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九章:值 与不值(1 / 1)

作品:《泣血柔情之卿本佳人

小金龙闻听此言,不由心中大急,对着下面决定见死不救的幻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小忧忧若是死了,你第一个就会跟着灰飞烟灭,真不知小忧忧当初,为何会答应与你这个冷血的家伙融合,关键的时候屁用也顶不上!你不救,老子去救!哼!“

说完他化作一阵轻雾,飘出了水无忧的空间,出现在水无忧的身边,若是水无忧现在清醒的话,他一定会大听吃一惊的,因为在他不召唤的情况下,这条小金龙竟我能出了自己的空间,其实现在的小金龙,修为不知道高出水无忧不知多少了,所以才能够自由的出入水无忧的空间。

小金龙化身为一条只有筷子粗细的小金龙,紧紧贴付于水无忧的手臂处,龙嘴一张,一口咬在水无忧的手腕处,一丝丝黯黑血液,顺着他细小嘴巴流入了他的体内,他得将水无忧身体里面的毒血全部的吸出来。

必竟,此时的水无忧陷入了昏迷之中,跟本无法自救,就算是他有再高明的医术,也得保证是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才能为自己配制出解药来不是吗?”

空间中的幻,轻轻扫了一眼紧怵眉头的冥沐辰,微微的勾起了好看的唇角,眼角眉梢间,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大大咧咧的小金龙,此时正被寒潭之水冻的浑身不住的发抖,可是它忍着彻骨的寒意,拼命地吸吮着水无忧体内的毒血。

神识中,幻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小忧忧,你这样做,值得吗?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一点儿?”

他的话音刚落,神识中就传来水无忧凉凉的声音:“不过是一些皮肉之伤罢了,我不希望活在任何人的阴影之下,更不想做什么人的替身,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哪能没有一点付出?“

声音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那个烈焰尊者,确实是意料之外出现的人物,没想到那个景王为了得到皇位,竟然会与江湖人勾结,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实在是该死!

虽然景王谋反,但他必竟是亲王之尊,皇族血脉,我让他死的那么不体面,难免会引来一些老顽固的不满,以免他们以此为借口生事,而我也得让轩辕彻对我产生愧疚,否则我所图的一切都将是空谈。“

幻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其实对于你师父而言,并不是希望你重燃战火,对会大周王朝,你可以用其它方法的不是吗?“”大周兵强马壮,启钥太过于弱小了,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大周不会就此死心的,我不可能一直将时间用在保护一个国家之上,我是一个修练者,我希望能安心修练,不受外来因素的引响,可是大周一日不灭,启钥就一日不得安宁,我答应师父的百年之约,如何才能做到?

必竟一国之安,不是光靠我一人之力能换来的!一次得胜,不等于次次平安,所以,我才想连合其它三国之力,来压制大周,让他于百年之内不得反身,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我也才能安心修练不是吗?“”可是这样你会得罪很多人的,虽然说仙界与凡界互不相扰,互不干涉,可是仙界诸派都接受人界皇族的供养,暗中也算是受仙界一派的保护的,况且,不少修练者都是从凡界荣登仙界各派的,在仙界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你难道就不怕这些人恼了你吗?”

“只要我不动用法力,他们那些修练者又能奈我何?难不成他们还敢冒诛神之罚,与我一介凡夫俗子计较不成?”

“唉!忧忧啊,天下之事,那有你想的那么非白即黑?便是在被人奉之为神圣之地的仙界,也不会少了阴谋诡计,与不惜一切的算计,往往他们的手段,更会让人心寒胆颤,便如神魔之战便是如此,你万不可大意了!”

一阵沉默之后,水无忧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才轻声道:“神又如何?魔又如何?为何偏要斗个你死我活,以至神界崩塌,神魔界同样元气大伤,万年来也不能恢复呢?

我这一生,不在乎成神还是成魔,我只是希望,自己能与心爱之人一生相守,不离不弃!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如若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达到,那便是成神又能如何?

一生都不会快乐的,那样活着不如死去,还有我的家人与朋友们,今生,有他们陪在身边,我愿足矣!现在,只希望能尽快完成师父的心愿,然后找一个安静清悠之地,潜心修练,我要成为万载以来的第一个至尊,俯看天下苍生!”

幻闻听他的豪言壮语,与空间中悠悠长叹,轻道一声:“造化弄人啊!”

……

夜离幽与谢凌枫,还有易天赐三人,此时也正向轩辕王朝而来,只是一入轩辕皇都,就听闻了关于柳府内发生的一切,更得知水无忧正处于生死一线间的传闻,三人不由大惊失色,夜离幽更是心中一慌,不好的感觉拥上心头。

心急如焚的他,顾不上惊世骇俗,化作一道烟雾,便如同鬼魅一般,径直闯入了轩辕彻的行宫之中了,寒潭之上,他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少年,静静的躺身于寒潭之中,没有一丝丝生气,慌得他直接冲入了冰冷的潭水之中,紧紧的将那几乎与潭水同温的躯体搂在怀中,抬手轻抚水无忧的腕脉,一这一抚间,他已得知传言果真不假。

一瞬间,他浑气势外放,整个平静的寒潭水,为此不停的翻涌,荡起的白色的轻雾,几乎将整个寒潭附近的山脉覆盖,他神情哀伤至极,一口血气哽在喉间,让他无法出言,“忧忧,你……”

他见到如此模样的水无忧,心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无声而下,心痛的无法言表,只能用颤抖的双手,紧紧地,紧紧地将他冰冷的身体拥在怀中,以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怀中的少年。

他感觉不到,寒潭水那彻骨的寒意,正在浸入着他的身体,心里,眼里,只有怀中冰冷的少年。

他知道,此时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忧忧不能脱离这个寒潭,只能让他呆在这个寒潭之中,来抵消他体内爆动的热量,才不至于让体内的烈焰将他的身体焚化,此时他真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能守在他的身边,护他一世平安,让他受如此苦楚?

为什么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总是不在他的身边,现在,看着他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浸泡在这个冰寒彻骨的寒潭中,自己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能为力!

该死!自己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