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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暴娇和病美人[互穿]

晏行昱一愣,接着有些欢喜。 方才国师说荆寒章已经到宫门了,现在却出现在长街上,定是回来寻他的。 晏行昱一开心,也不管张不张扬,直接穿过人群飞快略上前,前去追七殿下的马车。 荆寒章坐在马车上,心情难得低落,他垂着眸盯着自己掌心那颗金子出神。 过了一会,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像个未出阁的少女一样胡思乱想,怒气冲冲地徒手将金元宝直接捏成一个饼状。 金子一面光滑一面印有官印,荆寒章盯着那金子,喃喃道:“若是有字,他就是没生气;若是没字……” 他边说着边屈指一弹,金子转了好几圈直接落在他掌心。 是没字的。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追加:“若是没字,他就是很开心。” 他说完自己都都被自己的无耻给惊呆了。 好好的把人给丢在半路上,还很开心? 不生气地骂他已经算是晏行昱脾气好了。 荆寒章看着那金子,越看越觉得莫名烦躁,他不耐烦地自言自语:“再来一次,管它有字没字,我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 他说着,怒气冲冲地再次屈指弹了一下。 这一次,他没接稳,金子直接落了两个坐垫中央,立住了。 荆寒章:“……” 荆寒章颤抖地捡起金子,讷讷地说:“真、真生气了?” “谁生气了?”有人说。 荆寒章本能地回答:“行昱。” 晏行昱不知何时已经跃上了马车,不顾侍从目瞪口呆的表情,撩着车帘就走了进来,他疑惑道:“行昱没生气啊。”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荆寒章:“……” 荆寒章木然看了他半天,才倒吸一口凉气,怒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到殿下回来接我了!”晏行昱有些开心地说,“正好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嗯?殿下方才说什么我生气了?” 荆寒章:“……” 荆寒章有气无力道:“没什么。说你的好消息吧。” 晏行昱也没多问,将遇到国师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到这个消息,荆寒章不知怎么并不高兴,他皱眉道:“做好了护身符,我们就不会出现异状了?” “是啊是啊。”晏行昱说,“我先去护国寺吃斋念佛半月,再次回来后,护身符就会做好了。” 荆寒章:“国师确定真是护身符的问题吗?” “十有八九。”晏行昱给他看那裂成一半的护身符,“这个护身符我贴着戴着已有八年了,从未遇到过这种事,而当日在马车上碎了后,当晚我便和殿下互换了。” 荆寒章古怪看他:“那为什么是我?” 晏行昱实话实说:“因为我曾听我师兄说过,您命主紫微,而我的命格极其容易相冲。当晚陛下将国师连夜招进宫,也是因为大凶之煞冲撞紫微星。” 这样一相连,倒也说得通了。 荆寒章沉默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师兄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啊。” 连谁是紫微星都敢说,荆寒章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种命格。 晏行昱点头:“对啊,这事他都没和陛下说,陛下应该以为七杀格冲撞的是他,所以对我一直这般鸡蛋。殿下,您既是紫微星,那到底要不要尝试着争夺……” “住口。”见晏行昱又要往大逆不道的方向带,荆寒章立刻截断他的话。 但他没稳住情绪,话音有些重,听着仿佛是在呵斥。 晏行昱好像被吓住了,张大眼睛茫然看他。 荆寒章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干巴巴地解释:“我……我没、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我……我……” 七殿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最后,在晏行昱疑惑的注视下,荆寒章妥协似的,垂头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给自己惹来麻烦。” 晏行昱眸子一弯,伸着手去勾他的袖子:“我不会惹麻烦的。” 荆寒章没什么气势地哼了一声,见晏行昱真的没生气,心底的石头这才放下。 这一次,荆寒章乖乖将晏行昱送回了相府,眼看着他蹦跳着从墙角跃进去,这才回宫。 勾栏街,花楼,一身红衣的女子正慢条斯理拨弄着箜篌,一身黑衣的男人撩着珠帘走进来,箜篌声戛然而止。 拨弄箜篌的女子立刻起身,将脸上的妩媚神色收的一干二净,跪下行礼道:“大人。” “红妆。”大人唤她名字,道,“到底有何要紧的事?” 红妆起身,将身上凌乱的衣衫拢好,如实道:“蛰卫有人探到,京都城有人在寻「佛生根」。” 大人眉头一皱:“谁?” “暂时不知。”红妆。 大人漫不经心地抬手在那箜篌上轻轻一拨,箜篌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他道:“继续跟着,佛生根往往生在南疆,京都城之人不会去寻,他既然敢寻,那京都城定有「佛生根」的线索。” “是。” 大人来去如风,很快就离开。 在他离开不到片刻,鱼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红妆姑娘啊,我的箜篌你给调好了吗?” 红妆笑着道:“鱼公子的吩咐,红妆哪敢怠慢啊?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