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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朝太子是个妻奴》“我明白了,多谢公公告知。”青桃福了福身,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只是,才刚转过头,她就把所有见闻原原本本地禀告给姚思浅。 姚思浅见青桃像说故事般,绘声绘影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憋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个安公公,究竟是怎么在殿下跟前服侍这么多年的?难不成,他这是大智若愚?” 红杏眼睁睁看着她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直不起腰的样子,经不住皱了皱眉,“娘娘,这夫妇间的小吵小闹点到为止即可。真让殿下在书房过夜,就有些过分了。” 姚思浅听了这话,便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红杏。 “你以为他是这么老实的人?等着瞧吧。只怕这儿一熄灯,就摸黑爬上床了。” 起初,红杏犹半信半疑的,但当她看见太子爷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前时,仍旧忍不住感叹一句,果然最懂夫君的还是自家娘子。 她正欲屈膝行礼,却被魏旻言抬手制止。随后,他又比了个嘘的手势,红杏就识相地侧过身来,给他让路。 姚思浅以侧身卧床,这样的睡姿正好背对门口,足以让那人放松戒心。 可事实是,她一直保持着十分的清醒。两只瞠得大大的眼睛,直等到听见细碎的动静声,才堪堪闭上。 而从魏旻言的视角看来,她的背脊略微弯曲,腰肢深深的凹陷,细白的手臂整条毫无遮蔽地露在外面,样样皆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 室内沉静了许久。 姚思浅本以为,魏旻言会轻手轻脚地爬上来。可谁知,他居然大动作把人从床上捞起,惊得她低呼一声。 魏旻言似乎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言语间都带着笑,“睡书房无妨,但你必须同我一起。” 同样是夜,寿王府里就少了许多激情。 “明儿个我陪王爷一并入宫探望母妃,可好?” 魏旻德仰躺着,双眸实在是累得半点也睁不开,只能低低地应上一声“嗯。” 姚思柔偏过头,嘴上虽是轻声问着话儿,可心中却难免有些恐惧,“王爷,皇上会不会……早已觉察出这是咱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不说有十足的把握,但七、八成肯定是猜到了。”魏旻德用无所谓的口吻回答道:“可即便父皇对此有再多的不满,今日过后,他只会越发地宠爱母妃。” 眼瞅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姚思柔不由疑问出声,“此话怎讲?” “因为,”当魏旻言用力撑开那双倦眼时,碰巧牵动了几根神经,隐隐作痛。 “我们母子对他而言,自始自终都只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 “当年,父皇之所以同意母妃抢在皇后前头生下我,就是为着制衡。” 说到这里,魏旻德不由轻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母妃的手段,父皇能够轻易看透。难道魏旻言那样明摆着串通人证,他就看不出来么?” “今日,他若仅仅是收买宫女也就罢了。但,他连赵家女都敢利用,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势力压制吗?” “一朝太子,手握实权,背靠世家大族……若说父皇对他心无芥蒂,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父皇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宠信魏旻言母子,表面上好像巴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捧到他们面前。可真要松手时,又觉得舍不得了。” 魏旻德越往下说,情绪越是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嘶吼的发声,“说到底,他最爱的只有自己!” 姚思柔垂下眸,素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只记得父皇对你的狠心,却忘了你差点儿为了一己之私,断送亲生骨肉的性命……” “你又何尝不是个无心的父亲?” 闻言,魏旻德顿时沉默下来。 等了良久,直至姚思柔以为今夜再也盼不来他的答覆时,才听魏旻德淡淡地开了口,道:“生下来吧,毕竟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翌日,午时过后,姚思浅奉旨静心思过,便跪在佛前为远在京外的姚时安诵经求福。 “不知这会儿,世子爷路途到哪了。”青桃自言自语似地叨念着,不想却传入了姚思浅耳里。 她便分出些精神,答道:“我听旻言说,公主水土不服,部队无法赶程。眼下没有个十天半月,是抵达不了塞外的。” “唉,奴婢也和娘娘一齐念经吧,实在叫人心堵得慌,气憋得短。” 听罢,姚思浅不住地微笑,“哪里有你这么多话的。” 主仆两人相互挨着,读了一遍又一遍的经文。 直到夜深,姚思浅却没有回屋更衣,反倒是去了趟书房。 她无意中瞥见了散落一地的衣裙,显是昨晚荒唐后落下的,不由红着一张脸,嗔怪道:“这都过大半天了,殿下怎的还不让人来收拾干净,莫不是……殿下打算今晚也宿在这儿?” 魏旻言也不搭理她,只顾拧眉疾书。 若是放在往常,姚思浅定是不会自讨没趣的,可她今儿个偏偏心情极好,忍不住又往他面前凑了上去。 “我主动找过来,你好似不怎么高兴?” 不曾想,魏旻言就打着等姚思浅自个靠近,便出手封住一切去路,让她乖乖待在怀里的如意算盘。 这会儿,他就像是好不容易等到小白兔自投罗网的猎人,迫不及待地把人儿抱上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