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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每个路人都弹琴[综武侠]

守在门口的皇城禁卫军一拥而入。

赵钧以为无情出手打的他:“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贼子拿了!”

他的脸再给抽一鞭。

这回他才看清是皇兄出的手。

南宫羽拿出皇帝的威严:“朕还没死,你要替朕做决断了?”

赵钧吓得面如金纸,跪下磕头。

南宫羽唤禁卫军将赵钧拖出去,只留下他和无情二人。

他把无情的轮椅往龙床边上推。

南宫羽没想干别的,他就想问问无情九月十五的宫里究竟会发生何事。

此事既属机密,肯定得两人悄悄说。

无情看起来像在神侯府里头一般镇静。

但鬓角细细的汗珠出卖了他。

对面毕竟是皇帝。

而且单从皇帝丢个纸片过来就轻易反弹赵钧鞭子的手法来看,若是用强,自己也未必占得上风。

力搏不成,只能智取。

无情对皇帝道:“陛下,臣有疾。”

“啊?你得的什么病?”南宫羽替同僚担心。

“臣生性贪玩,不慎身染烟花之毒。”无情咬着牙说着他不愿说的话。

来之前他已做好准备。只将牙中的药丸咬破,手上腿上便起来大片溃烂,真真跟风花雪月病的症状一样。

南宫羽一看,不打紧。正好寝宫的墙上挂着琵琶,随手一拨,音波一奶,无情身上的溃烂消失得干干净净。

南宫羽好心地问:“你还有什么不适?”

无情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谢谢南陶大大的章推~

第10章

相府,彻底灯火通明。

宰相傅高宗还没睡。

他比生怕被抱上龙床的无情还要怕。

陛下传召无情的旨意还没出皇宫,相府就已经得到消息。

谁都知道神侯府的无情捕头有张撩人心弦的脸。

谁都知道枕边人吹的耳边风最是要命。

这么张脸送到龙床边上,将成为神侯府得力的政治武器。

没有人比傅高宗更熟知狐媚惑主的套路。向皇帝身边输送美男子,向来是相府的专权。

傅高宗决不能让神侯府给插一脚。

思索再三奸相吩咐左右:“更衣,进宫面圣。”

寝宫里,皇帝和无情也没睡。

不,真正的皇帝也许睡了,他身体里的是南宫羽的魂。

无情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他的上衣被解开,皇帝的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皇帝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无情从未感到如此后悔过。早知如此他绝不会自绝。

服毒骗不过皇帝,无情只好催动内力自断经脉。皇帝再变态,也不至于糟蹋一个死人的身体。

谁知道陛下随手弹两个音又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自断经脉毕竟不是小伤,被救回来的无情久久不能动弹。

这回可好,毫无抵抗地给抱上龙床,眼睁睁地看着衣服被解开,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无情好恨,看着那个从他心口把头抬起的男人,眼中充满咒怨。

南宫羽只不过想听听无情的心跳,探探他的脉搏。

他只是一个善良的医生。

无情的伤势总算控制住了。再挂上自动疗伤的琴音,想来明天早上能够恢复。

南宫羽搞不懂无情好端端地跑来皇帝面前自尽做什么。

脑海里闪过一个词,死谏。

得有多大的冤情才需要死谏啊。

南宫羽问他:“爱卿有何请求,朕都许你。”

无情把头扭到一边。霸道君王强宠也不能让他屈服。

南宫羽把头凑到他的脸边,离他很近很近,小声地说:“你要怕屋顶的人听到就偷偷告诉朕。”

屋顶还有人?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无情愈发羞愧,果断把头再扭到另一边。

南宫羽着实为难。你倒是谏朕才能听啊!

殿外司礼太监来报:“傅相求见陛下。”

天这么晚还来求见,十有八九想使坏。

南宫羽果断答:“不见。”

第一道圣谕传回到傅高宗耳朵里,奸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从前皇帝绝不会不见他,定是给无情魅惑上了。

第二道圣谕紧随而来:“陛下说,看在无情公子的面上,破例见傅相一面。”

傅高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堂堂宰相入宫面圣,反倒要一个小小的捕头许可,简直是对他莫大的侮辱。今夜他非把那个狐狸精碎尸万段不可。

他命身后的六台担架跟上,一齐到皇帝的寝宫去。

无情现在特感谢奸相。

要没奸相半夜闯宫,狗皇帝能把他裤子扒掉。

南宫羽只不过看奶都奶了,不介意多奶一点。他想看看无情腿上是什么伤,害得他坐这么久的轮椅。

他真的只是一个善良的医生!

等等,傅高宗那厮什么意思,抬着六台担架进来排队求医么?这是朕的寝宫不是医馆。

南宫羽定睛看去,担架上的六人可不就是给他打趴下的六合青龙。他们不知又去同谁打架,给揍得断手断脚奄奄一息。

傅高宗张口就喷:“求陛下为臣做主。昨天夜里,神侯府有个唤作南宫羽的夜闯相府,将我府中亲信打得死去活来。微臣挨打事小,陛下天威事大,万万不可放任不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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