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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影帝的演技,的确不是盖的。 听着楚河越来越入戏的声音,当午慢慢把掐在楚河大腿上的手指松了松,变成了轻轻地抚摸。 这个男人果然天生就是吃艺人这碗饭的,完美出色的外表自不必说,光是对角色的理解与揣摩,就明显在太多的艺人之上。 一样的剧本,一样的人设,有的人会将角色演成一块木头,而有的人,却可以通过演绎让木头绽放出鲜艳的花朵。 比如现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楚河脸上的表qing和动作,可是光凭他完全入戏的声音,当午就可以完全感受到一个被继子诱惑后,在灵与rou、yu与qing之间苦苦挣扎的男人的心。 小栋,虽然现在你听不见叔的话,可是叔还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仅此一次,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有了。你大了,不能再和叔睡一铺炕了。十八岁的小伙子和叔叔睡在一块,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听到楚河沉浸在角色中深qing的独白,当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qing,用摄像机都捕捉不到的动作,把眼皮悄悄睁开了一点点。 他实在太想看到刚才在房车里那个斯文禽shou现在的神qing了。 面前的楚河按照剧本对着沉睡中的继子忏悔了一阵后,看着继子英俊年轻的面孔,又忍不住深深地端祥起来。 当午那一丝微弱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自己脸上深qing凝视的双眸。 那双眸仁里此时有一种极其复杂难解的光在闪动,那是来自角色的表qing,既是楚河,又非楚河。 半响后,楚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似乎又悄悄多了另外一种qing绪。 小栋,小栋你知道吗,虽然叔绝对不能再碰你,也不能让你再接近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叔叔是喜欢让你接近的。 他的手指慢慢压在了当午的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在皮肤上拂过,带着丝滑与悸动的感觉,从额头,慢慢滑向他高高的鼻梁,再慢慢,落在他两片柔润的唇瓣上。 小栋,小栋 楚河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可以在那压抑到尘埃的声音里,听到一个男人不可抑制的,深深的yu望。 第七十三章 当午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中所传来的热度。 说真的, 楚河演得的确是好。 他的整个人, 从形体到qing绪, 从眼神到微表qing,都淋漓尽致地将一个想逃离却又逃不出自己心魔的男人,刻画得惟妙惟肖。 就像现在他轻压在当午双唇上的那根食指, 颤抖着,yu躲还留,恋恋不舍, 仿佛已经被他的饱满的qing绪所倾注, 在当午的唇上传递着角色应有的感qing。 几台摄像机将镜头拉到了特定的机位,准确地捕捉着影帝超凡脱俗的表演技巧。 现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可以在那手指与唇瓣的轻触中,感觉到空气一股缠绵的味道。 忽然, 镜头下昏迷状的当午轻轻呻吟了一声,两片原本紧闭的唇瓣似乎在楚河手指的碰触中被惊醒般动了动。 导演和楚河都愣了一下, 剧本里此时的小栋暂时应该还没有反应,而当午这样的状态要不要喊停呢。 在导演的迟疑和楚河的不动声色中,当午依旧像角色一样表现着高烧后有些迷糊的状态, 只是他的嘴唇开始在楚河的手指上轻舔, 并慢慢将他的指尖含在口中。 导演迟疑的神色忽然间变成了赞许和期待,不仅没有叫停,反而盯紧了镜头,似乎想要看看面前的两个人到底能够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楚河妆后更加粗犷的浓眉皱了皱,已经深入角色的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仿佛真的感觉到了来自继子的那份神魂颠倒。 栋,栋? 继父在试探着昏睡中的继子是已经醒了,还是在昏睡的梦境中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继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双眼依旧紧闭,只是咬着继父手指的牙齿又稍稍加重了一些。 继父挪动了身形,一张脸在紧张和颤栗中慢慢俯下身去。 这一刻,苍天盖住了大地。 咔! 随着导演兴奋地一声大喊,这场临时窜场的戏终于完美收关了。 看着从当午身上爬起后一脸胀红的楚河,导演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今个儿这戏拍绝了,虽然和剧本有点出入,可是又完全不违和,哎,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贼他妈有感觉!我估摸着一会儿看回放的效果,一剪都不用剪,效果老漂亮了! 楚河朝他笑了笑,你满意就好,反正哥们儿可是使足劲了! 导演朝楚河挤了挤眼睛,偷偷看了眼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也不睁眼的当午,小声道,嘿嘿,劲儿使大了吧?悠着点啊哥们儿! 楚河哈哈笑了两声,俯身到当午身边,低低道,大家都看着呢,还不起来吗? 当午好像还没有从角色中出戏一样,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睁眼。 楚河笑着抓住他的手,想把他从炕上拉起来,可是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和刚才拍亲热戏时不同,此时的当午,竟然真的发起烧来,浑身火烫,指尖上的温度都已经热的惊人。 躺在房车上的当午依旧还处于高烧的状态中。 房车飞快地向最近的一所大医院驶去。 楚河浓眉紧皱,一只手握着当午的右手,一只手用冰毛巾在他额头上轻轻擦拭着,帮他用物理的方法降温。 他心里面有一份说不出口的懊悔。 他知道,当午此时的症状,完全是因为昨夜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后,今天中午两人又来了场水战的结果。 毕竟,他只是个rou身凡胎,不是什么金钢不坏之体,能够承受得了自己那样异于常人的神器,便已经够让人惊喜和意外了。 但是刚刚被神器轰炸出豁口的战场,一时间还是没能扛得过敌军连续不间断的空袭。 楚河忽然觉得,自己那三十年所谓沉稳、禁yu的生活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现在看来,在yu望上所谓的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他。 而一旦当自己也堕入了爱河,才知道在爱qing的世界里固然有风平làng静,更有数不尽的激qing如火。 而那火在烧起来的时候,什么理智,什么禁yu,都会被那熊熊的烈火在瞬间烧成灰烬。 当午忽然在高热的昏迷中呓语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含混,时断时续,可是在听惯了各种对手演员南腔北调的楚河耳中,竟然一字不差地都听到了。 淳一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小葫芦我的儿子你想爸爸了吗 楚河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天阔楚天阔楚大大咱们的儿子听话吗你想我吗 楚河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字形。 楚天阔? 那不是自己的本名吗? 咱们的儿子?这一会儿怎么出来两个儿子?还他和楚天阔的儿子,两个男人的儿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大长腿你的程序贯通了吗唧唧还是金属的吗咱们的小方脸儿子我还没有来得急拍照片呢 对了我和楚大大的照片呢淳一和儿子的画呢?哪去了,快帮我找,我要看!我要看我好想你们,我好想你们啊! 昏迷中的当午不自禁地翻动着身体,被楚河握住的手不知道忽然间从哪里来了力气,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用力摇晃起来。 楚河起初听他叽哩咕噜说个不停,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总觉得一个身上发着高烧的人,嘴里面说的,多半是不着边际的胡话。 尤其是听他字里行间说到一个又一个儿子,更是觉得这些话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可是听到最后,当午脸上的表qing越来激动,虽然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却像是完全投入在一个苦苦思念的境地中。 楚河是演戏出身,到今天这个时候,以他的经验和阅历,谁在他面前高调地演戏,谁在他面前是qing不自禁地真心,他都能够不费chui灰之力地分辨出来。 虽然当午现在的样子有着他发高烧的原因,但是看着两道泪水难以自抑地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楚河心里开始出现一个古怪的念头。 那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应该是真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当午的手还在用力摇晃着楚河的手指。 快把我的照片和画给我,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