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不要随便接骚扰电话,会被绿(1 / 1)

作品:《没用的alpha女(ABO,np)

拜旁边的晏书所赐,我还没来得及失控就被打晕了。

等我醒来,新娘的危机已经消失,晏书打倒了所有没经受住omega信息素诱惑的alpha,并给新娘进行了临时标记。

听上去似乎是个还算可以的结尾,虽然我没吃上菜,但婚事至少没有变成丧事,直到几天后,晏书一脸烦躁地找我诉苦。

“那个omega缠上我了”

“???”

我一脸问号,那不是别人的omega吗,哦,新郎被抢婚了,那没事了。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很正常嘛”

“不,他就是用这种方法逼我的战友和他结婚的”

晏书一脸不快,他能抵抗住那个omega的信息素,自然不会因为生理欲望对那个omega产生好感。

“呃………你的战友还好吗?”

我决定转移话题,我和那个omega又不熟,不能随意做出评价。

晏书看了我一眼,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承认了和指挥官的恋情,被撤职了,指挥官也被停职,调查他过往有没有以权谋私,诱导胁迫过其他alpha”

“…………”

这个结果未免太现实了吧,我一时间很想吐槽,拼命忍住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是真的……”

我没说真爱,毕竟那是建立在一个omega在婚礼现场被抛弃的基础上的感情,说真爱太抬举了。

“不可能,他们都是alpha!”

晏书的反应有些激烈,在我说完后,他立刻冲我大声说了句。

“alpha之间怎么能这样?”

晏书的表情扭曲,看起来非常难以接受这种事。

我不禁反思我的思想是不是太超前了,然而我只是看了几本肉文啊,AA肉搏确实很带劲。

当然仅限于,现实里………我只是吃瓜,真正受到冲击的还是晏书。

“………他们都成年了”

我试图安慰晏书,他没说话。

有客人来买东西,我赶紧去收银台那边,客人走后,我发现晏书在看着我。

“怎么了?”

“舒酉,为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接受了?”

晏书不解地问我。

“可能我看的比较多”

虽然是,不过,除了晏书的战友,我之前遇到的一个志愿者不也是喜欢alpha吗,我赶紧改口:

“…也不是很多,不过我确实见过几个,只要不危害社会,那就是别人的私事”

晏书张了张口,似乎还想问什么,但他沉默着离去了。

嗯,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吧,毕竟这个世界不像我原来的世界,有很多同性题材的文学和影视作品,受众也很多。

……………

入冬的时候,我被解雇了。

问题出在我这边,在我值夜班打瞌睡的时候,店里来了个像是刚加完班的上班族,他偷走了几袋面包,店长查监控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如果只是一次,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个上班族已经顺手牵羊很多次了,他每次都是深夜趁我睡着的时候才进入的便利店,有几次我被门口的铃声吵醒,他会若无其事地到收银台结账,半天看不出心虚的样子。

这混蛋的心理素质真强啊,我气得牙痒痒,在便利店外守株待兔,终于在半夜逮到了对方。

………然后我把身上为数不多的钱都给他了。

或许是我太心软了,但我并不后悔。

那个上班族是我在研究所见过的志愿者之一,他曾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现在腺体发生了退化,和beta无异,然而因为实验的保密性,他的档案还是显示他是alpha,也就是说,他和我陷入了一样的困境,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还有重病的家人要养,而我无牵无挂甚至还有一点存款。

那个上班族早就被公司裁员了,然而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他每天还假装去上班的样子,打各种零工勉强维持生计,他哭着对我说他也不想害我丢了工作,甚至对我跪下。

我把身上的钱强行塞给他后就逃走了,以我的身体素质,倒是不用担心被追上。

我有些难受。

但我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呢,他们当志愿者还要经过调查和审核,而我被取卵子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我还是想想找工作的事吧。

独自走在空旷的路上,我久违地有些害怕。

好安静,好黑。

我朝平时最热闹的商业街走去,遇到的人稍微变多了,这个时候只有卖夜宵的摊子和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还开着,我有点饿,不过还是选择忍忍,能省一顿是一顿。

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迷茫地等待着天亮。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疑惑地来自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

这个时候谁会找我?

应该是骚扰电话吧。

大概是太无聊了,我竟然选择了接听,入耳是一阵嘈杂的乐声,混着人群的尖叫嘶吼,还有沉重的呼吸声,我下意识想要挂断,下一秒却听到了莫名感觉熟悉的声音。

“……嗯,接通了?”

是非常模糊的,恍惚中带着笑意的声音。

“呵呵,舒酉?”

对方笑了声,笑声有些……怪?反正我感觉不太正常。

“是慕文吗?”

我在心里祈祷着,希望是他,最好不是他。

“嗯——”

对面拉长了语调,承认了。

“唔………”

“你待会能来接我吗?”

伴随着一声让人心痒的呻吟,慕文突然来了句。

“啪!”

“两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吗,骚货!”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大概是手机被扔了出去,电话挂断了。

我的脑袋传来一阵阵钝痛感,仿佛有个人拿了把小锤子在不停地敲。

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试图寻找自己正在做梦的证据,但是我找不到,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应该是整蛊电话吧,应该是吧,慕文他怎么可能………

我深呼吸,反复地深呼吸。

没有亲眼见到,我是不会瞎猜的。

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