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九章献身了(1 / 1)
作品:《冥王老公休要缠》可看了我半天,才吐出:“那你去吧!”
我气得慌,气得是眼红脖子粗,好,既然你让我去,那我就去,我就不信,你还能选择,继续无视。
我指着后倾道:“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拿起碗,用力的摔在地上,伴随刺耳“哐当”一声的,还有碎成渣的碗,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在弯弯拐拐,百来个走廊里,这里走走,那里跑跑的,准备物色一个长得比较好的,比较出色的人,相亲相爱,看你会怎么做。
奇了怪了,这条路,我走了半个多月了,就算平时闭着眼睛,都能走得了,为什么今天,却找不着路了呢?回头看,也找不回去了。
不用担心,这是后倾的把戏,再怎么不济,我也算是他的妻子,而这里,又是他的地盘,是不会让我出什么事的,只是想让我吃点苦头而已,没关系的,一会就好了。
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壮胆,一步步往前走,可越往前走,越感觉到不对劲,这里虽是冥界,后倾也是很照顾我的,把这里做成了昼夜分明的模式,白天太阳高照,也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夜晚繁星点点,冷却凉爽,
现在是白天,怎么感觉比夜晚还要冷,冷的我直发抖。
第六感在提醒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得回头。
刚一回头,强烈的痛觉,传至我大脑,席卷我的全身,微凉的液体,正在迅速的往我脚跟流下去。
低头看,只见黑鹰爪穿过我的肚子,比起“耶”的得意手势,鲜红的血,染红我的青绿色衣襟。
不看,还不觉得怎么疼,这一看,粉身碎骨般的疼痛,在我腹部,如海浪一般,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疼的的面部扭曲,眼泪直流。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后倾在和我闹腾,想要让我吃点苦头而已吗?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鹰爪从我肚子抽离,血瞬间“哗啦啦”的流个不停,肚子痛的我麻木,痛的我暂时失去了知觉,失血过多,导致我头晕,眼前的景物,渐渐扭曲,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就要死了吗?就要死了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将要死的感觉,也是我第一次在最无力,最无助的时刻,居然会在这么紧要关头,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后倾,脑海里展现的,全是他。
在迷迷糊糊的视线里,我看了后倾,是他来救我的吗?是来救我的吗?还是说,只是我的幻觉?
意识薄弱,倒在地上,依稀感觉,被人抱起,慌慌忙忙的跑了一会,就把我放在了床上。
当机立断,撕开我的衣服,一阵阵热流,直往我肚子里灌,一阵阵痛感,疼的我说不出话来。
疼得无力,并没睁眼片刻,只感觉到有个人的手,在我肚子那里,肆意乱窜。
我在梦中,跳下了悬崖,脚一抖,猛的被吓醒,“呼”一声坐起来。
应该是受剧烈运动的原因,肚子那方,如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传来一阵一阵隐痛,如是被人扭着肠子那般痛。
站在一旁侍奉的侍女,在第一时间,慌忙的走了过来,跪在床前。
其中一个侍女,则跑出房间,去通知后倾。
我疼的无力,又躺了回去,后倾闻迅而来,坐在床旁,拉过我的手,他的手指,在我手腕处轻放。
我隐约感觉到,他在忧心。
放开我的手,跃然起身,我反手拉住他,对他弱弱,无力的说了句:“不要丢下我。”
他拉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我的手,落在床板上,“咚”的一声。
这个时候,我这么会有种他要离开我,准备不要我的感觉,我不是不在乎他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
我被疼的死去活来,在宽大的床上翻滚。
过一会,后倾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布,他打开布,拿起布中之物,一步一步向我靠过来,我努力的睁大眼睛,视线逐渐清晰,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的,居然一条很长很长的蜈蚣,正生龙活虎的在他手上摇摆。
我害怕的往后躲,尽力的移动着身子,却还是躲不过他。
他趴在我的身上,压制着我的身体,使之不能动弹,他在我耳边说:“月落,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这是在救你。”
他的鬼话若是能相信,当初就不会那番戏弄我了,堂堂正正的把我娶回家不就好了吗?何必绕怎么大的一个圈子。
我拼尽全力,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一举推开他逃跑。
我力量本来就小,现在又受了伤,除了哭泣祈求,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他透亮的眸子,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变得更加的深似海,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的是什么。
下一步,他残忍的将蜈蚣放在我脖子处,一放手,蜈蚣迅速的钻进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四处游走,蜈蚣的小脚似针,每走过的地方,都在刺痛中,留下一个细小的针眼,刺痛过后,就是痒,痒得我,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后倾面不改色的压制住我,减少我大幅度的动荡。
这个时候,他整人爬上我的身体,嘴落在我的红唇上,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有一股股热流,传到我的嘴里,我肚子那方的疼痛也渐渐的减弱。
我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也才看清他的全部面貌,他有着比女孩还要细腻的肌肤,剑锋的细眉,细而浓密的长睫毛,挺拔的鼻子,呼吸轻盈,如棉花糖般,异常柔软的嘴唇,均匀的呼气,轻抚我的脸庞,痛苦面容中,多了一丝桃红,恐惧的情绪,慢慢的散开,渐变安宁。
我的手,伸出去,紧紧的抱住他,与他纠缠。
再次醒来,我肚子上的伤,已经不见了,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只不过,衣服
我大叫一声:“啊!”
侍女走过来,跪在床前,惊恐的问:“夫人,你怎么了?”
我裹着被子,缠绕在身上,赤着脚走在冰凉刺骨的地上,站在她们面前问:“我的衣服呢?”
侍女没回答,却听到后倾的声音:“你看不见吗?在地上。”
我转过身,只见他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衣甩来甩去。
我这是献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