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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宸悦于馨》一群想要掺和时代集团事务的人,在得知失败以后,皆是想要推卸责任。
但是现在不管他们怎么推卸责任,都没有办法挽回已经失去的损失。
“我可是把什么都搭上了,要是就如此草草结束,我们集团岂不赔的什么都不剩了。”
有人哀嚎一声,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结束。
周围的几人解皆面露苦涩,说得好像他们也不愿意就此罢手。
毕竟他们也投了不少,要是这个时候选择罢手,只怕他们亏的会更多。
“王董事,你可是咱们里的核心呀,当初就是你提议说要去对付时代集团的,现在有人要收手不干,我们怎么办,你也是不同意的吧!当初你走关系,可拿了我们不少的钱,现在事情做到一半,没见效,你要是收手,是不是应该把我们的钱给我们。”
被称之为王董事的人脸色一片铁青,他当初选择对付时代集团,确实是找了不少关系。
当然,就算是走关系,也用不了那么多的钱,剩下的钱,自然是进了自己的腰包。
让他把放进腰包的钱吐出来,怎么可能。
“你们说的是什么话?能怪我吗?我都已经找人了,把钱都给对方了,你们再让我把钱拿回来,你们是不是希望对方再出尔反尔,把咱们都告上去?”
王董事毫不客气的拒绝他们的要求,毕竟有变化也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当初选择对抗时代集团的时候,还不是他们打听到的小道消息。
说什么籽馨受伤了,籽馨不行了,是他怂恿的,可也不是他逼的。
“我告诉你们,我找的可是政府高层,若是我们把钱要回来,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咱们一个都跑不了,你希望那他们从时代集团查完帐之后,到你们那里再去查账吗?”
王董事冷眼瞧着他们,“先别说你们有没有时代集团的能力,能够做出毫无问题的账目。就算能,你们能像是时代集团一样全省而退么?”
王董事冷嘲,他们就是没有见识和远见。
钱已经投出去了,也拿不回来了,就当花钱买个安心,买个教训吧。
王董事一副死皮赖脸,绝对不给钱的模样,引起了一众人的反对。
“你说的什么话?你现在是要反悔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把钱给我,我就去时代集团去跟籽馨说,就是你笼络的我们,把我们聚集在一块,要跟时代集团作对。你就是牵头的人。”
此人此话一出,更是得到了其他想要钱的董事一致同意。
“对,你要是不把钱退给我们,我们就让时代集团跟籽馨告状去,就算时代集团没有什么损失,可经济警察上时代机关查账一定会引起外面的猜忌,时代集团对外名声受损,都是你弄的。你若不给我们钱,我们就去找籽馨,让你的破公司彻底破产,让你消失。”
有的时候人急了,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王董事额间一片冷汗,话说他们这些人,没准还真能干的能干得出来。
自己被逼的不行,是退钱也不是,不退钱也不是。
“你们,你们……”
王董事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好像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就在他情绪无法平静之时,众人谈话的会所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外面也不知哪个董事的秘书进来,手里面拿着一张白色的请柬。
“董事,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您要不要听一下?”
秘书环视一下会所中的人,个个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
话说他们一天到晚密谋些什么,他不是没有听到过。
但是,他打心里,就觉得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
其中一个董事正在气头上,对着自家秘书他也不好发火,阴沉着脸点点头,示意他赶紧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秘书将自己拿到的白色请柬递给董事,随后说道:“董事,时代集团公关部送过来的,说七天以后时代集团要举办一场舞会,籽馨小姐也会出席。”
秘书可不敢耽误,将话据实重复,“据时代集团的人说,时代集团办舞会,是为了感谢B市人民对时代集团的支持,也感谢政府的政策。”
接过请柬,简约的白色请柬上面烫金时代集团的Logo,里面则是一段简朴的邀请词。
仅仅是简单的词汇,但却能看出心意。
里面的每一段话,都是人工手写而成。
“他们就说邀请我们去参加酒会,没说别的?”
拿着请柬,总是觉得不可思议。
话说时代集团一向邀请的都是B市的高层人物,且每次舞会规模都很小,这一次就连他们这些小角色都接到了邀请函,着实怪异。
最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邀请函竟然是晚上送过来的。
按道理说,邀请函一般都会选择在白天直接送到公司董事手里,可是今天他们居然会选择晚上送来,就好像是故意的。
“他们只把请柬送来,说了一下办舞会的目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秘书说的可都是实话,时代集团里面的员工可没有普通人,每一个都是过五关,斩六将的,才能进入时代集团。
话说时间时代集团发招聘的时候,他也去了,可终究没有被选上。
这份请柬,就像是一个开头,陆陆续续的,又有好几位董事接到了是时代集团的请柬。
请柬内容大同小异,但却是人工手写而成。
如此诡异的局面,还有摸不透籽馨的心思,让他们都开始惊恐。
“你们说时代集团的籽馨到底要搞些什么把戏?难不成她已经发现我们了,要在舞会上对我们下手?”
之前好几个要钱的董事,纷纷开口猜测。
之前他们觉得计划要么继续,要么停止给钱,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可从接到请柬的这一刻,他们只想着赶紧散伙,不要再跟时代集团纠缠。
一个已经猜透了他们所有心思的人,还是一个很厉害,手段很不一般的人,他们自然是畏惧的。
“我们已经怎么办?你们说,我们已经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