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五章 幻象(1 / 1)
作品:《冥王老公休要缠》接住沈月落的不是别人,正是和沈月落签署契约的那个男人,名叫后倾,不言苟笑,身上的王者之气,与生俱来,霸气之风,无人能比。
他将沈月落抱回房间,将其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后倾则瞪大个眼睛,目光不移的直盯着沈月落。
“大人,是我的疏忽,让不良之人接近夫人,险些害夫人丧命,属下难辞其咎,请大人治罪。”冰凉的地上,跪着一个穿着将军服饰的男人,脸上挂着愧疚的表情,双手抱拳,自请罪。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罪大恶极,自去阴司惩办处领罚。”后倾轻动薄唇,淡淡的说道。
李一得令,没起身,拍拍胸脯,转眼便消失。
后倾向沈月落慢慢靠过去,厚薄适中的嘴唇,在沈月落的额头轻轻一吻,后辗转方向,靠在她的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命令道:“沈月落,你还未补偿,这几天我为你忧愁,而掉下几根头发的损失,你要是敢就这么一走了之,我定让你百年万世都不安宁。”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沈月落的秀眉,微微动了一下,后倾也感觉到她将要醒来的趋势,淡淡一笑,起身的瞬间,身子慢慢隐去,看见她睁眼了,才离去。
坐起身,揉揉刺痛的太阳穴,看着照在屋里的阳光,洋洋暖意。
刚才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到,有人在给我说话,像玄幻小说里写的一样,还给我输入了灵力,使得我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我身体的流窜,顺着血流,流到全身。
看看我的手,视觉比以前还要清晰得多,就连手上的细小毛孔都能看见,清晰的可怕。
下床穿鞋,走到镜子前,看着脸上晕开的妆容,有点像鬼,只是没那些化浓妆而晕开的可怕。
“月落,你醒了?”我婆婆,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棕褐色的液体,浓浓的药味,飘得满屋子都是的一碗药。
我点点头回应,婆婆就把那碗药送到我的面前,要求我喝下。
看着八分满的药,不知道从何下口,以前,我生病,吃的都是西药,不苦也方便,易吃,这中药,看着就很苦涩,不想喝它。
我本想回绝或者找一个借口不喝,可看到,婆婆期待的眼神,我又无法拒绝,再则,又是她亲自端过来的,不喝,有点不给面子,要是她因为这件事,日后和我对着干,刚刚安宁下来的这个家,估计又得腥风血雨一片了。
苦自己,不苦家,硬着头皮,端过药,憋着气,一口喝下去。
当时我就是这样的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可一到喉咙处,经受不住,一下子给吐了出来。
我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药会这么苦,没准备妥当。
看着婆婆生气的面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都怪我,全都怪我。
婆婆插着腰,气不过的出了屋子,我以为真的完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婆婆直接端来了一锅满满药,到我面前放着,屋子里的药味,又浓烈了几分。
看着锅里九分满的药,不由的吞咽着口水,这也太吓人了吧!喝药不是这么个喝法,这样喝,是会喝死人的。
再说了,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药,百思不得其解。
前一次不好拒绝,这一次,关乎着我自己,我必须提出质疑:“婆婆,我想问几个问题,我没病,为什么喝药啊?”
我又不是老年代的人,只会选择墨守成规。
眼看着婆婆就要回答,公公却来了,打断了我们。
公公喊着:“老婆子,赶紧的,村里头来人,说是核对一下账户,发公粮款了。”
婆婆一听,高兴坏了,也不管我喝还是不喝,蹦跶着,和公公跑到了屋外,笑声渐渐微弱,直到全没了。
看着大锅里,九分满,棕褐色的药,胃提出抗议,难受得不行,想吐想吐的,受不了,捂住嘴巴,迅速跑到外面,蹲在石阶上,“哇哇”吐个不停。
有人从后面,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用纸擦嘴巴,起身,却又没人,我想说,能不能别闹了,我知道你们是鬼,我看不到你们,能不能现身。
好似他们听到了我心里所想,真的现真身,站在我的面前,一分钟一两个,十分钟就是百来十个人,看着乌压压一片,有肉没肉,缺胳膊断腿的鬼魂立在我的面前,差点没把我吓昏过去,手中的纸巾,从我手中滑落,我捡起,纸巾上面却多了鲜红的血,湿漉漉的,让我又“哇哇”吐个不停。
又有人递给我纸巾,习惯性的接过,还没放在嘴上,就看见纸巾上,蠕动着几个如米大小的蛆虫,吓得我赶紧扔掉。
还没定神,就感觉到上方有东西落了下来,黏糊糊的,还带着一点特殊的味道,我伸手去摸,立即给我视觉冲击,居然是血,是血,我大着胆子,胆怯的抬头望去,只见有一只没了皮肉,没有眼睛的鬼,露出他那黑乎乎的大牙,张大着嘴巴,一副迫不及待,就想要吃我趋势的一只鬼,倒掉在屋檐的梁上。
这一吓,吓得我无法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腿软得不行,想动也动不了。
我在心里呐喊:“救命,救命。”
我知道这样是最没用的,可我已经别无它法了。
这一次,验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这句话,不管是心里呐喊,还是失声般的呼喊,始终没有人来救我。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你要这么对我,太过残忍。
别无它法,只能坐在原地,闭上眼睛,等待制裁,反正,活着也没意思,干脆死掉算了,我也得解脱。
闭上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却听见,有个人在叫我的名字:“月落,月落,不可轻生。”
声音,富有磁性,温柔,体贴,亲和,很容易让人沦陷在这声音里,不能自拔。
音落,我依旧还沉浸在其中,耳边却传来,让我所厌恶,那个人在我跳悬崖时,喝令我的声音,云绕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反反复复的说着:“女人,若你敢死,我定要让你全族人陪葬。”
我睁眼,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我刚才所看到的那些景象,也全都变成了虚无,似乎,从来就没有过。
有些不为相信的去摸摸脸,心有余悸的摊开手掌一看,居然没有,那就是,刚才所发生,都只是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