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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李家村有了砖窑后,李上贵就让会计做两本账,贪了不少钱。这些钱他没有拿出来盖房子,都用缸子装着埋在了茅房地里。 也是因为跟着李上贵,他才能遇到拾参。 邬靖求拾参,帮他报仇。 他要让李上贵血债血偿。 拾参在想芦苇河里的红鲤鱼,随口道,“他活着才受罪。”李上贵的婆娘和儿子都以命换命了,他倒不会死,还得留在阳间判罪,后半生凄苦受罪,也同生不如死了。 邬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倒是没反驳。 他黑漆漆的眼瞳里,闪过奇异的光。 拾参,“李村长有业障,自然会还回来!你不必为了一个将死不死之人,徒添烦扰。邬靖,我送你投胎?” 邬靖心里依然不甘心。 李上贵就应该给他偿命。 他来找拾大师,也是如此要求。 既然拾大师如此笃定李上贵会有不得好死的下场,他也只能等着看了。 邬靖摇头,他不会投胎。 “……大师,我想回家见我家人。” ** “参儿,你要是县里?” 吃午饭的时候,王春梅惊诧,她最远也就去过乡上,还不知道县里离后背村有多远呢。 “不是说坐班车都得大半天吗?” “对!参儿大伯就说过,得坐四个小时的班车才能到,远着呢!参儿,你咋想起来要去县里?” 王春梅饭都不吃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就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拾参,“娘,我自己去。” 王春梅将到嘴的话咽回去,放下筷子,“那娘给你多准备些吃的用的,儿子,你得去几天?” 拾参让她吃饭,别忙活。 他不着急走。 王春梅嘀咕,“穷家富路,在外头娘能不担心?你长这么大,也就到过你大伯家!哎呦,让你大伯和你去得了,你大伯看人准,有他在,娘就能放心。” 拾参笑笑,没有反驳她的话。 齐先见自拾参说要去县里后,他的神色就有异。但他也知道,在知道拾参和天一宗关系匪浅之后,他无心、无愿在离开此地了。 他现在的动力是做风湿膏。 拾参知道他仅凭一上午时间,就做了五斤风湿膏,对他是赞许的。 齐先见心里美滋滋的。 张发祥搓着手,五斤风湿膏,怎么也得有他用的份。 王春梅没给,这风湿膏,她得给参儿五婶,整个村里头,也就只她的风湿病最重。 拾参拿了两斤走。 王春梅拿了两斤风湿膏给参儿五婶,回到家,齐老叔就告诉她,她儿子去县里了。 王春梅,“……”不是说好没这么快走的?她转个身的功夫,人就跑了! “拾参,有你的信。” 邮递员在路边大声喊,王春梅边走边骂她儿子,“哪里寄来的信?” 邮递员,“京都。还是个加急快件,邮费不少呢。” 将信给她,让她签字。 王春梅认识几个大字,拾卫北和拾参的名字。她懂得写。 不过写得歪歪扭扭不好看。 王春梅给邮递员塞了一把花生,才拿着信回了家,“京都写来的?参儿也不认识京都人啊……” 随手把信塞到了厅里的供奉台上,忙去了。 被摆在供奉台上的金尊佛身上突然冒出一阵金光,将信烧了个干净,隐约能听到短促的笑声,在仔细看,金尊佛面相的笑意更浓,甚至古怪。 用了瞬移符,站在邬靖家门外大树下的拾参,脑门上像是悬了一根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回到久违、思念的家,邬靖神色激动。 但也近乡情怯。 拾参掐指一算,没算出个凶吉,稍稍放心,将刚刚冒出来的那点子怪异感拍散。 无相之相,便是吉相。 邬靖的家也是独栋的小楼,但比闫倩倩家略差些。闫倩倩的小楼被收拾的精致整洁,而邬靖的家,垃圾随处可见。 拾参看眼邬靖,眼神就变了。 邬靖尚在激动中,和拾参分享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他们站着的这棵树,就是他小时候种下的,已经有二十二年了。 “邬散散,我告诉你,志刚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以为你爸是大队长就了不起了?啊!志刚楼了你,亲了你,你湿漉漉的躺在他的怀里,早就没有名节了……” “老贱货,你给我滚,滚。” 邬散散捡起一块石头,朝不远处的老婆子砸了过去,老婆子尖叫一声,骂骂喋喋转身就跑,年轻女子黑了脸,气不过,又捡了块石头,狠狠的朝老婆子砸了过去。 “老贱货,下回你看我不砸破你的嘴。” “散散。”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跑来,他想拉住邬散散,但邬散散抬脚就朝他踹,让他滚远点,脸上都是厉害的表情,“秦志刚,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啊!是谁设计我掉河里的你当我眼瞎啊?你在干缠着我,我就去你单位里闹……” 男人并不在意邬散散的态度,深情款款的望着她,“散散,你误会我了!如果你愿意去我单位里闹你能开心的话,我宁愿丢掉这份工作。” 邬散散快要吐了。 邬靖也是气急败坏,他跑到邬散散身前,想要挡住秦志刚,不让他得逞,“妹妹别听他的,这小子眼里有邪,一看就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