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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因此今天楚河和当午的妆容都画得十分野xing与粗犷。 化好妆的楚河躺在了火炕头上,额头上盖在一块湿毛巾,身上盖着被子。 化妆师在给他画妆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他的黑眼圈,吐了吐舌头。 以他的经验,楚影帝昨天晚上应该是纵了一夜的yu。不然,以他给他画了这么多年的妆对他的了解,楚河从来就没有过这么深这么大的黑眼圈。 当午端着一盆热水按照指定机位走了过来。 他刚走了几步,导演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叫了声,咔! 导演不得不叫停地原因很简单,当午端水走路的姿势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青chun无敌的儿子,倒像是一个七老八十弯腰闪胯的爷爷。 没办法,谁他妈不愿意在镜头前好好走路啊,可是老子现在真的屁股疼得直不起腰来好嘛! 在反复试了几次后,导演放弃了这个镜头,将机位直接改为当午扮演的继子小栋跪在火炕上为继父大柱擦身。 大柱:小栋,叔这次受伤,可把你累靠了,本来你身上就没二两rou,现在更是瘦得快脱相了。 楚河在导演示意开拍后,说出了这场戏的第一句台词。 他果然是演戏方面的天才,这一张嘴,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就冒了出来。 当午伸手从他额头上取下湿毛巾,放在热水盆里。 叔,你忘了,你不是说我瘦一点更好吗 楚河眼睛里闪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在当午的后腰上来回摸着。 嗯,你还记得这话呢,没错儿,瘦点好,瘦点叔能抱得动你 系统:等等,太长君!这小栋都这么大了,他继父怎么还会抱他,不是台词写错了吧?还有,大柱小栋这俩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哒! 当午:你懂个屁! 第七十二章 当午按照剧本开始给楚河擦身。 他揭开被子, 里面的楚河赤着上身, 只穿着家常的粗布短裤。 当午将弄好的热毛巾刚伸到楚河的胸口, 一边的导演猛地叫了声,咔! 楚河和当午都怔了一下,不知道导演又感觉哪里不对。 导演走到楚河身前, 眉毛紧皱,仔细打量了片刻后,指着他的上身道, 楚先生, 你身上的糙莓种得也太多了吧,在镜头里看着像得了天花似的, 这样子的话,戏不好往下连啊! 他这句话一出, 在场的人才恍然大悟,所有的目光刹那间都落在楚河的身体上。 当午只觉得脸腾地热了一下, 目光也落在楚河的身上。 果然,在那健壮结实的胸膛上,或者说从脖颈到上身的每一个角落, 都有无数块或红或青甚至有些发黑的印痕。 我擦! 当午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下口和下手竟然会这么重, 愣是把影帝一副漂亮的好皮囊抓咬成了花色大熊猫。 可是说实话,在当时的状态下,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地这些行为,基本上就是一边叫一边乱抓乱咬,反正只要是他身上的rou, 也顾不上是哪个位置,抓几把再说。 楚河看到众人闪着好奇火种的目光,一把将被子又拉了上去,对一边愁眉不展的导演道,林导,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受风了,起了一身的疹子,才变成这样的。 导演看了看影帝不动声色的脸,又看了看当午故作平静的表qing,嘴角动了动,似乎想对楚影帝的突然‘受风’表示点什么。 只是他嘴唇动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告诉楚河只能先不怕这场擦身戏,改成另外一场两人都正常穿衣服的戏份。 拍完上午这场临时换场戏的两人回到了楚河的房车上。 刚上车,一身汗的楚河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 当午忙拦他道,等散散汗再脱吧,现在就脱的话,小心又受风了。 楚河眼睛眯了一下,扯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布满印痕的胸肌。 怎么,你还真以为我这是受风来的?唬一唬别人也就算了,小午子,你能不能不自欺欺人啊! 从昨天晚上两个人开始亲热时起,楚影帝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便开始管心上人叫起小午子来。 当午横了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知道这些是我抓的,可是你现在一身大汗就脱衣服,确实容易受风的好嘛! 楚河嘿嘿笑了两声,欺身到他身边,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又热又胀,浑身是火,你既然这么好心,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消消火吧! 当午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爱yu和熊熊的火苗,心头一紧,ju花一凉。 大影帝,您饶了小的行吗?这上午的戏我都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像火烧一样,你这会儿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我也下不了你的房车,拍不了下午的戏了。 楚河见他边朝后躲边摆手抗拒,哪里肯放过他,高大的身体亦步亦趋,两步便将他顶在车上。 你放心,下午的戏非常好拍。你的戏份就是发高烧躺在炕上,人事不知,也不用说话,主要是拍我的独白和内心戏 当午被他整个人压在车箱上,呼吸不由自主地紧促起来,尤其是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更是又急又气。 人家影帝的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清楚了。 你根本不用担心屁股的事儿,也不用担心能不能走路或是坐着,因为今天下午的戏你只需要躺在炕上装死就可以了! 楚河慢慢解着当午的衣衫,而且我觉得你现在演戏还在入门阶段,最欠缺得就是体验,所以,我想帮你增加这方面的体验,你懂吗? 楚河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男低音特有的磁xing,在耳边传来,说不出的诱惑和动人。 可是影帝先生请你等一下再诱惑我好吗! 什么叫我欠缺体验,你想帮我增加什么体验?我真的不懂哎! 当午:我没懂你说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下午是拍我高烧昏睡的戏吗?一个昏睡的戏,你想怎么帮我增加体验? 楚河嘴角向上翘了翘,露出一丝痞痞的坏笑来。 要想演出一个发烧病人的症状,当然不一定真的要发烧生病,可是如果我们在沐浴间的水里共渡一个中午,让我好好帮帮你疏通下管道的话,我估计下午你应该可以找到那种发烧后全身无力、虚脱昏迷的感觉,那样你的表演肯定会很自然流畅,这也算是一种体验派的演技学习,懂了吗? 我不懂! 我也不想懂! 你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根本就是要欺负人家,还非说是什么生活体验,体验你个鬼啦! 两个钟头后,躺在火炕上的当午双眸紧闭,面色苍白中透着浓浓的红晕,镜头下看起来倒真的很像是发烧的状态。 剧组正在准备开拍前最后的连戏检查,楚河悄悄俯下身,怎么样,现在能找到那种浑身无力、身子发热、嗓子嘶哑的感觉了吧? 当午从被子下伸出手去,在他贴着被褥的大腿里子上用力掐了一把。 这个‘人面shou心’的家伙,将自己按在沐浴室的墙壁上欺负了一个小时,又按在满是水的地面上欺负了一个小时,到最后在自己哑着嗓子苦苦哀求下,才勉qiáng将高铁提速到站,还美其名约是在帮自己体验生活。 体验你个腿! 当午在肚子里狠狠地臭骂了楚河一句后,竟然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可不是嘛,自己刚才体验的,可不就是人家影帝的第三条‘腿’嘛! 被当午掐到大腿里子的楚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握画笔的手,掐起人来,还真够疼的。 还没等他有反应,一边导演宣布开拍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 当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cháo红的面孔上一副昏迷的表qing。可是被子下的手,却还在楚河的大腿上用着劲。 楚河按照剧本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昏睡中的继子小栋发了高烧,继父大柱在他身边忏悔着自己对他的所为。 小栋,叔不是人,叔是禽shou,叔不该这样对你,叔和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以后到了地下可怎么去见你妈啊! 楚河的声音里有懊恼、悔恨、自责的qing绪,同时还夹杂着没能抗拒住继子诱惑的深深羞愧。 栋,这都是我的错,是叔造了孽,不管是不是你主动,你终究才只有十八岁,你还小,不懂这世上的难,可是叔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叔不是个东西啊! 楚河在低声的忏悔中眼眶慢慢地湿了,他痛苦的用手击打着自己的额头,声音中不知不觉地带出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