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5)(1 / 1)

作品:《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字数:120362022年8月26日第五章不一会,期待的信息提示声响起,吕单舟忙的点开一看:「z、以上都可以」是的,他没看错,字母的序号是「z」,打错还是什么意思?先不管它,起码这大姐姐把四个选项都答应下来了,狂喜之余连忙回复道:「姐,您的单选题可让弟弟坐几趟过山车了,只是z是打错了」「没错呀,就是z,你出一道选择题,姐也出一道填空题吧,阿船可以把e到y的空白都填上」这就是容素,一个知性的女人。「但是有前提的,阿船。你填上的内容,第一不能伤害到你自己,第二不能伤害到别人,第三不能被别人伤害」但她没说不能伤害到她自己。「姐您没说不能伤害到您呢,那才应该是第一点」这次,很久都没收到回复,直到吕单舟又一支烟都抽完了,容素才回道「阿船,如果你有伤害姐的心思,那就是说姐还是做得不够好」吕单舟鼻头有点酸酸的,素素姐设条件,第一时间都是替他着想,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亏你还想那种见血的乱七八糟事」。这女人太温婉,温婉得即使她想索要爱情和肉欲,也只是柔肠百转地算在她自己身上。他郑重其事地发一条过去:「我爱你,素素姐」「阿船又在哄你姐高兴了吗?」这次容素发的是语音,很是温柔动听,发语音也有让吕单舟分享她开心时刻的意思。「这次可是真的,现在冬天没打雷,但是到惊蛰那天,我还是会这样给你说的,姐,我爱你」「所以……阿船你假设的第一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对吗?」容素发的还是语音。「是的姐,我太恶趣味了」吕单舟惭愧道。「没有什么恶趣味的呀,要是你的恶趣味只发生我们两个之间,男欢女爱,你欢了,我爱了,我们又没受到伤害的话,那不就是好趣味了吗?」容素的柔柔语音在耳边道:「所以阿船可以把填空题好好地做完它,拿一百分」这是五六天前的事了,如今翻看聊天记录,依然能让他兽血沸腾,若能再辅以江凇月的内衣裤,今晚的喷薄必定畅快淋漓。江凇月将衣橱的三个抽屉进行了分类,其中一个专门用于存放丝袜与内裤,这个抽屉中她又放置两个格子盒,丝袜与内裤都是迭得象豆腐块一样的收纳在格子里。这女人还有点强迫症的意思,内裤与丝袜的颜色也分类,黑色一列,肉色一列,白色一列,还好她也没几个颜色,内裤也就三色,丝袜好一点,多个灰的,深灰浅灰都有,她也坚持由深至浅地排列整齐。内裤似乎被带走几条,因为格子空出好多个,丝袜倒是还有好多,特别是短款丝袜,现在不是应季。抽屉里肉色丝袜占据大部分,吕单舟就有点审美疲劳,于是选了一双浅灰色短袜,在里面的颜色和数量中都算是稀有。他对丝袜没有什么研究,只觉得这袜子很是薄透,又非常细密。展开了不到两指的宽度,弹性却又极大,能把手掌完全的套进去不在话下,即使手掌在丝袜里摊开也毫无阻滞,只是原来淡淡的灰色几乎就看不出来了,似乎给手掌镀上一层朦胧的透纱。套在勃起的yin茎上,那丝袜都有了紧绷的感觉,yin茎上暴起的根筋清晰可见,索性将另一只也套上,这样手与丝袜、丝袜与丝袜、丝袜与yin茎之间都有了丝滑的摩擦,轻轻套弄几下,丝滑的快感立马就上来了。女领导的内裤款式也是乏善可陈,全都是裹臀,也就是俗称的四角内裤,但是质料却是上乘,薄而不透,柔软顺滑。翻开内裤裆部,纯白的棉布没什么痕迹,将内裤揉成一团捂住鼻口,熟悉的味道直透大脑,刺激得yin茎有节奏地弹跳不已。第二个抽屉之前他也拉开看过,但没敢拿起来看,是满满一抽屉的乳^罩。女人将它们一只套一只地排列迭放,反正款式都一样,他就拿第一只出来摊好在床上。玩内衣嘛,就要玩全套,吕单舟的打算是she精之后,丝袜是包裹不了他那许多的jing液的,渗透出来的就用乳^罩的罩杯接着,罩杯最深凹的地方,就是紧贴女领导乳^头的部位……一切准备停当,时间将将好来到年三十的23时55分,吕单舟正在埋头苦干,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一跳,是江凇月。「您好江常务,正想着一会是不是给您拜个年呢,又不知道您是否已经休息,您就来电话了」yin茎被这女人吓得硬度降低不少,吕单舟一边通话一边坚持不懈地撸动着,可别半途而废,总不能让这女人把他吓得阳痿,得保持看到想到她就勃起的好习惯。「小吕——呃……小舟,嗯……我想着你自己一个人守夜,这原因有一部分出在我身上,就想知道现在你怎样了,在干嘛呢?」江凇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两年没回去了,要应酬的肯定多,大年初一零点是春节中最重要的节点,估计有很多人会想和常务副县长通话拜早年,而她却将这个最重要的时间给了吕单舟,让他很是感动。「谢谢江常务的关心,参加工作了三个春节倒是有两个是在岗位上过的,第一年在街道上也是,这个没问题」「那现在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还干什么活吗?」江凇月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气声,有点疑惑。「啊江常务,我走楼梯呢,这不快十二点了,才想起您院子没亮灯,就想赶过去把灯都亮起来」罗林这边的习俗,年三十守夜要把家里的灯全点亮了。「小舟还叫江常务,不是已经换了称呼吗……我觉得挺好的」江凇月有点感动,但失落感依然占据内心,声音越来越低。「……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巴不得有这么一说,赶紧改口,而且激情撸动之下,这「姐」字还带着颤音,有那么点呼唤的味道。「嗯!姐在——」女人的声音顿时清亮许多。一个正常回应的鼻音声,却让正在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听起来不啻天籁之声,当然江凇月的声音温柔的时候也确实好听,他赶紧的引诱女人多说话:「姐,这时候能听到您的声音,真好……」江凇月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因为是和这个唯一不需要她防备的男孩子聊天,声音无意识地带出了点吴侬软语的温柔:「嗯……你别走那么急,我就跟老吴说过你那里楼道灯不够亮的」踏进零时,县城范围的鞭炮声顿时响彻夜空,江凇月的声音快听不到了,吕单舟紧接着快速撸动数下,再来一下狠的,叫道:「姐……姐!您听到吗姐?」吕单舟高亢的喊叫江凇月吓得都站起来,急道:「小舟都说让你不要急,怎么还跑起来了?你那边好吵听不到,一会再说……不要挂电话!」到后面几乎是低声叫嚷起来了。此刻吕单舟已经射完精,浑身赤裸舒舒服服地卷在江凇月被窝里,依然将她的内裤揉成一团捂在鼻子上,又拿去摩擦yin茎:「姐,没事,我到您屋里头了」真想告诉她,我正一边和你聊天,一边玩你的内裤……那体味太香醇好闻了,只要他愿意,还能立起来再来一发。电话里传来的鞭炮声也逐渐稀落,只听吕单舟的声音在那边低低道:「姐,路上摔一跤,脏了,能不能用用您的卫生间?」江凇月一听就急眼,责备道:「摔哪了?是楼道还是小招路上了?让你别跑让你别跑,赶那时间干嘛?都大小伙子的人怎么做点事还让人不放心」这种批评语气,不像领导批评下属,更多的是家里长辈训导犯小错误的晚辈,他从老妈那里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一点都不憷,此时传到耳中简直就是和风细雨般舒服,尤其she精之后。其实是射的jing液太多,丝袜里全都是,拔出来茎身也是沾满了,索性洗一洗,原本没必要和江凇月说,反正她也得过几天才回来,就是想逗逗她,享受她的急眼:「没伤呐,就是打了个滚,所以得洗洗」江凇月关心的是这二愣子秘书有没剐蹭,只要他没受伤那比什么都好,对男人能不能用她专属卫生间却毫不在意,只稍作犹豫便道:「用个卫生间还得和我说吗,以前不见你那么老实」顿一下,「衣橱里第三个抽屉有新毛巾,你拿去用」这么一说,吕单舟还真想起她衣橱有三个抽屉,一个放的是内裤丝袜,一个放乳^罩,再一个就是放毛巾卫生巾之类的小物件。也是他she精之后有点胆大妄为了,就决定逗逗这个姐姐,假装翻腾一会道:「没有呀,净是丝袜内裤……」「你这人怎么乱翻,最下面一个才是!」即使吕单舟没在眼前,江凇月还是腾地红了脸,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说不出的娇艳,只可惜男人看不到。「姐又不说清楚,从下面往上数这不是第三个吗?」吕单舟狡辩道,然后看着满抽屉的方块内裤,继续逗这个便宜姐姐:「姐您的内衣都是这种款式和颜色的吗?会把您心态都穿老了的」没人数抽屉是从下往上数的吧,江凇月大怒:「你管那事干什么,你又看不见,毛巾在最下面那抽屉!」「能看见啊,您晾出来我就看见了,真的会变老的啦,老姐!」吕单舟不欺负她了,打开第三个抽屉。江凇月呆了呆,被他一声「老姐」哄得心都要化了,但他说老这似乎又不能忍:「小舟你直说姐老就是」踩到天下所有女人共同的一条尾巴了,吕单舟赶紧赔笑道:「姐您别误会,您现在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但是您明明还能更年轻啊」「你还知道我年龄!调查我吗?」江凇月拿开耳边的手机看一看,似乎这样能看到与她通话的人一般,如果能看到就好了,她想摆脸色给这二愣子秘书看,想要他知道她的不高兴。「全罗林人民都知道的啊,又不光是我」这个吕单舟确实有点冤,政府网站就有,凭什么别人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只是随后神使鬼差补的一刀才气得江凇月有点抓狂:「不过我还知道您的三围就是」说完才发现嘴快了。「你怎么知道我的三围?」女领导的口气有点淡淡的,这是火山爆发前夕……「别生气别生气姐,我也就是刚才看衣服上的尺码,哪能真知道呢,猜的」江凇月想问他猜的数字是多少,又觉得不妥,只好怒道:「你不是开错抽屉吧,成心的,要是开错会立马关上,你不拿起来看能知道尺码!」「不是,老姐嗳——我想着是似乎该换了我床上那内裤,您都让我走出来的嘛……」江凇月打个激灵,想起他说恋人内裤助情的事儿,忙道:「迟些再找你算账,毛巾找到没」「找到了,阿姐,您的卫生巾不多了」这人能把「姐」换着花样叫,偏偏还叫得你心暖洋洋的,江凇月是羞也羞不及,恼又恼不成,平常时都是她掌控这个下属秘书的,怎么现在好像被他牵着走似的?只能没好气道:「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吕单舟捉狭一笑,道:「阿姐,您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什么都告诉你,那不是等于在你面前被剥了个赤裸裸,江凇月真有点不高兴了,淡淡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差不多行了小舟」「不是的姐,我是想到那时候,多给您弄些生姜红糖水之类的,暖暖肚子」吕单舟感觉要坏事,急忙的一本正经起来。本来他想说,生理期就为女领导贴好卫生巾在内裤上备用,这时候再说出来,那女人翻脸都是轻的。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聊天方式,江凇月一时还真适应不了,搞得有点应接不暇,连忙接过聊天的主导权:「小舟——」「姐」「洗澡去吧,脏这么久你不难受……泡泡浴缸,能放松身心」江凇月被他一声「姐」点中软肋,转眼又心疼起他来,她是家中老大不假,但身后是同父异母的一个妹妹,婚后也只有一个女儿,难得有个男孩子花样百出的让她呵斥让她生气,一时就母爱泛滥起来。行,自用的浴缸都让出来了,还有戏,吕单舟再次耍起小手段:「那……姐,我不用新毛巾行不行,用您的毛巾行不行……」江凇月的素眉慢慢地竖起,又缓缓地舒展开来,轻声道:「明明都有新的,用别人的东西干嘛」「姐的东西,都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让我……让人……能静下心来」这是千真万确的心里话,如果不往歪心思方面去想的话,就会觉得江凇月那种似檀似麝的味道很醇和,的确能安抚他躁动的心。「洗好就在这睡吧,别回去了,外面又黑又冷,你再摔一跤」按吕单舟了解的这位女领导,如果突然转话题,就表示上一个话题的讨论到此为止,且她对话题的结论是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色胆包天的吕单舟自然只会看到「不反对」,忽略「不支持」。江凇月一声叹息,将手机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盯着手机发呆,很有意犹末尽的感觉,窗外漆黑一片,偶尔掠过一两盏孤独的灯光。此刻她正在返回罗林的归程上,坐火车。「归程」,在心里她愿意使用这个字眼,愿意将罗林当成她的家。在那里,她「弟弟」会牵挂她,已经为她点亮回家的灯。不同于去上海时恐惧和厌恶的心情,现在她更多的是轻松和期待。离开上海这个鬼地方,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哪怕动车票已经售罄,就是挤绿皮车也要逃离这个魔都,魔鬼的都市。但是为什么不告知吕单舟呢?是想给他个惊喜还是怕他知道自己跨年夜居然是火车上度过的会发飙?她发现有时候自己会害怕这个小秘书发飙,会害怕他提出的花样百出的无理要求,明知道那些要求很暧昧很过分,依然纵容他,假装不明白他的花心思。这是一个新出现的软肋,一定不能让那二愣子秘书知道,不然那王八蛋能蹬鼻子上脸。或许该考虑在罗林买一套房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的喜欢这个小县城,牵挂这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和这里的人。*********容素说,年初二会回娘家,终于可以见面了,这个少妇姐姐,吕单舟等她等得好苦。只是今天才年初一,还要等一天。吕单舟起床晚了,懒得收拾江凇月的卧室,反正今晚还得再睡一回。依旧是在秘书科消耗时间,当然也方便了他打各种拜年电话,尤其是家里的,他会将手机与耳朵拉开一尺距离,听母亲在手机里大呼小叫,然后满脸的幸福。他能对着撒娇的女人,母亲是一个,容素算半个,似乎女领导也……不知道可以吗?临近「下班」时果然有纪委的电话打到座机上查岗,但是吕单舟是属于窃喜的一类,暗叫侥幸。傍晚在宿舍阳台偶然向下看的时候,发现江凇月院子亮着灯,明明出门前已经关了?吕单舟汗毛直竖,赶紧拿过望远镜,不久就能看到院子里冒出一个碎花棉衣的身影,这一惊,非同小可——昨晚还通着电话,不到24小时就出现在政府小招了?吕单舟就在阳台上拿望远镜看着下面院子里的女副县长,打电话道:「江常务……姐,您回到罗林了?」「被你发现了啊?不欢迎吗?」一身家居服的江凇月走到屋檐下,手机放在耳边,边说边向阳台上举着望远镜的吕单舟招手。「不是,这不昨晚还通着电话,今天就到这里了,也没提前有个信息,您是坐的飞机?」最近的机场在省城,有300多公里。「……是火车——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本来是想和你说一声,但想着你要知道了过个年都不安宁,就算了」江凇月本想打个马虎眼煳弄过去,但又不敢说这个谎,也不愿意对这个弟弟说谎。「都在火车上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您这是搞我突击检查啊!姐您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信不过小吕是咋滴嘛!」吕单舟怪叫一声,在阳台上就张牙舞爪起来。果然还是发飙了,江凇月一声叹息,却也不憷他,笑吟吟道:「哪里是突击检查,检查什么?你又没做坏事慌什么」——真的没做坏事吗?她手里捏着刚洗干净的一对灰色丝袜。江凇月是下午到的家,进卧室时的确吓很大一跳,团成一堆的被子、散乱在床上的她的内裤胸罩,床脚甚至还有沾满液体的丝袜。她预想过吕单舟会利用她的卧室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末料到是这么大的一个场面。足足呆立三分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后来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将床单被子重新抹平迭整齐,将散乱的内衣裤重新归整进抽屉,将脏兮兮的丝袜洗干净。要换在数月前,这丝袜甚至是内衣裤,都可能被她捏着鼻子扔垃圾桶里,甚至都不可能是她来做这件事,而是让那胆大妄为的王八蛋来处理。可自从这王八蛋闯进她这私人禁地之后,她就觉得屋子里多了许多阳刚气息,屋子不再是冷冰冰的没有烟火人气,不再是她进门之后就摔在沙发一动不想动的地方,而是进门时有所期待,期待屋里有某种变化,进门后也有所期待,期待屋外会有某种响动……于是江凇月在收拾这个遍地狼藉的局面时没有什么杂念,就象一个姐姐收拾弟弟的淘气后果。甚至这时候她的洁癖习惯也不翼而飞了,明明那些被子和内裤胸罩极有可能沾有某种东西,可她觉得只要看不到,也就算了,能将就用的,能将就穿的,都将就,懒得洗了,她给自己找个理由想道。只是这流氓弟弟一边说她的内裤老土,一边拿来胡搞,这让她有点气哼哼。直到后来她想去洗澡时,发现几块毛巾全部不见了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