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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狗卷君有话说》机组人员和其余乘客消失不见,这样的状况显然不对劲,但飞机在高空中行驶, 深川绮礼也不可能撞开机舱自寻死路。
要不把旁边的这个人先劫持了?
弗兰没有察觉旁边的这位已经反客为主把他滑到了攻击范围内,少年快速的翻动着书页,过了不多久将手中的书合上。
弗兰找不到能够描述自己心情的话语,放弃了。
深川绮礼看他转头看向窗外,出声协商:“要不……我们两个说英语吧。”
……
飞机在巴利安的停机坪上缓缓降落,等候了五分钟的暗杀部队的队长斯库瓦罗从登机梯直达入口,负责开飞机的巴利安暗杀部队成员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行礼。
这位暗杀部队的队长一只手被长剑取代,他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剑客,并且几乎站在了巴利安的顶端。
他问:“彭格列邀请的那个人,在哪儿?”
下属矜矜业业地回答:“应该和弗兰大人在里面,斯库瓦罗大人。”
斯库瓦罗点了点头走进机舱,就看见黑色的青蛙脑袋和另一个黑色的脑袋凑在一起,围着一个小本子正在看。
斯库瓦罗:……?
作为在场会说意大利语也会说日语的男人,斯库瓦罗竟然也可疑地纠结了一下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最后决定先问自己人:“弗兰,你在做什么?”
青蛙头套抬了起来,弗兰的脸上还是那副没有什么情绪的样子:“在努力和她进行交流。”
深川绮礼从座位上直起身子,看到斯库瓦罗佩戴在身前的徽章,微微眯起眼睛。
来意大利之前,森鸥外还是让她了解了一些关于彭格列和他周围的组织的资料,知道那个徽章是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成员的意思。
她想:彭格列的自己人要造反吗?
而后不着痕迹地点了点自己的眼角。
银色长发的男人正在和弗兰交换情报,意大利语在深川绮礼的耳中和上数学课的催眠程度有的一拼,不过视野里面斯库瓦罗有和山本武颜色很相似的灵魂,深川绮礼因此没有动手。
一不小心干掉了不能够干掉的人,会是非常尴尬的局面。
弗兰把语言不通的事情向着斯库瓦罗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走到了旁边待定。
斯库瓦罗轻啧一声,转头看向深川绮礼。
深川绮礼歪头,用日语直接问:“你好。巴利安劫持我的目的是什么?事先说好,我是不会帮你们谋权篡位的。”
斯库瓦罗居高临下看了深川绮礼一眼:“不需要你做这个,只是用你膈应一下彭格列的十代目而已。”
面前这个小姑娘拥有的能力他们之前就已经清楚,毕竟巴利安的情报网络不是吃素的,如果深川绮礼没有拥有那么强大的异能力,他们也不会让弗兰大费周章。
使用这种程度的幻术也是很耗费力量的。
——灵魂焰火,这可是直接破除物理和生理防线的力量,怎么能让沢田纲吉这么容易的收入麾下。
斯库瓦罗不擅长和小女生说话,他皱着眉,自以为还算温和说道:“我们的boss要见你。”
深川绮礼抬手点了点自己的眼角,觉得有点好笑。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见你们的首领?”她侧目看了一眼飞机的窗户,可以轻易地看到窗外的景象,外面重重把手:“你觉得凭借你们的能力,可以逼迫我那么做?”
飞机外穿着巴利安制服的一群人将整个机组包围,他们都佩戴着高端的枪械,一个个的外貌被制服的兜帽遮盖的严严实实。
这是一支上下都很肃杀的部队。
“因为我们的boss是混蛋。”斯库瓦罗毫无负罪感的是这么说道,他看起来也并没有要为难深川绮礼的样子:“你如果觉得自己在意大利的问路可以成功,我倒是可以让你走去彭格列。”
突然发现自己语言不通的深川绮礼:……
深川绮礼面无表情:“看来,我应该带一个翻译过来。”
——都是森鸥外的错!
弗兰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少年站在一旁摆正自己的帽子,看上去心情好像还不错。
深川绮礼对会面巴利安首领的事情并不上心,她心不在焉的摩挲着外套上的饭团挂饰,斯库瓦罗让他们先下飞机。
三个人一直待在飞机机舱里确实不好商量事情,深川绮礼在飞机上学了大半天的意大利语,现在也想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如果这两人对她产生威胁,她可以在同一时间将他们和外面的守卫一起烧了。
“走吧。”斯库瓦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转过身,被剑替代的手紧紧贴在身侧:“搞不懂boss那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深川绮礼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要问路人走到彭格列总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意大利盛产黑手党,彭格列规模很大,但也不排除会有讨厌或是怨恨彭格列的人存在。
不过值得一提,巴利安的人并没有收走深川绮礼的通讯工具,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她的自由。
她将手机从关机状态唤醒,第一时间和狗卷棘发送了“已经到达意大利”的消息,随后退出页面,点开坂口安吾的头像。
她捧着手机和坂口安吾发了一条短信。
打工人坂口安吾正在欧洲出差,而欧洲又是被铁路连接起来的城市,深川绮礼觉得自己有空可以去看看他,毕竟感觉整个港口黑手党最累员工的名号应该颁发到坂口安吾身上。
作为前辈(按照进入港口黑手党的时间算),深川绮礼认为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后辈。
深川绮礼跟着前方的斯库瓦罗走向未知的领域,旁边跟着那个戴着青蛙头套的少年。
深川绮礼看他带上了翻译器,直白的用日语问:“我一直都想问了,为什么要戴那么大的头套?行动不会因此变得困难吗?”
弗兰调试那个斯库瓦罗仍给自己的翻译器:“因为小时候就戴着它了,摘掉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