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九章 裸局(1 / 1)
作品:《控局者游戏》我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那把手枪,实在摸不清“地府”这帮人的套路和想法。
“我不太明白,现在明明是你们把我控制住了,我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了,现在想杀死我对你们来说易如反掌,你们非要弄这么一出所谓的公平决斗,究竟是何用意?”
“我们请你过来的方式是粗暴了一点,对我们组织来说,你是找到我们失踪已久的老大的唯一线索,直接杀死你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要干掉你,我们也是从你身上得到我们该得到的信息后才会动手。”吕青在一旁解释道。
“你们还真是奇怪,既然你们老大已经失踪了,你们凭什么确定他还活着?万一他已经不在了,你们为了这个老大牺牲这么多人值得么?你们组织里人才这么多,重新选举一个不就完了么?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其实我真的受够了这帮人这么无休止地折腾,在我看来明明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被他们搞得如此的复杂。
听完我的建议后,吕青与张银泉相互对望了一眼,只见吕青点了点头,张银泉说道:“苏兄,刚才你所问的这些问题还是由我来为你一一解答吧。”
“洗耳恭听,请讲!”
“首先,第一个问题,我们确信我们老大还活着是有依据的,关于‘生死契约’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了,我们老大也有和自己的能力者签订‘生死契约’,虽然在老大失踪的那天夜里和他有‘生死契约’的能力者一度也受到了重伤,奄奄一息,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居然神奇的康复了,而且最神奇的是他会经常受伤,又莫名的康复,从这些迹象上推测我们老大非但还活着,而且还在遭受敌人的追杀,我们要赶在敌人找到他之前先找到他。”
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讲白了,他们所谓的“老大”现在就是我,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只是我受限于这个体系,什么都不能说。
“至于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重新推举一个领袖,这也是游戏法则之一,你也知道,能去到游戏第三档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进入过第三档的才具有自己开创组织的能力,在我们组织里也就只有老大一人曾经到过第三档,我们这个组织如果离开了他就根本无法存在,所以即使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我们也要找到他,否则我们其实离灭亡也不远了。”
“我听阿雪提起过,就是所谓的给新进组织的‘控局者’身上纹标志的能力吗?”我插嘴道。
“你说的没有错,‘地府’本身作为中国本土第一大组织,人数最为庞大,虽然我们的精英没有其他几个组织的那么多,但是我们在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现在老大失踪后,我们这最大的优势也开始逐渐消失,因为我们无法再扩充我们的队伍,而且随着二档的各组织之间的战争进入白热化,我们的‘控局者’也在逐步减少,所以这是关乎到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们当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吕青接过我的话题讲解道。
“至于今天要和你当面决斗的银泉,其实他压根就还没有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他本来已经快要进入第二档了,上次惨败给你后,现在已经回落到了B++级了,如果他无法跨过你这道关的话,我们也不会给他认可,就算找回老大,他一样没有机会进入组织。”
范玄奇在旁边补充完后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现在应该赶紧看看你手里这张纸条上的任务,如果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别一点准备都没有,说我们欺负你。”
我看他们总是不停地催促我看手上的纸条,我估计这一局可能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连忙把手中的纸条打开阅读了起来。
“今晚20:00你将经历一件你不太熟悉的事件,也许会颠覆你的一些认知,你必须主导这件事情的走向,逆转事件的发展,最终结果必须与真实历史相反,本轮游戏第二局即将开始!”
看过纸条的内容后,我抬眼看了下挂在大厅上方的时钟,还有5分钟就到19:00,距离这一局的开始还有1个多小时,按理说他们早已经知道了这一局游戏开始的时间了,既然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为啥不停催促我来看纸条。
“你们都知道具体开始的时间,这么着急催我看纸条做什么?而且这场决斗一点也不公平,我的能力者都被你们与我隔绝开了,而他的能力者肯定就在这里附近,一会在局内岂不是我要以一敌三?”我手指向张银泉。
“苏兄脑子转的挺快啊,这你放心,既然我强调与你公平对决,当然不会占你便宜,这一局就只有我们两人,凭本事和智力一绝高低!”张银泉说完后,也把他手中的纸条拿了出来。
“刚才一直催你看纸条,就是给你留出足够的时间来考虑是否接受这一局公平的对决,我帮你解释一下,‘控局者游戏’有许多种选择,有一种对决叫‘裸局’,这种对决就是由‘控局者’双方见面后进行了确认开始的,必须在游戏开始前5分钟内完成这个仪式。”
张银泉左手举起他那张纸条,右手指向我手中的纸条继续说道:“‘裸局’的仪式也蛮简单的,只要你我交换手中的纸条,并分别在纸条的背面签上自己在游戏中的代号就可以了,进入梦境之中后就只有我们二人对决,其他任何能力者均进入不到我们两人的梦境之中。”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局就你我二人?”
“没有错,就你我二人,其他人均不能插手!”
我转过头看了看“地府”那一众人,他们几个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冲我点了点头。
“如果你输了,说出你知道的关于我们老大的线索,我们就放你走,如果我输了,我会吞枪自尽,保送你上第二档,坐稳‘天子门’的大干部宝座。”张银泉把桌上的枪口调转朝向自己。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我要是能说的出来,前几天也不会弄那么大的爆炸了,而且我对你们任何一个组织门派都没有兴趣,‘天子门’控制了我的生活,我已经很烦恼了,我压根不可能加入他们。”
“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经历了上一轮的爆炸,我们现在尝试的就是用第二种方法让你自己说出这个秘密,既然‘裸局’这么特殊,那就有其存在的价值,我们双方只要在纸条的背面签下名字后,再写上‘裸局’之后胜负的条件,那么游戏结束之后,系统会强制执行胜利者的要求。”张银泉非常耐心地继续给我讲解。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赢了,结束后我就会自己说出这个我讲不出口的秘密?”
“我们一致认为只有这个方法可行,如果连游戏系统都无法强制执行这项规则的话,那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就已经超脱在这个游戏法则之外了,可以说你就是这个游戏的‘神’了,实话说,老夫在这个游戏中已经20多年了,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存在!咳咳咳~~~~”
范玄奇忍不住打断我发言后,又不住地咳嗽起来。
“看来这个游戏的历史很悠久啊!”我感叹道。
“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个游戏的历史以及很多秘密我们现在都没有时间跟你探讨了,直截了当一点,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接受一对一的挑战?”岳阳在旁边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个人平时比较慵懒,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但是被人这么激将我是最不吃这一套,讲白了就是吃软不吃硬。
“那我不接受你这个‘裸局’又如何?我为什么一定要接受?你们组织的生死存亡与我关系大吗?”
“苏兄,你要想清楚,你不接受的话,我的两名手下就会进入到局内,到时候对你可是非常不利,你就会真正的一对三了,我如果成功扳回了这一局的话,第三局可又进入到生死局了,我们只要这么拖着你,不让你和你的能力者汇合,你就死定了。”张银泉也在旁边软中带硬地威胁我。
“哎哟喂~~~,我好怕啊!我就一个人,大不了就死了,这个游戏这么折磨人,我早就受够了,在这里我本就没碰到几个好人,既然摆脱不了,早点死了也好早点解脱。”我说完这话后,双手抱头往沙发上一靠,不再搭理他们。
“你就不想再见陆雪芸吗?你别忘了,她离开你时间太久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吕青在一边提醒我。
“我谢谢你的提醒,刚才好像也是你提醒的我这个女人下令杀我呢,我为什么还要惦记她,我真的那么贱么?”
吕青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他们真的是没有想到,我这么不在乎生死,本已打好的如意算盘现在变的无从下手了,我身上那股慵懒的无赖屌丝劲头上来了,谁也拿我没办法。
就这样我们互相僵持了10分钟左右,范玄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听了一会,走到我跟前,递到我眼前说道:“小老弟,我知道这么做挺不道德的,但是你有这种反应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的,所以对付你的‘杀手锏’我还是有的。”
他的手机中是一段视频直播,视频中我的父母被人五花大绑背靠背地坐在一间牢房之中,嘴巴上贴着胶带,正恐惧地看着镜头。
“你……你……我”看到他手机上的画面,我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跳了起来,我一把抢过桌上的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说道:“你胆敢伤害他们!我立马死在你面前!”
“好啊,你如果能杀的了自己就请动手吧!”岳阳在一旁冷笑道。
我这才发现我早已被化作一团黑烟的岳阴笼罩住了,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把手枪放回到了桌面上。
“我知道你是个大孝子,用你父母的生命来威胁你也是下策,但是没有办法啊,这是你逼我们这么做的,咳咳咳~~~~~”范玄奇收起自己的手机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之中。
“费那么大周章干什么?我一会在游戏里输给你就是了。”我把我手中的纸条递过去给了张银泉。
“多谢苏兄成全,如果你真的这局让我们赢了,只要能得到老大的消息,我们一定感恩戴德,事后必定重谢!”张银泉喜上眉梢,把他自己的纸条也递给了我。
“我不要你们对我的感谢,只要你们言而有信,我配合你们完成你们想要的,结束后就把我父母放了!”我大声喊道。
“只要你完成‘裸局’的签字仪式,我们现在就把他们放了!”吕青在一旁说道。
“好的,拿笔来!”
吕青从旁边递过来一支钢笔,我麻利地在纸条的背面写下了自己的游戏代号,看到我签完字,张银泉也立马把字签上了。
“现在可以放过我父母了吧?”
范玄奇嘿嘿嘿地冷笑起来:“兄弟,我觉得你真的很好骗,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你妈试试!”
我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立马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起我妈的电话。
电话拨通后,电话那头响起了我妈妈的声音:“阿苏,是你啊,这么久没有给妈妈打电话了,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这是怎么回事?我妈妈并没有被他们绑架,我连忙在电话里应付道:“没什么事,妈妈我就是想你了,好久没有给打过电话了,今天打一个问候一下。”
“傻孩子,想妈妈了就抽时间回家来看看么,我和你阿爸都挺惦记你的,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们带女朋友回来啊?如果还没有女朋友,隔壁王阿姨到是推荐了个女孩,挺不错的,听说好像跟你在一个城市,我一会去把电话要来,你要不要约着见一见?”我妈妈每次一打电话说这事说个没完。
“啊!妈妈你们身体如果还好的话,我就先挂了,我领导喊我去开会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