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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原配想离婚[快穿]》“已经认主了吗?”
年轻英俊的帝国太子垂眸盯着手下的宝石,在暗色托盘的映衬下,这颗宝石简直璀璨得惊心动魄。青年若有所思地将其拾在手中,缓缓地向里面输送了自己的信息素,在某种刺激之下,宝石的内部出现了阵阵涟漪,一种奇妙的光晕浮现,竟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年轻的侍者还跪在他面前,听到封正诚的话语后,有些担心事情出了纰漏的他面色惨白,身体发软额间渗汗。
“无妨。”封正诚语气温和地缓解了他的慌乱,挥挥手示意退下。
还穿着训练衣的青年用手轻敲着桌面,过了一会儿后从书桌上抽出一本古籍,待翻到某一页后认真地读了读。
“自动认主吗?”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封正诚始终上扬的唇角处笑意变真诚了些。
他罕见地暂时放下了已经安排好的密密麻麻的行程,穿上得体的衣服,在下达了尽快将宝石的所有经手资料都查明后,二话不说地前往了帝国研究院。
被森白覆盖的研究院内,封正诚在身穿白色研究服的工作人员引领下,穿过摆满了各种培养皿的走廊,又经过数个摆满仪器的单独研究室,偶尔响起的凄厉尖叫和研究院们毫无感情的记录声好似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所有人有条不紊地做着手头的工作。
“帮我检测一下里面的信息素纯度是多少。”
封正诚将手中的宝石递给了戴着眼镜的院长。
戴着特质手套的手摩挲着拥有奇妙触感的物件,青年饶有兴致地开口,“这是什么,可以让我研究一段时间吗?”
“不行,你只需要检测出里面储存着的那一点信息素纯度究竟有多少就可以了。”
青年闻言失落地耸耸肩,他在仔细打量了一下宝石又做了一些测试后,将其放进了一架精密度很高的仪器里,他懒懒散散地道,“里面的信息素太少了,估计要三个小时才能出结果。”
“嗯。”封正诚点头。
这枚宝石只记录于皇室记载中,是一枚曾经被皇室拥有但遗失多年的特殊钥匙,因为宝石在激活前毫无作用就跟普通宝石一模一样,封正诚派人找了很久才找到它的下落并最终取了回来。
他本来是想要送给余安安的。
因为记载中,只有信息素纯度超过80%的omega才有可能在注入信息素后将其激活,不仅能让主人得到宝石的庇护也能用其打开一处宝库。
但没想到他刚拿到这枚钥匙就发现它已经自动认主了。
只有纯度高达90%的人才会在与宝石接触后让其自动择主。
是余安安阴差阳错碰到过这枚宝石吗?
封正诚很清楚,帝国中信息素达到90%的只有余安安一个人。
不过——
封正诚的视线专注地看着被各种激光扫描着的宝石,以及屏幕上飞速浮现的各种数据。
还是得来确认一下。
“你要在这里一直等着结果出来吗?”青年诧异地看着他,“这可不像你。”
“结果很重要。”
青年的表情更奇怪了,他嘴里嘟囔着,“竟然还有能让你这么关注的事。”
皮靴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再普通的动作在封正诚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和优雅,但在经过一个熟悉的研究室后他脚步微顿。
“药剂研究得怎么样了?”他噙着笑容看着里面的研究员。
研究室的试验台上正摆着各色的药水,成品药剂却少得可怜。
“进展很小,我还是觉得让beta变成omega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是暂时伪装,我们所做的研究撑死能让这段伪装的时间尽可能延长。”研究人员公事公办地回答。
封正诚没说话,他的视线落在了成品药剂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进来。
可能是因为——
他刚刚在想余安安的事时,脑海里忽然又闪过了那张漂亮的脸,那双水雾般的眼睛,以及磕磕绊绊朝他走过来时的脆弱姿态。
上次视频通话好似刻在了脑子里,每次回忆都清晰极了。
喉咙在回想时不自主地滚动。
封正诚给出了和先前一样的评价。
他长得可真好看。
明明知道对方只是个beta,但还是会被那副皮囊蛊惑到。
不过封正诚很快就压下了心里莫名的悸动,他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对方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所以,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药剂给对方,却只是让他对方自己去偷。目的就是为了特地拍下了对方犯罪的证据,等到对方不听话的时候拿出来要挟他,抑或是等这颗棋子没用后毁了他。
所以,明明已经研制出了没有副作用的药剂,他给对方的还是被淘汰了的旧药剂,一颗棋子而已,不值得他浪费那么珍贵的药剂。
眼神中的涟漪淡去,封正诚讲了几句激励人心的话后迈步离开这里。
这些事情是谢轻不知道的,此刻的他已经回到了度家。
主角并不在,从仆人的谈论声中,谢轻得知主角忙得厉害,并不怎么待在家里,甚至晚上都不怎么回来。
今天上午会现身给谢轻开门也是得知谢轻会来后特意赶回来的,早上6点的时候才到的家门,回来后就给庄园内的所有仆人开了会,让他们对谢轻保持绝对的恭敬,并坦言这座庄园已经划在了谢轻的名下,谢轻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谢轻想解雇谁就能解雇谁。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叫谢轻回来。
则是因为主角前天才将住在这里的度家家主、夫人和几位少爷给赶了出去,勒令他们以后都不许回这里,昨天趁白天的时候将别墅重新装修了一下,收拾出来了准备给谢轻的房间。
“您放心,我觉得少爷在您过来后肯定每晚都会回来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度冥君就回来了。
他从善如流地坐在谢轻的对面,忽然好似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直接叫你名字的话实在是太生疏了,完全不符合我们的关系。”
有着阳光般瞳仁的青年弯着眉眼,声音是不会朝别人露出的温柔,“叫你轻轻可以吗?”
谢轻有一瞬间的恍惚,任务者没有记忆,但他却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
好像曾经也有人这样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