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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终

“年少吗?”冬喜忽然捕捉到这个字眼,其实她早就已经想起来很多那时候的事。 “那时不都是你在骗我吗?”冬喜歪头,她觉得有趣,她不理解。 “顾延,你好矛盾。”你说假话不会觉得违心吗? 男人不再说话了,而是默然不语地看着她,似乎想在这一刻铭记些什么。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佣人早早就被遣散了,空荡荡的家就剩他们两个。 小花园里荒凉得扎人眼,四四方方的育苗室依旧牢牢占据一席之地,远远看上去像个小监狱。 冬喜被他的视线盯得心里发凉,不知道沉默的时间里顾延到底想了些什么,最终冬喜等到的,是男人冷下脸将她强行朝楼上卧房拉的举措—— 蛮横的,强硬的,令她招架不住。 冬喜心里一惊,意识到危机她急的大喊:“放开我!” 男人大刀阔步走在前面,充耳不闻,表情冷硬似玄铁。 “回来了,就别再出去了。” 顾延说,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样装了,低声下气、没有界限地包容、溺宠她了。 他低三下四换来的是什么?是她想跑,她依旧想逃离。 既然这样,那他还装什么?干脆不装了,恨就恨吧,反正也不差她这点儿恨。 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他已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求饶也好,叫骂也罢。 他只想取悦自己,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来捆着她。 顾延一把将冬喜推到床上,说着,他开始扯领带。 动作迅猛,面无表情,单膝抵着床塌,凹陷下去一块缺口。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之前发生过的一幕幕喧嚣涌入脑海,冬喜恐惧地朝后缩,浑身颤抖着。 那是他想惩罚她的先兆。 “刚才在车里,只是前戏,你也知道我没那么快吧。”男人口吻冰冷窒息。 他欺身下去,贴近她的耳、唇齿。 这样的场景,以前有过,无数次的。 冬喜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哆嗦着,愣是忘记了反抗。 “不,求求你...”冬喜披头散发,不停朝后退,胡乱的摇头。 “求求你,我疼,你就放过我!” “放过你?”顾延笑笑,轻易扯住她不停往后缩的脚脖,他不听不停不依,手下的动作凶猛急促,俯身在她耳畔沉沉道:“放过你,那谁来救救我。” ... 不知道第几回,冬喜昏过去了。 顾延抱着她,伏在她上方,手也有些颤抖。 “是你逼我的。”他终于还是停下来了,将她抱在怀里。 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套着婚戒的手指骨节嶙峋,下边是肉眼可见的青筋,突兀明显到血管横陈。 顾延同样颤栗着吐字,他对冬喜说。 可怀里的人早就意识不清了。 “是你。”即便她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他依然固执将她的头靠近自己的下颚,不停说:“是你自找的,你为什么不听话,是你逼我的。”顾延说。 怀里人一动不动,两端眉依然用力地皱着,她疼得昏过去了。 卧室昏暗,头顶的吊灯只亮了周围一圈的灯泡。 明黄色葳蕤的光,倾洒在原本雪白,但此刻布满红痕淤青的身体上。 顾延亲吻着怀里人的额头,她的鬓角。 “别再,别再惹怒我。” “我对你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像以前那样爱我,这很难吗?” 顾延不懂,他完全不能理解。 凭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天底下有她这样善变的人吗?勾引完了就跑。 不讲道理,不守规矩的东西。 白对她这么好了。 可是,你对她好什么了? / “回来了就别想再逃。” 不知道是谁在睡梦中一直这样对她说。 睡醒后这句话也依旧时常在耳畔不停出现。 冬喜抱着雪白的抱枕,自从被抓回来,她只能终日坐在卧室里。 她又不说话了。 因为不准她出去,关了十天,她又迅速地憔悴下去。 小孩应该恨死她了吧?不告而别的骗子。 冬喜眼底的光渐渐褪去,变得漆黑空洞。 男人每天都会回来,抱着她睡觉,当然时常也会和她做那档子事。 从最的开始还会反抗,可是到后来,她实在没力气了,干脆就一动不动了,像一具尸体。 即便这样,男人依旧热衷,弄的津津有味。 似乎要将这两个月以来失去的记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都给夺回去。 不相让的属性,一个很卑劣、令人无法理解的人,资本家的劣根性。 又或者,只是一个失败的丈夫在叫嚣主权,疯狂地宣示着什么。 冬喜不懂,也不愿意和他交流同他面对面说话,她只是用一双漆黑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 这一天清晨,冬喜睡醒时意识又恍惚了。 她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温馨的四合院家里,没有被男人找到。 小孩蒙着被子睡懒觉,但还是被她在清晨里从被窝里拉起来,最后虽然一脸不爽,但小孩还是老老实实地上学去了。 小孩出门去了,而她在家里叠完衣服,扫完地,一坐就是一下午,有阳光照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