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八章重伤老者(1 / 1)
作品:《重生之世家凰女》洛一的发丝柔顺光滑似绸缎,摸在手中格外舒服,叶芸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把玩他的发丝,现下梳发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男子的发髻都比较简单,叶芸挽一个雅致飘逸的发髻,再用簪子固定。
这个时间元香已经等在外面,虽然不在叶府,但仍是像以前那样服侍叶芸。
洛一打开房门便看到元香,省了他走一趟,“我端进去就行了。”
转个身,洛一就端了洗漱用的水进来。
叶芸在小匣子里挑选着眉笔,见洛一这般快的回来,向他伸出手摆了摆,喊道:
“阿洛,你来为我画眉吧。”
洛一将盆放到架子上,走来接过眉笔拿在手中,却感到无从下手,“我不会…”
叶芸用温水净脸之后,洛一还在研究手里的眉笔,叶芸笑着拉住他的手腕,让他站到自己身后,这样的姿势更方便她看镜子。
她对着镜子里洛一的影子说道:
“我教你嘛,来,就像这样,慢慢的描画。”
就这样,叶芸拉着洛一的手,一点点的教他怎样为她画眉,画完一边叶芸松了手,另一边让洛一自己描画。
而她看着镜子里洛一的表情,唇角悄然扬起弧度,他抿唇凝神小心翼翼,认真的模样似在挑战一件极为险峻的事。
洛一画得极慢,叶芸也不着急。
等洛一画完,叶芸对着镜子看了看两边的眉,两边的眉线很是自然,叶芸便说了一句:
“以后画眉的事就交给阿洛了。”
明显的看到洛一的手抖了下,他道:
“好。”
叶芸忍不住笑出声,再度拉起洛一的手腕,在他僵硬的手腕处揉了两下,“阿洛不必这般紧张,画得不好我又不会怪你,手腕这里放松些,多画几次就好了。”
洛一则宠溺的看着叶芸,把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早饭之后,洛一要去处理一些事,叶芸手拿一本书走到院子的大树旁,随意的坐到摇椅上,白狼呈半圆弧躺在叶芸腿边,耳朵时不时抖动两下。
半躺着身子看了半时辰的书,将书盖到膝盖上,叶芸喊了元香过来。
“前日看到一片刺泡儿快成熟了,我们去摘些回来做果酱。”
刺泡儿也就是覆盆子,一种酸甜的小野果,最容易生长在山林间或者田坎,因为时常会去周围走动,叶芸对此便颇为熟悉。
刺泡儿生长的地方隔得不远,叶芸叫上元香,提了一个小篮子就一同出了门。
没走多远,见地面有不少深红的干涸血点,往前的好长一段路都有不均匀的血迹。
叶芸盯着这些血迹看了两眼,还没有别的动作,白狼率先奔了出去,在它身后跟了一长串大小不一的土狗,这都是它的跟班小弟。
白狼冲向血气重的地方,叶芸跟了过去,愈到后面,血的颜色就愈鲜。
前面的白狼打个喷嚏半路折回,它闻到了让它不舒服的味道,没再往前走。
叶芸拂开及腰高的杂草,这样的草笼里多蛇虫,叶芸不得不谨慎往前,来到一处被压倒的草丛里,有一个大的物体在蠕动,看体型好像是一位鹤发白髯的老者。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司徒末还试图用草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些稀松的草根本不足矣遮蔽他。
叶芸没再靠近,离了四五米的距离唤一句:
“里面是谁?出来吧。”
听这清脆的女子声音,司徒末心头升起一丝生的希望。
他揭开了掩面的杂草,便见两个年轻姑娘正盯着他看。
叶芸看老者浑身是血,她这儿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就问:
“老伯的伤挺严重,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被野兽袭击了?”
叶芸的这个问话,倒是能很好解释他现在状况,司徒末顺着叶芸的话点了头,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说道:
“老朽折了腿,姑娘可方便提供一个住处,让老朽处理一下伤口?”
那二两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亮白光辉,叶芸初步判断这是个很上道又不缺钱的人。
叶芸对老者缓缓点头,走上前去扶他。
司徒末忍着浑身伤痛坐起身来,冷不丁的发现,他周围坐了一圈不太友好的狗。
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被一群凶恶的狗包围。
为首是一头通体雪白的白狼,似乎还想过来嗅他,这一幕差点把他吓得心脏骤停。
还好他撒了一圈药粉在身边,否则,估计已经不能完好的坐在这里说话。
这时便听那位看起来无害的姑娘说,“小泽,不要吓别人,退开一点。”
而那白狼很听女子的话,真的退开了一些。
司徒末眼神古怪的打量叶芸,他这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女子。
白狼冲周围的土狗低啸几声,受血腥味影响而蠢蠢欲动的土狗便尽数散去。
从司徒末的视角能看见远处的枝头动了动,一人从枝头灵活跳跃而下。
司徒末心里已然翻起巨浪,刚逃过一劫的他,对未知的一切都很敏感,起先以为是两个路过女子才松懈了些,现在看来,这个女子并不是普通人。
“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司徒末沉声问。
叶芸瞧他这个反应,许是受到白狼的惊吓,就道:
“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
司徒末一听这话,眼神忽而有了些许微妙,一张老脸腾的红了。
他也是有见识的人,哪里会被这些事物吓到,只是非常时期,自然要更加小心。
“老朽不是害怕,寻常的姑娘家不会养狼,而且姑娘还有高手护身。”
叶芸看一眼走到近处的男子,他是洛一派来保护她的人。
转而仔细的打量起了司徒末,之前有草的遮盖让她看不清,这时候能看出他露出的伤口整齐似刀伤,伤口不是野兽造成。
叶芸道:
“听口音,老伯不是江州人吧,毕竟收了银两,老伯实在有所顾忌,我可以让人把药送到这里。”
司徒末也意识到这时候不能畏手畏脚,他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暂时收起了戒备:
“是老朽说话有失妥当,还是换个地方上药好些,麻烦姑娘了。”
叶芸给男子一个眼色,男子便将司徒末背起来,一起回到庭院。
司徒末伤得不轻,让人给他包扎都用了一个时辰。
司徒末包扎完毕就急着离开,只是脚刚跨出大门便收回来。
“那个…姑娘可否指一条去往福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