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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青敖明显知道这股上古神力,但他竟然不愿意提。 灵植园的灵植长大了不少,有些灵果树已经有半人高,开了花,拾参拎着半竹篮灵草和小黑蛇回家。 王春梅和两老在院子里纳凉。 两老剥花生,王春梅织毛衣,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她笑着说,“参儿弟弟幸福,能给他多准备几套毛衣,参儿小的时候,就没穿过我织的毛衣。” 拾参将装灵草的竹篮给齐先见。 齐先见没见过灵草,但这灵草上的清香味就能让人醒神,“好东西。” 拾参给他一味药方,炼制的药性能强身健体,“脑痛发烧,也可解毒。对蛇毒有奇效。” 齐先见激动,“我好好研究。” 他上回弄了风湿膏,炼制药丸手法不算熟练,这草药珍贵,就算草屑也不能浪费了。 徐老是修道人,他能感觉到灵草和一般草药的不同。 “师父,这草是……” 王春梅手上的针线顿了下,她看向拾参,“参儿,你爷爷再喊你师父,还合适吗?” 徐老脑门闪过”危险”两个字,忙说,“喊!就喊师父!我们各论各的辈!我师父就喊我爷爷!” 王春梅摇头,“在家里喊能成,往后出门了,那也不能这样喊!不能没大没小的。” 拾参无所谓。 方正他也没让徐老进他天一门。 他娘嫁给徐天逸,他也没觉得自己以后就要打上徐家的标签!让他喊爷爷,他更乐意喊老头! “娘,睡了。” “累了?锅里温着热水,和小声冲个澡在去睡觉!冲完澡睡觉舒服。” “嗯!” 拾参将小黑蛇扔进书桌上的鱼缸里,带着古赋声钻灵泉了。 院子里是王春梅和两老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随风而散。 张风良靠着院墙蹲坐着,头抵在院墙,仰头盯着天上闪烁的星空,各种院墙,听着王春梅的说话声,他才觉得踏实和安心。 夜深了。 王春梅和两老已经进屋歇下。 张风良双腿僵硬麻痹到肿痛,他却笑得很满足。 ** 拾家人睡到半夜,院门被哐当砸响。 是张翠芬的大喊声。 王春梅被吵醒,披着衣服出房门,拾参从房里出来,让王春梅回房睡,张翠芬是来找他的。 王春梅,“娘被她吵醒睡不着,看看是什么事。” 张翠芬心急如焚,看到拾参就朝他伸了手,想把拾参抓走,拾参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张翠芬抓了个空,焦急的喊,“参小子,志国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我和他爹又是打又是喊,都喊不醒他……” 拾参,“别急,他睡两天就好。” 张翠芬,“……哈?” 拾参让她别担心,张志国喊不醒只是睡得太沉,没大事,等他睡饱就醒了。张翠芬对拾参是十二分信服的,她狠狠骂了张志国两声,“死孩子!差点把我和他爹给吓出病来!他从小到大也没睡这样沉过!我还当他被脏东西眯眼了!死孩子,等他醒了看我不把他的耳朵拧下来!” 张翠芬火急火燎的吵醒拾参和王春梅,大晚上的,她过意不去,和王春梅说,“明儿给你送白萝卜赔礼,你不能生我气!” 王春梅打了个哈欠,“谁稀罕你的萝卜,留着自个吃。” 张翠芬咯咯笑着,打着手电筒回家了。 拾参关上院门,王春梅问拾参,张志国真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她打了个寒颤,“要说咱村里是挺邪门的!娘也觉得是该祭祖!” 拾参单手撑着她的肩膀,在她身上放了张安神符,“张志国没被鬼缠上,我保证!” 王春梅打了个哈欠,眼角冒出泪珠,“没被缠上就好,睡觉吧啊~太晚了!” 王春梅进屋后,拾参帮她关上房门。 挥手将院门打开。 拾参拎着酒壶走到院子石桌上,“进来。” 靠在墙角阴暗处的张风良微僵,他在拾家蹲了大半夜,站起来的时候,双腿从脚趾头到大腿根处,如针扎一般疼。 张风良抿着唇,一步一挪的走到院门口。 拾参躺坐在摇椅上。 张风良的双手攥紧了身上这条破烂缝补洗到泛白的裤子,“我,我只是想站一晚。” 拾参颔首,让他进来将石桌上放着的酒杯满上。 桌上摆放的是两个酒杯,很明显,拾参是准备了他的酒杯。张风良沉默的走过去,他伸出手要拿酒壶的时候,看到自己黑脏的十个手指头,本能的卷缩着收回了手。 心里难堪羞愤。 他……他就是脏的,有什么资格去拿别人的东西! 拾参,“倒酒。” 张风良的话在嘴中咀嚼。 拾参嫌弃,“你还等着我给你倒酒呢?” 张风良急忙否认,“不,不是……” 是他的手脏。 拾参语气冷淡,“脏了就洗干净。” 张风良羞耻得脖子都是爆红的,院子里有水桶,里面装的是二次水,王春梅洗过大白菜后还能用的水。张风良认认真真的将手指甲缝里的泥巴抠干净,直到十指指腹被戳成红色的后,他才满意。 张风良今晚上来拾家蹲着,是他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后背村了。 他在家庭的影响下,从小只学会了偷鸡摸狗做恶事,现在爹死了,娘送去了劳改,爷奶从来不是省心的,他的弟弟妹妹们和他并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