应该知道了,欧阳烈不曾管过你什么,我们都猜测你母亲是大门派里面的……」
「别说了!」
棺云天翻着白眼,突然打断他,很是潇洒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我已经能够预想到了,母亲身份不一般,父亲妻管严,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离开,我一个人好死不如赖活着就行了。」
话糙理不糙。
风三段也无法反驳什么。
「不是还有要等二十多年才相商的事么,说吧。」棺云天躺坐着,颇为随意,看来也是有些醉意了。
「不急。」
风三段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周围,轻问:「贤侄出来的时候,欧阳烈是不是拿了一封信给你,叫你只有娶妻生子时才能打开看来,是否?」
点了点头。
这些过往事,这些人应该都很清楚。
「想不想现在就打开看看?」风三段将头凑了过来。
棺云天惊得起身,连道:「使不得,信封有棺家印记诅咒,没娶妻生子前只要有打开的念头脑壳就生痛,凭我的棺术根本破解不了。」
「这个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老叔研究了多年,其实只要娶妻便行,不需要生子,洞房之夜将书信放在床底,诅咒自然而然消失,就能看到书信的内容。」
「听你父亲提起过,书信的内容不简单呐,虽没详细表明,但明里暗里示意过,只要你遇到权势为难你所参与过道家或棺家道法棺术之事,或者一些妖魔鬼怪言论,都可以保证你不被权势所阻挠,有也就是说你在这方面是没人敢阻止你将道家发扬光大的。」
说到这里,风三段颇为激动,借着酒劲突然就是跳脚一拍桌子,吓了棺云天一个趔趄,听着气势凌人之语:「你,就是当今道家门派的希望!要知道,当今天朝权势是很反感道家搞山头立门派的,因为道家的宗旨与权势政策全然相反,这也就是道没落佛昌盛的原因,那些妖类魔类邪类更不要提了,就连我这小小医铺都要遭到打压。」
说到最后,风三段格外气愤,想到风门药材铺与西医的纠葛恨不得抽自己两耳瓜子,没办法呀,搞不过撒别人只能搞自己撒。
棺云天歪着身子愣愣的看着他,失心疯一般,哪里想到一封信就能让他癫狂,哪里想到一封信会有这样令人耻笑的诅咒,还是自家的诅咒,更想不到这封信会有那种权力?
「贤侄,我决定了!」
风三段冷静了下来,很是严肃道:「我决定给你许一枚亲事,以备你需要的时候拿着信件自保。」
亲事?自保?
棺云天舔了舔嘴唇,怎么感觉像是被套住了。
「不知是哪家姑娘?」他试探性问了问
「当然是配得上贤侄你的。」
这光,抹的很亮,风三段皮笑肉不笑,道:「老叔的女儿诗诗如何?配得上贤侄你吧,天生丽质。」
狐狸尾巴尽显。
这话,听得棺云天又惊又汗颜,偷偷看了看风诗诗的闺房,暗道这个人怎么就不知检点,叫你一声老叔完全是尊敬,竟然还‘卖’起女儿来了。
不行。
绝对不行,不能上了他的当,哪个晓得他打得什么主意,但这样的话从一名女儿的父亲口中道出,已经是极为难的了,恐怕世间没几个这样的父亲,琢磨这怎样拒绝好,虽然风诗诗的确好看,可她是个知识分子哇!
「那个、老叔,诗诗属实倾国倾城,不知是有多少人喜欢,可贤侄我配不上啊,不仅长得难看还半字不识,家道也是不堪呀!」
棺云天一脸懵逼的样子,说得很在理,哪知风三段这样说:「赶巧了,诗诗读过几年书,你与她成婚后不正好教你认字,老叔也不图你钱财,你要是不嫌弃来老叔这里住都可以的。」
娘的!
卖女也就算了,还叫我作上门女婿,成何体统!
棺云天哪里干,说:「老叔,告诉你实话吧,我不想看书信什么内容,也不想让书信作为我的保护伞,我能自己罩自己。」
「此言差矣!」
「我之前就听沈兄弟说了,沈家庄的沈府继承权难以拿下,这不得仰仗书信做做文章?」
这个沈亏,倒是什么都说得出去,不知道老叔给了他什么好处,棺云天皱了皱眉头,表情不是很丰富,风三段却看得出来,问:「不知,贤侄看不上诗诗哪点?」
「你放心,诗诗绝对是正经人家。」
正不正经哪个晓得,毕竟读书那么多年不可能没发生点什么意外,棺云天暗道,突然心就愁了。
这可如何是好。
棺云天从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就是奔着干大事娶婆娘做解说士的,现在有婆娘送上门了倒是犹豫起来了,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老叔,我醉了,先让我想想吧。」
棺云天揉了揉眉心,风三段笑着点了点头,早已经是准备好了客房,临走时还不忘说道:「贤侄若是不愿,那便先假婚也是可以的,这个事先不要通知欧阳烈。」
为什么不通知老族长?
这句话并没有问出来,应该又打起了另外的算盘了吧,棺云天摇头叹笑不已,还有假婚的,这能骗过这个诅咒么,说实在话,自己也挺想看看书信的内容,说得那么邪乎。
灯灭人眠。
风诗诗闺房中。
她可是偷听了好久,在风门药材铺发生的事就绕不过她的耳朵,在寂静的房中,能听到咯咯作响的声音。
这个死日月明,死棺云天,死日月明,人长得不咋样,偏偏名字死多,是用来坑蒙拐骗的吧,偏偏还装作酷冷的样子,偏偏二流子气在他身上就变成了雅痞。
风诗诗内心暗骂不已,在床上手舞足蹈,被子都踢打得不成样,发泄着不满情绪,要不是父亲以命相逼,我才不会答应了,他可倒好,还看不上自己了!
哼!
日月明,你给我等着,我明天逃走,要你失望难过死,风诗诗开始计划,女子总是一厢情愿,不论什么言语一经过她的脑子就变成了反话。
难免会想起白天在地窖的偶然间所见,风诗诗十分地羞愧脸热,虽然极力使自己忘记,但仍是难以忘却,越是这样回想的越深,何曾那样面对过不怎相识的男子。
印象极其深刻。
翌日。
依然大雾,不过晨曦穿过。
田野间的鸭鸣鹅叫,周遭三三两小树林的鸟曲儿,日出而作的人们,各自亲切打着招呼,一片宁静繁和景象。
棺云天依旧沉睡。
“砰砰!”
风诗诗踢着门,喊道:「懒鬼,你是要睡到死么,出来吃晌午饭了!」
她穿的很纯雅,精致的脸庞略带怨气,小酒窝却不灭,要不是被父亲逼着,才不会来叫他,睡死饿死算了,看到就心烦。
这几响,吓得棺云天从地上爬到床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是睡在了地上的,摇了摇头脖间骨骼咯咯作响,伸着懒腰,说真的,虽然是在别人家地上,不知为何也是极为舒畅的,只是对这种敲门提醒有些意外。
门开。
「走。」
并没有多说什么。
风诗诗握着秀拳,气哼哼的看着他离去,似那种不近人的神仙一般,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你怎么不去死呢!
「贤侄,快坐快坐,昨夜睡得可好?」
风三段亲切的喊着,好像真的就是他女婿一般,看人的眼神更是炽热。
「甚好。」
棺云天笑了笑,瞧这一桌子的饭菜,油荤极多,丫的,多久没吃肉也记不起了,要是天天有这菜肴,上门女婿也不丢人撒?
可是,棺云天并不会为一些菜肴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饭后。
可能是想一雪前仇,棺云天提议与风三段切磋武艺,张凉也是非常想见识棺家武艺,风诗诗更是眼睛一亮,他的武艺会高超到能胜过父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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