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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文野]二五仔的我在横滨绝地求生+番外

“她才是罪人!她才是!”杰克指着我大叫,琼斯摇头:“你杀了你父母还不醒悟吗?”

杰克差点跌倒,不可置信的望着琼斯:“你在说什么?”

琼斯举起枪:“举起双手,放下武器!”

突然,身后窜出一位和杰克一模一样的人袭/击琼斯,琼斯一个闪身,和那位杰克二号打了起来。这应该是杰克的异能力,只要本体死了,异能力就扑腾不起来。我眯起眼睛,谁会下狠手?杰克本就不想对琼斯下狠手,因为那是他的挚友,他生命中仅存的光芒,正当他准备带着分身撤退时,一声枪响,杰克低头,自己胸口已经被射/穿了,而琼斯手中的枪/正冒着烟。

杰克的双眼溢满泪水,自己最珍视的搭档和兄弟,不信任自己?杀了自己?这太可笑了,我突然一个健步走了上去:“你的脑袋当真是摆设,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吗?”

“不……”杰克吐出一个字,扭头看着琼斯,眼神中是仇恨、悲伤、难以理解。杰克跪倒,他的分身突然出现,还在挣扎着活着吗?我为这个人的意志力感到惊奇,又是一/枪,直接打入异能体的额头,在枪子如额头的一瞬间,我被分身异能体踹了出去,高台大约有三米,我自由落体往地面咋去,人不逼自己一把,就不会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人虎,半虎化的人虎欣喜的看着我:“太好了,赶上了!”

“呜呜呜,太宰呢?我要害怕死了!”落地的一瞬间,我哭着对人虎道,人虎解着绑着我手腕的绳子:“太宰先生来了,在后面。”

我擦着眼,扑了太宰一个满怀:“阿治,我好害怕,你怎么不来救我?”

太宰抚摸着我的头:“哎呀!因为我想看看阿黛有多顽强。”

我对着太宰的小细腰就掐了一下,太宰吃痛的叫了一声:“我也是很担心阿黛的。”

“嗯,我相信你。”

才怪,我信你有鬼,我看你是想我去死一死,然后好继承我冰箱里的蟹肉罐头和小宝。

琼斯从楼上下来,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抱歉,小姐。由于我的失误,让你被这位屠杀绑架。”

我摇头:“不,不是你的错。”

“杰克先生真的是屠杀吗?”人虎发出疑惑,琼斯悲痛欲绝:“是的,我从未想到我的搭档是那样的人……我真是太蠢了!”

太宰意味深长的看了琼斯一样,然后揪着人虎的领子:“好了,走了。我要回去和阿黛叙旧,敦君你快点保护我们。”

太宰似乎要和我说些什么,反正回家后,我急着要向森首领表忠心,实在没空理他,我洗完澡,叼着面包就开车来到了组织的大楼,芥川在电梯上等我,我主动问好:“芥川君,好。”

芥川不说话,他不说话我怎么接话?我嘴角乱抽:“芥川君,其实那件事,你不用多介怀。”

“不,是在下太弱了。”

我捂脸,猜到了,我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谢谢芥川君你前段时间的保护。”

走进办公室里,森首领少有的在处理文件:“回来了?”

“回来了。”

“这几天怎么样?”

“如首领所见,糟透了。”

首领抬起头:“真的吗?那么阿黛要解释一下吗?关于撒旦之眼?”

我笑的有些尴尬:“撒旦之眼?首领不会真的以为我有那东西吗?”

首领摊手:“确实啊~拿仪器搜遍了一切,什么都找不到。不过我希望听阿黛说实话……”

你希望我怎么说?这真的不是在为难我吗?看着首领笑眯眯的眼,硬了,拳头硬了。

“我觉得他可能找错人了,撒旦之眼失踪时我曾经在军队里负责过,但很快便换人了,军队给的解释是,我权限太低了。”

这个借口我只希望能靠的住脚,森扒皮他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惯你啊!

森首领信我才有鬼,不过看样子,他只能信我:“是这样吗?嗯,我知道了。”

看来森首领不打算刨根问底,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编那么多借口,编了他还不信。

当我看到我办公桌上堆的和山一样高的文件时,我才明白我太天真了,狠还是森扒皮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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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国际机场

琼斯慢悠悠的翻看着报纸,当看到“疑似屠杀死亡”的标题时,嘴角漫不经心的列出微笑。

“琼斯先生的搭档死了,琼斯先生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

太宰坐在了琼斯身边,琼斯眯起眼睛:“太宰先生?你来这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琼斯先生的状况。”

“我很好,太宰先生你可以走了。”

气氛像是被胶水凝固了一样,太宰垂眼:“话说杰克先生真的是屠杀吗?我看着不像。”

琼斯合上报纸:“证据确凿,太宰先生没必要在这和我说话,我等会还要回腐国,告辞。”

“呐!其实我感觉犹大和屠杀是同一个人,你觉得呢?琼斯先生?”

“是这样吗?确实,是杰克先背叛了他的父母,我要回去好好查查。”琼斯站了起来,往登机口走去:“话说太宰先生,过多的好奇会招致不幸哝!”

太宰眯着笑着摇头:“不不不,我只是适当的好奇而已。”随后,太宰睁开了双眼:“我只是想知道阿黛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你自己去问她,就是了。”

第39章 奸细守则第三十九则:即是头脑出错,但是血脉不会

琼斯不打算和太宰继续僵持下去,双手插着西装裤口袋就往登机口走去,太宰摆弄着手上的戒指:“阿黛一定会撒谎骗我的吧?”

琼斯靠在飞机的座椅上,还真是不好糊弄,不过能无事最好,接下来发生的事,自己已经无权插手了。

我抱着小宝:“我亲爱的小宝~妈妈这么多天没回家,你想不想妈妈?来,给妈妈亲一个……”

小宝摇着尾巴,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果然养狗都比养男人省心,门被“咔”的一声打开了,我死鱼眼的看着太宰,果然来了个麻烦。

太宰笑眯眯的关上门,凑了过来,中途瞥了一眼我的小宝,之后他十分嫌弃的拎起我的狗:“小宝,爸爸要和妈妈说话,你先去杂物间待一夜,好不好?”

我伸出手,我的狗……

我并不想理太宰,我把撸小宝的手洗干净后,坐在地毯上:“你来不会就是想把小宝关杂物间的吧?”

太宰笑嘻嘻的摇头:“怎么会呢?”说完,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茶几上:“我想知道这枚戒指的故事。”

“故事我和你说过了。”

“唉?可是我不信。”

四眸相对,我立马躲开:“为什么不信?”

“康德拉伯爵的故事可是与阿黛口中说的故事相差甚远。”

我耸肩笑了:“一枚戒指而已,欧洲很多地方都能买到。”

“我找人鉴定过了,是真品。”

笑容有一丝丝凝固,这货还真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起身,从橱柜里拿出好几瓶酒,放在了茶几上:“我们比喝酒,谁输了谁说。”

太宰站了起来:“那就这样,比喝酒的话~我可不一定输给阿黛呢!”

我捏住太宰的脸颊:“首先,把嘴里的解酒药,吐出来。”

我松开手,把手心向上,想让太宰把解酒药吐出来,太宰眨巴了几下眼睛:“哪里有解酒药啊?”

我:“……”

太宰:“……”

我:“……”

“好啦!好啦!”

太宰把解酒药从嘴里拿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我这才收回手,弯腰倒了一杯烈酒给太宰:“喝。”

太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阿黛的藏酒都是这么烈吗?”

我替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般,一般。”

推杯换盏,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太宰,这货为什么还不罪?我都快要倒了。看着太宰笑嘻嘻的脸,我握着酒瓶的手就这么想把酒瓶往太宰脸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