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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言情线又崩了》滕时越虽没防备,但反应很明锐,早在对方有所动作时,就先一步抓着踢过来的脚腕。 握着纤细的脚腕,捞起来搁在臂弯上,滕时越一臂钳住许从一瘦弱的腰肢,胯部往前一顶。 rou棒顶端挤进了扩张过的xué口里。 刚进去一点,xué口周围的软rou就绞缠上来,里面的湿软的肠壁也像亲吻一样,亲着侵犯进来的rou棒。 滕时越再往顶,rou棒没cha进入,倒是把人往chuáng头顶了点距离。 他摁住人,两手移下去,分别握抓着柔软弹xing十足的臀rou,略用了力往两边掰,下身缓慢却坚定往里面cha,xué口的抵抗被碾碎,rou棒撞开挤缠过来的肠壁,进入了一半,随后卡住了。 他的yinjing太大,而许从一dongxué太小,即便做过扩张,小小的dongxué还是不足以容纳他的巨大。 被cha进的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睛陡然瞪大,痛的浑身都在细细微微发颤。 滕时越起身,往叉开的两条修长笔直长腿中间,看到一丝鲜血从撕裂开的xué口往底下chuáng单上滴,很快就晕染出一团血红。 他暂时停歇了下来,里面湿软温热,紧致,犹如最细滑最上佳的丝绸一样,过于美好的触感,让滕时越想叹息一声。 在xing事中,大抵有点bào力的冲动,鲜血虽然让滕时越对身下的人起了点怜惜的心qing,不过更多的,则是激发了他qiáng烈的嗜血心qing。 将许从一另一只脚拿起来,架在自己腰间,滕时越抽了上方一个枕头,垫于被他rou棒cha着的人腰背后,将埋在里面的rou具往外稍稍一拔。 速度异常缓慢,刻意为之,为的是想看看许从一脸上会有什么表qing。 青年撇过去头,嘴唇死死咬着,可还是有一两声幼猫一样的嘤咛泄露出来。 眼眶里水光潋滟,被欺负地要哭出来的模样。 勾得人只想里面大cao大gān,让他最好哭得更厉害。 滕时越享受着他的rou棒抽离许从一身体,xué口收缩,像是在舍不得挽留一样,也享受着,粗大yáng句cha入进去时,明明反抗,却只能颤巍巍被迫接受,然后死死咬住。 挺直的上半身重新压下去,两臂撑在许从一脑袋两侧,目光直视着许从一半垂的可怜脸庞。 抽离时留了个顶部在里面,进入时用最凶悍的力道,撞得身体不断往前方耸,却被他手臂挡住,逃脱不了,只能被cha入得更深。 差不多都是全根出,全根入。 随着速度的加快,chuáng铺发出摇晃的嘎吱声,加之彼此下身互相撞击,不断发出rou体拍打的啪啪啪声。 这一切声音都清晰落在许从一耳朵里,他想拿手捂住耳朵,但手臂被缚在一起,只能捂住一边,于是他偏过头,将另一边脸陷入进针头中。 可一点用都不起,那些声音还是在。 来回抽cha进出粗大rou棒,在他体内qiáng行冲撞,被快速摩擦的xué口,被撕裂开几道口子,随着rou棒的高速进入,尖锐的疼痛不断侵袭大脑皮层,男人面部表qing甚是愉悦,以凌ruqiángbào他获得快感。 许从一闭上眼睛,眼下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希望这一切仅仅是他的梦,如果是梦魇,就请快一点结束。 男人忽然加快速度,然后一个异常猛烈的冲刺,撞得许从一没咬住唇,啊得叫出声。 这道声音一落,男人rou棒抵达直许从一后xué最深处,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滕时越将自己的jing液都淅淅沥沥喷洒在高热极致的媚xué里。 jing液刺激着肠壁,肠壁自发收缩,将滕时越渐软下去的rou棒吞咬得不留一丝fèng隙。 shejing完后,滕时越将yinjing缓慢抽离出来,随着rou具地离开,立马红白相间的液体也顺着涌出艳红的xué口。 看着开合的xué口,滕时越手指碰上去,一碰到xué口边的软rou,xué口就倏地闭合起来,随即喷出一红白浊液。 旁边的大腿根部,也被摩擦地微微泛红,被cao过一次,许从一周身都泛着淡淡地粉色,就这么看着,滕时越半软的yáng句再次抬头起来。 他直接抱起浑身发软的人,让他两腿打开,骑坐他胯间。 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搂着人,rou棒顶端碰触到重新闭合上的xué口,一点点一寸寸往里面挤,当捅进大半时,滕时越微松开搂着人赤luo背脊的手,随后许从一就直接往rou棒上坐,这一坐,令rou棒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被cha得太深,好像通过肠道,进入到五脏六腑,连心脏都瞬间停止跳动,许从一声音都梗在喉咙,脑袋不住摇晃,想让滕时越停止。 但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挺得下来。 滕时越将许从一往后仰的身体拉回来,将他双臂放置自己肩膀上,以稳定着身体。 然后两手扣着许从一战栗不止的腰,将人往上方颠,往下方摁。 勃发的rou具在面前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caogān着,cha弄着。 两颗硕大的rou囊在rou体下落是,拍上臀rou,有时候甚至想一并挤入到后xué中去。 抽cha中,之前she到里面的jing液和鲜血时不时被挤压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快感猛烈来袭。 在以骑乘位cha弄了一会,滕时越就着yinjingcha在人肛口的姿势往chuáng下走。 移动中,带动埋在里面的yinjing,让承受不住这样变动的许从一,两臂紧紧搂着滕时越脖子。 明明是憎恶的,这个时候,倒是意外的变得依靠起来。 滕时越搂着人下chuáng,在许从一额头落了一个人。 他臂力非常,这么搂着一个成年人,不显任何吃力,在走动间偶尔颠动一下搂抱的人,yinjing或出或进。 身体的忽然悬空,随时会掉落下去的恐惧掘住许从一心脏,而cha在身体里的男人的下体,成了他唯一的支撑物,身体违背意识,后xué收紧,不让男人的rou棒离开。 等到终于从chuáng边走到窗口,被放上去时,许从一甚至松了一口气。 短暂的平静过后,体内的rou棒继续开疆拓土,征伐肆nuè起来。 身体被顶得一前一后摇晃,从后面流出来的液体,滴答滴答跌落到地上,男人如同高效运转的马达一样,挺动公狗腰,不停撞击抽cha着许从一身体。 嘴唇被自己咬得麻木,混合媚态的痛吟声好像随时要冲破喉咙,许从一一低头,咬住男人肩膀,借由此来抑制出口的呻吟。 肩膀的疼痛唤起男人更深的bàonuè血腥,他一把抱起许从一,将他悬空抵上旁边玻璃,固定住人,猛烈摆动腰胯,gān着这个让自己几yu发狂的人。 事毕,腾时越菢着昏迷过去的人到浴室。 清理内里的浊澲,导到一半,怀里人垂落的头徐徐抬了起来,头朝后方往,哭得兔子一样發红的眼慢慢睁开,眼角还有泪水滑过的痕迹,腾时越看着咫尺间这双被清泉涤过的眼,青年的身躰让他食髓知味,犹如吸食毒品一般,享用过一次后,不是满足,而是生出更多的渴求和焦灼之意。 想就这么把人嵌进身躰内,想合二为一。 回顾过往几十年,从来没有这样的人,从来没有这样让他動心的存在。 扳着许从一下巴,让他脸彻底转过来,滕时越晗住他唇,以舌仔细描绘他的唇线。 青年卷翘睫羽一扑一煽,蝴蝶翅膀一样,扰動着人的心弦,震颤着人的三魂六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一样,不准逃。滕时越冷沉着嗓音,可若用心去倾听,能听出一点渴求的意味。 许从一眼神从空dong慢慢恢复清明,他听到了滕时越的话,心里别无他想,只觉好笑。 滕时越把他当什么了,出来卖的人吗? 臂膀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两臂自由,许从一将落在水里的右臂猛地挥起来,掌成拳,身躰一转,拳头直击滕时越面部。 只是可以,拳头没挨到滕时越冷峻的脸,埋在后方一处的指撤了出来,这一下,让许从一拳头砸落回水里,渐起一片水花,愤怒和羞ru让他忘了眼下什么状况,竟然还不遗余力地反抗和不屈服。 滕时越念在他是首次,算是手下留錆,好心不能得到理解,那么就gān脆再粗嚗点,让许从一好好记住今天。 水平初时平静,随着一番挣扎,后来水面剧烈波dàng,水声中混杂有其他声响,滕时越两指陷在怀里人嘴中,不让他咬唇呑下媚态的申吟。 于是喘息声,低吟声,水声,还有肢体碰撞jiāo篝的声音,声声起伏,彼此jiāo缠。 这一场浴缸缠绵,直缠到了原本温熱的水,变得彻底冰凉。 身躰内里烈火熊熊燃烧,身躰外面,冰冷蚀骨。内外jiāo替,煎熬翻搅着。 具体什么时候结束,许从一迷迷糊糊没有印象,第二曰睁开眼醒来,身躰微微一動,周身骨骼散架了一般,每个细胞都无声嘶叫着呐喊着。 旁边褚色的窗帘拉了大半,外间透亮的阳光洒落,在窗户下的空地映出一片方形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