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能太过直白，毕竟我现在在刘可的心里是小杨的形象。“嫂子，你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我思虑良久，终于开口询问。“高中，高二的时候，跟初恋。”刘可道。“感觉如何？”“俩人都没经验，除了疼没别的了。”刘可回复道：“我那时候还算是清纯少女，真正玩得厉害的是在大学那会。”来了，我心脏开始狂跳。她大学的时候不是和顾霜形影不离吗？“大学？”我又问道，希望她能说出更多东西。“对啊，我就是在大学的时候才知道我受虐也会兴奋。”刘可倒是很坦然。“细讲嫂子，我就爱听这个。”我有些心急。刘可没有立刻回复，过了一会发了一个表情，道：“真想知道啊？”“对！”“那你这两天再让嫂子爽一次。”刘可的回复让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窗外埋头敲着代码的小杨，我陷入了沉思。……夜里，大排档。如往常一样，我和小杨相对而坐，桌下散落着几瓶啤酒。“周哥。”小杨打了个酒嗝，道：“我想通了。”“什么？”我问道。“她还年轻，爱玩。”小杨抬起头来，道：“但总有玩腻的那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道：“说的也是，不然也不会跟你订婚。”不过看到小杨能解开心结我还是很开心的，摆摆手又要了几瓶啤酒，我点了支烟问道：“对了，上次感觉如何？”小杨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微微一愣，忽然有些难为情道：“周哥，那女的是你的朋友吧，我上次可能有点……有点过分。”我心道哪是有点，脸都给人抽肿了才是有点过分？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没事，我替你道歉了，人家不介意。”“那就好那就好。”小杨有些拘谨得笑道，又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周哥，我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想通之后再想到林婉君跟别人……跟别人那个。”小杨环顾四周，凑了过来低声道：“我就有点兴奋。”我心道完了，给这小子弄成同好了，怪不得那么快就想通了。“真的？”我装模作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