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3)(1 / 1)

作品:《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字数:115332022年8月12日【第三章】只相隔一个周末,江凇月就象打了美容针似的,重新展现出她的神采奕奕,与前些天判若两人,但是冰冷的防弹外壳她也继续套在身上,尤其在外人面前。对,「外人」。吕单舟现在将他和女领导定义为同一战壕同一条船上的——战友,其他人就全部是「外人」。起码自吃面那天之后,他没再被女领导训斥过。当然,瞪视和批评还是少不了的,江凇月那眼睛,只要在你身上停留三秒钟,她下巴的美人沟就会愈来愈深邃,目光会越来越冷,批评必会接踵而来。而且你最好别和她对视,越瞪越糟。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老吴科长打电话来说,现在有一套一居室的宿舍空置了,而且是二楼,在3栋,问他要不要搬过去。他现在住的是5栋七楼,单间三十五平米,放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这里是要摆放四张架子床的,有个小卫生间,要做饭只能在阳台或房间里,当然他一般都吃食堂。老吴科长所说的一居室的房子也就四五十平,和现在住的差别不大,吕单舟反而对他现在住着那层的东边房子感兴趣,那里空置着,搬过去的话,就能看到江凇月的小院子。和老吴科长说了搬东边的想法,不出意料老吴科长是爽快答应了。这段时间,公事忙的是罗林县申请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县,要是能过审的话会有上亿的中央专项资金拨付,对于罗林这个穷县是个巨大诱惑,李书记下了死命令,县政府必须拿下。私事就是搬宿舍,因为只是由西搬到东,也就几十米距离,东西不多,就利用晚上的时间每天搬一点,老鼠搬家的样子。还有一件半公半私的事,就是调理江凇月的身子。吕单舟发现女领导每次的生理期对于她都是一次煎熬,这种煎熬不但直接带给她伤害,也间接殃及下面一塘的池鱼,领导没有好心情,下面挨尅的几率就呈几何级数上升。为了这事,他开始恶补妇科卫生知识,问度娘,问老妈,甚至问同学问容素,能利用的资源都利用上,感觉自己都成了半个妇科医生。最后吕单舟拟定个方案,一个是给女领导用暖宫贴,再一个就是喝对调理痛经有特效的益母草茶,只是不知这母大虫是否放得下面子接受一个未婚的毛头小伙为她安排做妇科调理,毕竟是女人非常隐私的事情。她那模样也像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想事先与女领导说一声,又没那个勇气,算了,硬来,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到了那天果然出状况,江凇月拧开盖子就发现茶水气味儿不一样,都没喝一口的打算,就抬头目视秘书。吕单舟内心有点忐忑,恭谨地小声道:「是这样的江常务,这个是益母草,对调理女性生理期有比较好的效果,我就——」江凇月将保温杯重重一放,一脸寒冰道:「你就自作主张?问过我没?尊重我没?」「我以为这是私事,不是公事,咱们——」吕单舟接下来想说既是私事,就不必做事前请示之类的规定动作,而且这种难言之隐,事前先说未必她就好意思答应,不如先斩后奏,来个木已成饭。「看来你也知道是私事,但这是谁的私事?一个女人的隐私!你就这样把一个女人的隐私放到桌面上来处理吗?」江凇月指关节敲着桌面,绷着脸再次截断他的话,下巴的美人沟愈发明显,暴风雨来临的征兆。这是放在桌面来处理了吗?是人尽皆知了吗?只是你落不下脸面而已,吕单舟腹诽着,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江常务,这事也就您和我知道,并不在明面上。于公于私,我都希望您能有更好的身体状态……您的身体健康——也是我为领导服务的一部分」「你我之间还没到可以谈私事的程度,我也不需要这样的服务!」江凇月紧抿双唇,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她接受别人的怜悯。吕单舟一把火起,按捺不住年轻人心性,噼手夺过保温杯往后窗外一泼,狞笑道:「吕单舟就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婊子!」返身去外间从自个儿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包裹扔在江凇月桌面上:「茶不用换,您换秘书!」再不看瞪大眼睛满面愕然的女人一眼,转身摔门而去。江凇月被巨大的关门声吓得一个激灵,发了半晌呆,才想起翻看吕单舟摔过来的东西。这是一个拉链收纳包,里面装有常用一些小药品,保济丸十滴水创可贴之类,还有她指定牌子的布洛芬,盒子上有吕单舟手写的字「多服无益」,不知为的是提醒她还是提醒他。甚至有卫生巾、暖宝宝,还有一盒什么暖宫贴。她拿起那盒暖宫贴,仔细地查看说明,弄清楚了是什么作用,再看看铺满桌子的一堆杂物,她甚至都不知道市面上会有暖宫贴这东西,那个二愣子秘书反而了如指掌……这些就是那个和门卫大爷都能唠半天嗑的二愣子小伙专门给她准备的备用品,她经常上山下乡,吕单舟就拎着这些东西默默跟着她,可能、也几乎,她不会问他要卫生巾之类的隐私物品,但他还是准备着,随身携带着。放下这个又拿起那件,每一样东西都拿在手里看看、放到鼻下闻闻、细细把玩抚摸,如同品鉴文玩一般,脑海里浮现出吕单舟将这些物品一件件放进袋子打包的模样。「他怎么就敢去买卫生巾的……」江凇月取过保温杯瞄一眼杯里,将杯底的残茶倒进口中,一丝清甜顺喉而下,沁人心脾。*********进入十一月,南方就是深秋的尾声,秋老虎偶尔还能发个威,但终究会成为无牙老虎。吕单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一圈,把县城的公交车都坐上一遍,最终在县政府旁边的大会堂一角找个台阶坐下,大会堂前的小广场,尽是晚饭后出来娱乐的市民,广场舞、小地摊、摇摇车、充气游乐场,不一而足,人们喧嚣并快乐着。「我看你躲,躲我呗,躲到什么时候」身边紧挨着坐下一个女人,带来一阵香风。吕单舟吓一跳,往边上让一下:「素素姐,我可没躲着您」「你pi股敢再往边上挪一下?摔不死你——不躲那干嘛不接电话,微信也不回」容素微微侧向吕单舟,将他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手里却拿块小毛巾不停擦汗。「有吗?」吕单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假装急切地掏出手机,其实是故意调的静音。「我cao!不知什么时候跳到静音去了」容素轻轻拍一下他嘴唇,嗔道:「小孩子说什么脏话」就扒拉他手臂,要看他手机:「你看,是我的电话吧,得有三四次吧——哟,还有西太后的,领导你也敢晾着,小心明天k你一脸」「我哪颗葱敢啊,这不静音嘛」吕单舟辩解道,手机上显示二十多个末接电话,级别最高的是江凇月,有三个,容素四个,其他只要级别不高于江凇月,他就不怕。只是江凇月也会连打几次,他有点始料末及。「中午在食堂,财务科就有人说江常务的门被摔一下狠的,她们窗户都震得喇喇响,又说看到你气急败坏的走过,都说是不是你被西太后赶走了」容素定定地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神有一丝担忧,也有一丝温柔:「开始我不怎么相信,现在倒是有点信了——小舟,告诉姐你没做错事」与江凇月的争执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事,吕单舟不愿意第三人知道,岔开话题道:「谁气急败坏了,她们净是些八卦娘们,您可不能跟她们瞎起哄」他冒出一身冷汗,自己的坏脾气要是给女领导带来负面影响,那是他的罪过。「只是素素姐,您怎么在这里,该不是找我的吧?」「想得你美」容素拽过吕单舟手臂,用自己的小毛巾给他额头擦汗。「我在这学跳交谊舞呢,挺好玩的,能拉伸腿脚。刚跳了一曲就看到你,喊几声也理会,那会我看你眼神都是散的,想什么呢?」吕单舟这才留意到,她穿的是一条质地柔软垂贴的连衣裙,这种裙子旋转起来会很飘逸。「素素姐……」吕单舟手臂压着容素丰满的胸脯,似乎女人没有丝毫的在意。「嗯?」「素素姐,我对您那么坏,您还对我这么好」吕单舟有点不好意思,经常揩这大姐姐的油水,甚至耍流氓,容素从没给他孬脸色看,他来取,她便予,他光挑逗,没结果,她也不追索,不生气。在罗林,即使他什么都输没了,还会有个素素姐。「傻阿船,你亲近姐,姐高兴都来不及呢」容素顶一顶眼镜,微笑道:「那时就看着你毛手毛脚的帮姐做事,一本正经地帮倒忙。那几头母狼说个荤段子你就脸红,工作是越小心越犯错误,姐看在眼里是真着急。也就一年呀,阿船就长大啦,成熟啦,被人欺负也变成被人奉承了,也学会欺负你的素素姐了,姐是真开心」s;「姐被欺负干嘛会开心?」既然说到欺负,那就做欺负的事,吕单舟手搭上女人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向上扯裙摆,慢慢露出膝盖,似乎穿有丝袜,大腿的肤色有朦胧感。容素并没阻止他,在这大庭广众的场合,她相信这个弟弟会适可而止。「必须开心的呀,因为我的傻弟弟欺负的是素素姐,不是那些看着你流口水的小怨妇」「那姐看着我有没有流口水?」吕单舟翻转手掌向上,手指动动,能触摸到乳^罩的下半部分。「在心里」两人并坐在台阶上,容素一手支腮,俯身侧头看向吕单舟,垂下的乳^房轻轻巧巧地就送到吕单舟搭在她大腿的手掌中,而且身子还挡住了台阶下面广场可能的视线,善解风情的女人坏起来都坏得那么随风潜入夜。最^新^地^^粗重的男性鼻息喷在容素的脖子上,滚烫滚烫的,顺着脖子钻进她前胸。「坏阿船,捏疼姐了」口中说是疼,脸上却带着开心的微笑,甚至还亲了亲男人的耳垂,纵容成分显露无疑。她任由吕单舟轻薄着,但不敢伸手去摸索他隆起的裤裆,还得肩负为流氓弟弟望风放哨的任务。「素素姐,您的奶头在哪里?」吕单舟盯着容素水汪汪的眼睛,手中摸索着道,隔着厚厚的罩杯,一点手感都没有。女人目不转睛地和他眼神纠缠在一起,手牵着他食指点到乳^罩中的一个位置:「这里」「姐,您的奶头大吗?」「嗯……大吧……」「有多大?」吕单舟另一只手滑到容素的后臀,女人侧身噘起一边臀部让他把手掌平插进来,再将他的手轻轻的压在pi股下。「嗯,有葡萄大吧……或者——比葡萄大,不晓得该怎么描述」其实容素知道的是平常时自己的乳^头是葡萄大小,但硬了之后会增大,奇怪的现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隔着一层海绵罩杯,吕单舟觉得真他妈不过瘾,一股真气在胸口就是发泄不出来,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姐,我想捏您的奶头,要大力的捏」「那你要慢慢的使力,姐受不了了你可要停住」容素手指在他脸颊一划一划,这年轻弟弟的脸部轮廓非常阳光活力,真想咬一口。吕单舟用拇指和食指将女人罩杯连同乳^头一起夹住,手劲缓缓加大,这种突发奇想的玩法根本没手感可言,只能是看着女人的表情,稍微的作个意yin。容素双唇缓缓的跟随力道的加大而张开,开始时是痒,逐渐是麻,再下去就是疼痛了,她连忙低声道:「疼……」那股蛮力随即消失,血管一通,酥麻和刺痒再度袭来,气得她不断拍打吕单舟宽厚的肩膀。「对不起素素姐,我弄疼您了」吕单舟赶紧的道歉,亲吻女人的耳垂,两人都不敢亲吻嘴唇,亲嘴就得闭眼,闭眼就无法观测到周围的环境。「没有弄疼,刚刚好的,就是姐想发泄一下下……」「姐,我们——去酒店好不好?」吕单舟握着容素的双手,犹豫再三的鼓起勇气道。容素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说,双手捧着他脸庞,低声道:「好弟弟,姐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可偏偏不能是今天……」看着他郁闷的双眼,解释道:「儿子这几天不舒服,都是请假外宿,在家睡,我不能呆太久」记得容素说过她儿子是学校寄宿的,但是……她丈夫呢?彷佛知道他下一句似的,容素又补充道:「家里那个申请去利比里亚维和去了,八个月,九月去的」在这个如此兰质蕙心的女人面前,再装腔作势就显得虚伪了,吕单舟小声道:「那等你儿子回学校了,我要在姐姐家和姐做爱」他是故意说得这么直白,就爱看女人受语言冲击的表情。不料容素却很认真,用力地点点头回应道:「嗯!那时素素姐就会请阿船来家,和姐做爱!」女人说这话时依然是细声细气的,语气却是斩钉截铁,眼镜之下是温柔如水的眼神,每一样都和嘴唇间吐出的聊天内容格格不入,偏偏更让人觉得这比yin词荡语来得更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