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妃，你不用费力跟他们说了，还是我来说吧。”

否则等下一群人又忍不住，迁怒他们王妃，那她真的要忍不住动手了。

本来以为清雅不愿意与他们说话，燕蓁蓁就只好接着这说明的活。

既然清雅愿意开口，她当然是交给能说得更清楚的人来说了。

“也好。这位是为世子妃诊脉的医者，医术高明，诸位听完后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

“床上那位世子妃状态好不好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看得出来，不过我要说的事，事情比你们想的更要危险。世子妃的身体已经虚弱得我用一根手指都能按倒她，今日也见了红，总之就是小产的迹象，诸位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你们一个个一点作用都没起到。王妃事先有所察觉，不仅请了大夫按时地为世子妃诊脉，开药调理，还把我带来，你们以为本姑娘是随随便便替人诊病的吗。今日要不是我，你们就抱着尸体哭吧，还想活到生产的时候？哼！”

清雅的话让端王和世子都先是一愣，随意心沉了下去。

也许是母子连心，姜柔倒是没有这么惊讶，只是眼中的绝望看得人心惊。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燕蓁蓁知道这是在问自己，回答到：“知道姐姐知道真相后会郁结心中，这样对胎儿无益。”

“可这是我的孩子！”姜柔冲着燕蓁蓁大吼，被上官延控制住才没有滚下床。

这是她的孩子，她有权知道他的情况，而不是这样被人蒙在鼓里，也不会有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孩子就离她而去了。

知道了真相后，上官延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是抑制不住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慌乱，“这位清雅姑娘能有多少把握救柔儿和孩子。”

“没有！”

笑话，她为什么要救，这夫妻二人都是一个样，居然这么对王妃。

“三成。”

“王妃！”

燕蓁蓁摆手，清雅果真不讲话了。

“只有三成的把握，对于一人而言。”

救孩子，娘就会死去，救娘，孩子就没了。二选一，对谁都公平，不过也有可能两个都救不活，燕蓁蓁没往下说。

“多谢睿王妃告知，刚刚是在下无礼，以后要怎么赔罪都可，现在我只想与柔儿说说话。”

燕蓁蓁点点头，留下空间给二人。

端王也走了出去。燕蓁蓁只听到短暂的两句对话。

“孩子不要了。”

“不！你没权拿掉我的孩子！”

唉，这一次，也要看天命吗。

“端王爷有话要说？”

“睿王妃请。”

“端王爷赎罪，我家王爷应该快回到王府了，晚辈得赶回去与王爷一起用午膳，端王爷有什么话在这说便可。”

“睿王妃与睿王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燕蓁蓁微笑不语。有时候不说便是默认对方的想法。

“不是本王不相信睿王妃，而是我与睿王府一向没什么交情，睿王妃这次为什么要如此尽力帮助我们？”

燕蓁蓁拉着手中的袖子，显得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端王爷这是怀疑我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