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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病弱顶流被迫结婚后

裴鸣喉间哽了一下。 他吸了吸鼻子,还没说话,一滴泪先落在林子晋的侧脸上。 林子晋原本惺忪的眼微微睁大,只觉得那滴泪烫得要命,以为他还委屈着,连忙拉下老脸继续哄:“你别哭啊,有那么......委屈吗?” 裴鸣摇摇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林子晋轻笑,气息有些乱:“轻点,疼。” 这句话落在裴鸣耳朵里却变了个意思。 他满脑袋黄色废料,在林子晋面前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放松了些许,便听那人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调侃道:“到底原不原谅我啊?我可是第一次给人道歉。” “我......” 本来也没想生你的气。 呛你两句就心疼得要命,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 裴鸣胡乱地抹了把眼睛,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唇,却控制不住唇角的笑意。 林子晋见他又是一脸傻狗样,轻哼一声别过脸:“放我下来。” “不放,”裴鸣说,“你好像有点发烧,自己不知道吗?” 林子晋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原来是发烧了吗?” 他说完,自顾自地又低下头,在裴鸣领口处蹭了蹭,轻声细语道:“啧,怪不得这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林哥八百年不服一次软温柔全给小裴了(一半功劳是发烧的) 小裴有一二三个马甲,不是一只简单小狗 ———————— 谢谢家人们提醒我这个超级大bug,跪下磕头谢罪呜呜呜呜我怕不是个傻叽qaq 已经改完替换上来惹,最后一次磕头感谢呜呜呜呜呜呜呜(猛虎跪地.jpg) ———————— 非常不错,刚刚复制过来的时候没选全部,结果就1000字,一天社死两次真不愧是我啊(点烟.jpg) 第23章 两个人从医院折腾回来已经快过十二点了。 诊断结果是普通的发烧,医生给开了几副退烧药。裴鸣追问鼻子出血是怎么回事,于是又去抽血化验,结果没查出什么问题,只能带着药回了酒店。 裴鸣第一次照顾病号,手脚根本不敢乱动,只能抱着人规规矩矩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林子晋见裴鸣要走,轻轻伸手勾住裴鸣的手指。 裴鸣指尖颤了下:“怎,怎么了?” 林子晋眯着眼看他,直看得裴鸣脸上泛红才笑了出来:“真纯。” 莫名被扣上“纯”字一顶大帽,裴鸣心情很微妙。 林子晋掩唇咳了几声:“去哪?” 裴鸣叹了口气,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刚刚在前台给你订了粥,我去拿过来。” 林子晋这才肯放过他,靠在柔软的被褥中合上眼。 裴鸣端着装在保温盒里的粥进屋,将药和热水递给他。 林子晋虽然没表现出不耐,但眉头一直紧锁着,不情不愿地将药和着水吞了下去。 裴鸣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水果糖,递到他唇边。 林子晋有些惊讶:“嗯?” “药有点苦,”裴鸣说,“你吃块糖就不苦了。” “你以为哄小孩儿呢?” 林子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向前倾了倾身子,将糖叼走了。 柔软温热的唇在指腹上一触及分,撩得裴鸣心中一阵战栗,颇有几分心猿意马。 他留恋似的轻轻搓了搓手,端起旁边放着的粥:“把这个喝了。” “刚吃完药不能喝东西,”林子晋阖眼靠在床板上,眉宇间是淡淡的疲惫,“傻。” 虽说是在骂人,但病号的声音总归是有气无力的,这句“傻”不但没半点攻击力,反而和猫爪挠人一样在裴鸣心口蹭了蹭。 撒娇似的。 裴鸣竭力克制着自己无处安放的唇角,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会儿就退烧了。” “嗯。” “我再去给你倒点热水。” “别忙活了,累不累啊?” 林子晋掀了掀眼皮:“坐这儿,陪我聊会儿天。” 古人愿意看西子捧心,黛玉颦眉,可见病美人属实比普通美人更招人疼。 裴鸣原本不理解,心说病秧子有什么好喜欢的,可如今却直接快进到和古人共情。 病美人之所以招人喜欢,是因为病在那人身上,却疼在自己心里,又心疼又怜惜,这才把玩出个“喜爱”二字来。 他将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将瘦削的手拢在自己掌心,轻声问道:“你在车上说你想我啊?” 林子晋眨眨眼,这才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心理特脆弱,难受得糊涂时说了句什么话。 “听错了,”他面不改色地当了回渣男,“没说过。” 少年人的手心很热,就像藏了一轮太阳似的。 和他这种连年手脚冰凉的体寒之人不一样。 年轻真好。 林子晋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之前好像没和你说清楚,那我再说一遍。” 裴鸣听他语气忽然正经起来,下意识地坐直身子,咽了口唾沫:“你说。” “刚刚场面有点混乱,我脑子也不清醒。” 或许是因为盖着被子,或者因为喝了杯热水,林子晋这才觉得自己昏沉成浆糊的大脑开始缓慢运作起来。 “我向你道歉,不应该在背后议论你,而且说得还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