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节: 兄妹阋墙(1 / 1)

作品:《明月游侠传奇

宣宗一行人来到武当的道观休息,大伙都受到惊吓,还心有余悸。

蔡咏霖请大家喝静心茶,了解原因后,问道:“莫非蒙古人来到中原,要搞什么阴谋?”

“若是真的如此,那麻烦就大了,我们要更提高戒备。”宣宗皱眉回。

“好在明月游侠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我们就会遭殃。”刘安说罢,宣宗点头

称许道:”这明月游侠我也有耳闻,是个武功高强又仗义的大侠,只是此人

来无影去无踪,若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受到惊吓过度的太后,重病不起。回到宫中,请了太医诊治,都无法医好。

吴法度日夜照顾太后,仍不见起色。

太后在临终前对他说:“小度子,我就要走了,感谢你这些年来的服侍,让

哀家倍感温馨。”

太后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地说:“以你的才智,要是生在官宦人

家,肯定能当大官,可惜你出生贫寒,只能委身做个太监。”

“我今生能服侍太后您,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吴法度客套地回。

太后送给小度子一颗夜明珠,并说:“这颗光明之眼,是我给你的礼物。有了

光便有了温暖,这温暖就是爱,这爱就是希望。”

太后临终前,对吴法度所说的一番话,吴法度听了竟眼眶泛泪。

虽然太后即将走了,他感到有点不舍,但还不至于痛心落泪,而是太后说中

了他的辛酸,因而含泪。

他赶快用手擦去眼眶中的泪水,不让人看见,他认为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

他已是不男不女的腌人,但骨子里仍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能曲能伸,

不向命运低头.

太后驾崩,宣宗痛哭流涕。

文武百官宫女嫔妃等都要哭灵,场面悲壮。

有些人只是逢场做戏的哭,可是吴法度确实掉下真情飘飞的几滴泪水。

自他懂事以来,只哭过两次﹔一次是进宫的头一年,而这是第二次。

他真的很感念太后的知遇之恩,才能使他在宫里不受人欺负,并壮大自己的

势力。

手中拿着这颗光明之眼,在黑暗中,相距三米远仍清晰可见美丽的夜光。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男人的哭常常是一门政治艺术,把握得好,往往能哭出江山,哭出官运,哭出宦海沉浮。与此相反,女人的眼泪则常常是真情的流露,能震撼人心,洗涤灵魂。”吴法度无限感慨。

“妳的柔情似水,让我甘心赔上命根子也不会后悔。

如今已没有余力伤悲,我这一路走得太憔悴。

我要化悲伤为力量,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我要扭转一切。”午夜梦回时,

吴法度又想起那个她。

那是一段纯真无私的爱,但不能回头的回忆。

坠落的从前已冷却,该丢掉旧的伤悲。

现在的他有目标,要循序渐进撑起自己的野心.

一向就不服父亲的安排,刘昌原的内心始终感到不满,常惋叹:“我身为刘家的独子,爹却将太和团掌门的位置传给冯天全,这逢迎拍马屁的家伙靠着妹妹的关系,攀上我们家,还当上掌门,我真不甘心!”

刘馨秀的寿宴没有请他来,刘昌原只收到冯天全的回函和小礼。

“大舅子,开封的事务繁忙,使你晨兴夜寐,此次小小的寿宴,不想让你长途跋涉,增添辛劳,故没有请你来,以此礼物相送,不腆之敬,请勿见怪。”

看完这短回函,气得发火的刘昌原,直骂道:“”不请我去就罢了,还用羞辱人的字眼骂我,什么夜魅,不舔……当我是馋鬼啊!我还要舔你的狗屁小礼物吗?”遂将送来的蜜枣摔在地上.

在收留了两位东瀛忍者后,让刘昌原信心大增,他的野心又燃起,想要和妹

妹及妹夫决裂,争夺掌门之位,于是就振笔疾书发了一封挑战书信给冯天全。

“你们简直是狗眼看人低,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大哥,我要和你们以武功较量,将你们悬凉刺骨,争回掌门之位。时间地点我已定下,你们若不敢接下我的挑战书,就扶手称臣,让出太和团掌门之位。”

看了大舅子的书信,冯天全有点不解其意的问夫人:“我知道他是想要太和团

掌门之位,但为何要我们悬凉刺骨和扶手称臣?”

刘馨秀接过兄长的回函,看了后呵呵大笑道:“我看我这个大老粗的哥哥,

肯定是在开玩笑,应该是悬梁刺骨和俯首称臣。但也用不着叫我们悬梁刺骨

苦读啊!别理他,当他在发疯。”

见妹妹和妹夫不回应,刘昌原气急败坏的又再发出最后通牒:

“若你们还是不回应,我就带领手下直接攻打太和团总部。”.

刘馨秀惊叹:”看来他是玩真的,而且还玩很大。”

“我们要陪他玩到底吗?”冯天全莫可奈何地问夫人。

“当然要,否则他不会善罢罢休。”刘馨秀很肯定的态度。

夫妻俩商讨一番后,就接下战书,并派人去打听哥哥所派出的两位高手刘昌隆和刘昌泰的底细.

收到妹妹的回函,刘昌原吩咐昌泰和昌隆两兄弟准备应战。

“你们大可放心,这次我所提出的地点,对我们有利,你们一定可以战胜他们。”

在客厅听到父亲和两位东瀛叔叔讨论战事的分析,刘昌原的十二岁小女儿刘家菱感到不可思议的问爹:“爹,你是吃饱没事干吗?为何要和姑丈交战?”

“妳有所不知,姑丈狗仗人势,完全没将我放在眼里,竟然以书信辱骂我是夜魅,还要我舔他们的礼物,我气的将他们给的蜜枣丢在地上。”

唉!又叹了一口气,刘昌原很气愤地说:“我早就对冯天全和妹妹忍无可

忍,我爹实在太偏心,竟然将掌门之位传给妹夫,而不传给我,此次我下定

决心,誓言要讨回公道。”

“怪不得前几天地上都是蚂蚁,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家菱嘟着嘴说并斜眼看着父亲问:“该不会是你误解人家的意思吧!”

她叫爹将姨丈的短笺和爹的回函拿出来给她看。

看完后,家菱捧腹大笑,并指着爹说:“爹啊!你真是少小不用功读书,老大不勤学习,才会造成此一乌龙。”

“我乌龙?我做事尽心尽力,还得不到人家的尊重,我不要再当缩头乌龟了。”.

板起脸来,家菱像个老师般的教训起爹:“人家这里所指的晨兴夜寐,意思是早起晚睡,形容勤劳辛苦。不腆之敬是谦称所送之礼不丰厚。根本没有辱骂你的意思,你到底有没有念过书啊?”

刘昌原马上回:“有啊!小时候,我爹就请了一位很严格的老师来教我们兄

妹和其他堂表兄妹一起读书。只是这老师的课太沉闷,我都偷偷溜出去玩。

有一回被他抓回去,将我吊起来,以凉水冲我的身体,还用针刺我。

再说吧!我爹从小就常骂我没出息,对妹妹是百般夸赞,让我无地自容。

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妹妹和妹夫,给他们悬凉刺骨。”.

家菱又是狂笑不已,接着调侃爹:“像你这样没学问又不检讨自己的错,

我若是你爹,也不会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谁说我没学问?”刘昌原不服气地回。

“我今天就考考你最简单的三字经。”家菱拿了纸笔要爹默写三字经给她看。

刘昌原用笔沾了墨水,很不顺手的写下歪七扭八的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性乃迁,叫知道,跪以砖……”

“好了!好了!不要写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小时候是怎么在学堂内混的,怪不得如此刚愎自用。”家菱实在看不下去,只能苦笑以对.

“我真是白养你们四个姊妹,一点也不体谅爹,教妳们武功也不学。

好在前面三个已嫁出去,剩下妳,明年也将妳赶快嫁掉。”刘昌原气得吹胡

子瞪眼地说。

“明年我也才十三岁,还未成年你就要将我送走,真是没良心的爹!都是娘死的太早,才会让我没人疼,没人爱。”家菱又哭又笑,到底是哭还是笑?刘昌原也搞不清这小女儿的态度。

只好安慰她:“好啦!别哭了,四个女儿中,妳最会念书,可惜身为女儿家,无法考个功名。”

“我不想要什么功名利禄,我只想做个伟大的小说家,写出如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的传世**作。”家菱说出自己的宏愿。

“去去去,去发你的梦吧!总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要和妳姑丈决斗。”刘昌原的个性很固执,即使是自己理亏,但在这个节骨眼也死不认错。

“爹,凡事以和为贵才是上策。”家菱劝爹。

“狗屁不通,要我向他们下跪,甭想!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就不错了。”刘昌原又误解女儿的意思。

“唉!”家菱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冥顽不灵,算了,祝你马到成功。”

“妳最后的这句话最中听。”摸了摸女儿的头,刘昌原掏出几个铜板,给她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说书.

去开封探刘昌原门路回来的手下报告:“夫人,据我所探得的消息,这刘昌泰和刘昌隆是来自东瀛的忍者,这两兄弟的武功变幻莫测,还曾打死飞鹰团的金刚手安克健。”

刘馨秀召集大家来商讨克敌之道。

“听探子如此说来,这两位东瀛忍者很可能就是前一阵子我和蔡奔要捉拿的逃犯,但为何会到舅舅的门下呢?“刘安说出和他们交手过的过程。

“果真如此的话,这两人的武功很高,而且很会使用怪招,怪不得吾兄会有信心和我们争夺。”刘馨秀此时感到有点畏惧。

“莫慌,我曾听人说过东瀛的忍术其实是虚幻的武功。

所谓的忍术是可以在短时间内隐身,而这种隐身,并非像传说中那种凭空消

失。

其实忍者本人还是存在的,只是用了类似障眼法的窍门,让对手无法识破。

通常在有庇荫的地方,他们才可发挥这邪门的武功﹔若是到了空旷无遮荫物

的地方,除了打地洞外,他们就无所遁形。”冯天全说出忍者的弱点.

“喔!原来如此,难怪吾兄挑选在城东的小树林,原来他这么狡猾,我还一直认为他是有勇无谋的粗人。”刘馨秀不由得一上一下把左手和右手来回搓揉,状似不安。

“我立刻回函,另选地点通知他吧!”刘馨秀马上派人送信过去。

“不成,地点已定,且你们已接下战帖,不能悔改。还想反悔的话,我就不客气的直接杀入你们总部。”刘昌原悍然回绝.

“这该如何是好,我们要派谁去应战?”刘馨秀猛搔头毫无对策。

“我去应战吧!”刘安愿意挺身而出。

“我也去!”蔡奔也当仁不让。

不想让儿子犯险的刘馨秀,就找了个借口说:“这事关乎我们太和团的掌门之争,很重要。刘安的武功平庸,还是别去,我看就推蔡奔和郑士忠,他们两人的武功较强,比较有胜算。”

郑士忠心想:又想再保护自己的儿子,既然如此,我就大展身手,让妳以后只得称赞我,承认自己的儿子比我差。

“我接下挑战。”郑士忠立刻豪爽地答应.

冯天全就想了一计,要砍光小树林的树木。

“用砍的,多费神啊!放一把火,就可将树林毁灭怠尽。”刘馨秀就令手下要将树林的树木给烧光。

“夫人,且慢,不要烧光所有的树木,在四周留下一排树。”蔡奔提出意见。

“为何呢?”刘馨秀不解地问。

“这样他们才不会一下子就起疑。”蔡奔的心思较细密,考虑较周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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