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迎面扑来。这跟他在梦里面遇到的情节一模一样。秦宇川正性急着，想从他眼皮底下离开，很难。倏地，顾洛然灵光一闪，脑袋里划过了百帝宫常峻笙所说的话。常峻笙说，秦宇川最讨厌鸭子那种脏东西。顾洛然放弃了反抗，竟开始迎合秦宇川的动作。他越是抗拒，秦宇川就越有兴趣。他如果乖乖服从，表现得真像只见钱眼开的鸭子，说不定，秦宇川会讨厌他。顾洛然尽量表现得娴熟老练，刻意去讨好秦宇川，在他膝下承欢。秦宇川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眉头也皱了起来。顾洛然说了些大尺度的话。这些话他常听苏清说。没吃过猪肉，但他总见过猪跑。秦宇川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又一次掐住了顾洛然的下巴，“你平时就是这样去讨好你的客人的？”“是啊。”顾洛然说，“既然秦二少的钱给到位了，又不嫌弃我脏，作为交易关系，你出钱我出力也合情合理。秦二少年轻英俊，我想来，好像也没什么拒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