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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弟弟不可能是魔尊

傻爸爸东方御的样子实在太蠢,引得青年看了几眼,这才自我介绍道:“任先生,祝先生,东方先生,在下司马元,是这剑神山庄的主人。“

他眼神通透干净,举止干脆不拖沓,颇有侠士之风,又加之他长相也不差,叫人一看之下就心生好感,起了结交心思。

祝酒便是对司马元有了七八分好感,却也不急着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后就抱胸站在一旁看着。

祝酒是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都只是点了点头。他们与司马元不认识,唯一的交集就是苏盈袖了。

司马元也不在意,将他们引至院中小亭,这里假山嶙峋,廊腰缦回,行道曲折,刚柔结合,颇有些意趣。小亭位于水中央,在炎炎夏日很是清凉。

有仆人拿着艾叶在亭中熏过一遍,弯腰退下,落座之后又有美貌侍女送来茶水点心。

司马元挥挥手,让人都退下,亭中就只剩下他们几人,司马元这才对苏盈袖说道:“我听闻那位张大人惹了山神震怒,却只落了一个罢官下场,便猜到你应当无事。”

若是有事,那位张大人也不会被罢官了,要么风风光光继续当官,要么丢了性命。是以他在听到消息之后,便吩咐下去,若是苏盈袖上门,不必通报,直接迎进来。

等了半月,总算是等到了苏盈袖上门,他只猜测毓无忧会痛苏盈袖一道来,却没想到一同前来的会有这么多人。且苏盈袖以前曾说过她是孤儿,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现在又多出一个父亲,苏盈袖姓苏,她父亲姓东方。司马元便想到这其中定是有些内情,只是苏盈袖不说,他便不问。

苏盈袖说起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也略略解释了她和毓无忧的来历,说他们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来的时候身受重伤,故而再次修养,现在师门派人来接他们,云云。她略略说了事情始末,却对大世界中的事情一笔带过。

等苏盈袖说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后,司马元听得连连感慨:“原来当真有另一个世界,你说你们不是仙人,可是在我们眼中,飞天遁地,那就是神仙才有的手段,说不得神话中的神仙,也是从你们那世界来的。”

他说着说着脑洞大开,开始将神话传说与苏盈袖讨论起来,问苏盈袖那些神仙手段是如何做到的,见苏盈袖和毓无忧一人怀里抱着一颗大白蛋,很是好奇多问两句,得知这是凤凰蛋后啧啧称奇,言道:“宫里那些女人若是知道你手上有凤凰蛋,只怕是要疯狂了。”

又说道皇帝心心念念长生不老的时候,司马元突然笑了:“你言修道之人寿数长久,有些长生不老的意思,那……姑娘芳龄几何?”

他突如其来的调笑让苏盈袖有些无奈,反问:“你当真想要知道?”

司马元忙摆手:“不不不,不必说了,在下可不想唤姑娘奶奶。”

苏盈袖:“……想打架?”

司马元哈哈笑了:“正有此意。”

话音落,两人都已经飞身而出,出了小亭,足尖在水中轻踩,一路往岸上去的途中就已经过了十来招。剑气劈砍水面,激起层层水花,荡开圈圈波纹。

亭中任平生和毓无忧闲坐饮茶,东方御和祝酒却忍不住走到了亭子边看两人过招。

苏盈袖如今实力虽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是修道之人,若真动起手来,实力差距太过悬殊,她便不动用灵力,只用剑招。

司马元见了,也是如此。二人对招十几年,对彼此招式很是熟悉,这一下你来我往很是精彩。

祝酒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抚掌叫好,他摩拳擦掌,忍不住也有些手痒想要加入。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虽然对于他们来说,司马元的攻击好似挠痒痒,不仅慢,而且力道小,又没有灵力加持。可是祝酒浸淫剑道这么多年,自然是能够看出司马元一招一式的精妙,看似随性,却又步步算计,一招算十招,这样的剑法着实费脑子,但是又十分有趣。

东方御在一旁也看得兴致勃勃,脸上露出蜜汁自豪微笑,他虽不懂剑,但是却觉得女儿一举一动特别帅气,像极了她娘亲苏氏,他第一次见苏氏,苏氏也是这般帅气地将妖兽一脚踢开,美救英雄,好看极了。

两个人都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一直到日头转到了头顶上,有侍女站在不远处犹犹豫豫不知是不是要上前的时候,两人才收了剑,司马元一抹额上汗水,道了一句:“痛快!”

祝酒飞快穿过水池,落在两人身旁,双目炯炯看着司马元:“小子,你可有意拜我为师?你这般天赋,在小世界中着实屈才了。”

司马元张口正要回答,却听腹中发出嗡鸣之声,顿时住了口,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手道:“小子生于此地,长于此地,严君留给我的,也只有这处庄子,若要弃了这庄子去往别处,小子是断然割舍不下的。”

如此便是委婉拒绝了。

祝酒虽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勉强,等司马元吃过饭后,又叙旧片刻,苏盈袖一行便告辞离去。

离去前,苏盈袖将一瓶丹药递给司马元。

司马元笑说:“这莫不是仙丹?”

苏盈袖笑着摇摇头:“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药丸,吃了身体康健些罢了。”她没有说延年益寿,怕世人以讹传讹,到最后成了长生不老药。

司马元明白她好意,笑着冲她拱了拱手,仆从搬出了几个酒坛:“这是十年前那次酿的,现下时日差不多了,正是品尝的时候。”

仆人麻利地将酒坛摆开放在一旁,苏盈袖见了,挥了挥手,将酒坛收入储物戒中,最后一拱手:“保重。”

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

目送几人身影消失早天际,司马元这才收回视线,轻咳一声。

这一声叫看得目瞪口呆的仆从侍卫们回过神来,就是这般,还有人迷迷糊糊嘟囔道:“原来真有神仙。”

司马元笑着甩着袖子进屋:“这世上,哪里有神仙。”

一行人的速度很快,此处距离界门位置不远,不消片刻,几人就已经进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林深处,那儿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上一人盘膝坐着,他的身边,或趴或卧倒下了六人“尸体”,在他身前,还摆着几个储物戒指,也是一字排开,摆的整整齐齐,在他们未到之前,这人还在用灵力调整储物戒指的位置,试图让他们看起来更加整齐一些。

清越听到破空声,停下手中动作,一抬眼,面前就出现五人身影,他古井无波的眸中有一丝波动,似是松了一口气后的欣喜,只是这点儿情绪在看到苏盈袖周围灵力不稳的时候,便很快收敛了。

“你们受伤了。”清越的眉蹙了起来。

十几年都还没好全的伤,当初是怎样生死一线可想而知。清越手下一拍,那边一个快要醒来的“尸体”就又倒了下去。

原来他没有和三人一道去寻苏盈袖,就是为了在此守住界门。

在快要到达界门处的时候,四人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这些人鬼鬼祟祟不敢路面,一猜便知来者不善。只是凡人界是一定要去的,且要快些将人带回来才好,于是四人商量好对策,决定将计就计,只作不知身后有人跟着。

那跟着的几个,都是化神期修士,六个化神期修士跟着三个元婴期,一个化神期但是没有什么武力值的东方御,很容易起了轻视之心,几人便加快速度来到凡人界,做好布置之后兵分两路。祝酒三人去寻苏盈袖和毓无忧,清越在界门处守株待兔。

一个完整的世界只有一二处稳定的通道,不然像筛子一样,岂不是脆弱不堪。像苏盈袖和毓无忧那样,在乱流之中穿过的除外,其他人正常来往小世界都是会经过界门的,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必经之处。

按照上悬仙门的规定,苏盈袖和毓无忧的命牌需要祝酒、任平生两人共同看守,这不是不信任,而是规矩如此。而东方御可以占卜得知苏盈袖和毓无忧的位置。所以有此安排。

清越在这里等了几日,果真有人跟了来,凭借另外三人贡献出来的各种阵盘符箓等种种准备,清越凭借元婴修为,险险拖住了六个分神修士,只是他身上的东西被消耗一空,这才搜出了这些个储物戒指打算填补库存。

苏盈袖笑着说道:“劳烦师父担忧挂心,伤已好了大半,回去再修养几日便好全了。徒儿在这处世界里搜集了不少剑谱,回去与师父共同研究。”

她转移开话题,清越看她气色不差,这才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在剑塔之中也有些收获,可互相交流。”

“这几人要怎么处理?”任平生却是有些发愁地看着躺了一地的人。

这些人身上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像是能够记录杀死他的凶手的真面目,之类的。虽然这些人身上没有什么身份标识,可是几人哪里猜不出这些应当都使武陵仙门的人,虽然因为苏盈袖和毓无忧的事情,两个门派闹了一些不愉快,但也不是深仇大恨,故而明面上已经在其他门派的调和下,化干戈为玉帛,若是这时候爆出他们杀害武陵仙门弟子的消息,他们反倒成无理的一方了。

“人?哪儿有人?怎么会那么巧有人跟着我们来了凡人界这等灵力匮乏之地?”东方御不痛快地说道,字里行间透露出浓浓杀意,想要故作不知,将人杀了再说。

祝酒皱起眉来,看着地上的人,也不知要如何处理。

苏盈袖倒是想的和东方御一样,这些人若是不除掉,定然是后患无穷,哪里还能够放任这些想要算计他们的人全身而退,那无异于放虎归山。只是任平生的顾虑也并非没有道理。

这样一来,这些人就成了烫手山芋。

正在几人踌躇时,忽然,毓无忧笑道:“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凡人界,不如就留在这里吧。”作者有话说: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悲伤血流成河。ps:周六晚上直播只能用安卓机看,我也要借一个安卓机来做直播……恩,听说,直播可以发红包,红包里是各种书豆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