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二章被盗(1 / 1)

作品:《养济院卧底日常

看到霍卿拿出了金印,萧鱼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她蹙眉看着霍卿,抓住她的手:「霍卿,已经安全了,你没必要在装疯卖傻了,告诉我,在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了胡梦琳?」

霍卿仍旧是那副呆滞的模样,看着萧鱼傻笑,天真的像个孩子,而她手里的金印也不过是一个心爱的玩具罢了!

萧鱼一脸问了几遍都得不到回应,索性放弃,转身出了内室。

「怎么样?她拿到金印了?」刑律俭一边喝着茶,一边问。

萧鱼点了点头:「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傻了,在甲木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了胡梦琳?」

「你觉得那个侍女说的话可信么?」刑律俭问萧鱼。

萧鱼一怔,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有懂。这时,一直在忙乎瓶瓶罐罐的温宿走过来,将手里的绿色瓷瓶递给刑律俭。

「你受伤了?」萧鱼问,她倒没忘记刑律俭在珍宝阁外被雾影十二袭击的事。

刑律俭摇了摇头,朝她伸出手:「腿。」

萧鱼怔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给自己上药。

按理说这是一件颇有些僭越男女大防的事,但由刑律俭做起来却并不显得轻浮。他轻轻撩开她的裤脚,露出红肿一片的小腿。

温宿蹙眉看过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扭回身继续倒腾他的药箱子。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萧鱼蹙着眉头不去看腿上的烧伤,心里却仿佛被一条藤蔓紧紧地缠住,不是很紧,却让她无法挣脱。

这感觉并不好,就仿佛向来自由自在的人突然有了束缚,这并不是好事,至少在萧鱼看来并不是。

刑律俭蹙眉看着萧鱼已经惨不忍睹的小腿,从绿色的瓷瓶里挖出药膏:「忍着点。」

萧鱼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就是不看他。

小腿上传来冰凉的刺痛感,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腿,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脚踝。

「忍着点,不然会留疤。」刑律俭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阴郁,像一条丝丝缕缕的触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往皮肤里钻,又疼又痒,酥酥-麻麻地让她忍不住心颤抖。

萧鱼咬着牙不去看他,心里默默念着清心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腿上的刺痛感渐渐消失,萧鱼偷偷窥了一眼,刑律俭已经帮她上好药,然后用绷带松松地缠了两圈:「不要沾水,明天找我换药。」说着,将药瓶收进怀里往出走。

萧鱼怔愣一瞬,对着他的背影讷讷地说了一句:「谢谢。」

夜里,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天,萧鱼睡得并不安稳,不过幸好没有再发生什么事,醒来时天光已经方亮,新一天的角逐即将开始,而谁也不知道今天搅乱一池湖水的又将是什么?

昨晚的三件宝贝中只有肉灵芝被大火吞噬,金印和鸡血石八宝琉璃扇都还在,其中金印被霍卿拿到手,那么鸡血石应该被葛穆尔得到了。

假扮雾影十二的雾影十一不会把精力放在一把扇子上,那么问题来了,她和雾影十二互换身份真的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刺杀刑律俭么?

思绪被院子里的一阵阵喧哗声打断,是那个南绒人。

葛穆尔?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站在窗边正好能看见院子里嚣张跋扈,不停叫嚣的葛穆尔。

昨晚有人偷了他的册子!

「你们这些东岳人,果然只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有本事堂堂正正跟老子打一场,要是老子抓到是谁偷了我的册子,我一定拧断他的脖子。」

葛穆尔四下看着院子里各处虚掩着的窗户,知道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话:「无耻小贼,现在把

东西给老子拿出来,老子还能留你一命,不若……」

「不若如何?」

一扇门从里面推开,吕绿羽打着哈气踱步出来:「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葛穆尔本就黑沉沉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几步冲到吕绿羽面前,抬手欲抓他的领子。

吕绿羽侧身躲开他的手,嗤笑道:「都说南绒人是蛮子,我看一点也没冤枉了你。」

他这话无异于一下子点燃了葛穆尔心里的那团火,他「噌」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腰刀,劈头盖脸朝着的吕绿羽劈去。

「老子今天劈了你。」

「那我可真是怕了你了。」吕绿羽嗤笑一声,当真与他打在了一处。

南绒人素来骁勇善战,一来是有体型健硕的关系,二来便是受到生存环境的磨砺,这种粗狂的骁勇在战场上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但这么多年南绒从来没有真正能敲开中原大门的根本原因也确实是他们的软肋。

一是南绒军队少,又是游牧民族,粮食少,每年的粮食产量不足以支撑他们庞大的,攻打东岳的野心,另一个便是文化底蕴地,一个国家立国的根本不止是武力,它还要有足够的文化底蕴。

葛穆尔确实骁勇,但饶是如此,在面对身形比他守了许多的吕绿羽时,他也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这个小白脸实在是狡猾得狠,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却没有碰到吕绿羽一片衣角,这小子的轻功简直让他毫无办法。

吕绿羽在有一次成功躲过一拳之后,正笑着讥讽葛穆尔,不知道从哪里弹出一颗石子正好打在他的大腿上,脚下步伐骤然一乱,竟是被葛穆尔寻了个漏洞,一把揪住他的领子。

「小子,可算抓到你了。」葛穆尔冷笑一声,对着吕绿羽的俊脸就是一拳。

「碰」的一声闷响,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感觉到了葛穆尔的震怒,同时看见吕绿羽像块破布一样被甩飞出去,重重砸在院子里的菊-花丛里。

「是谁?」吕绿羽跌跌撞撞从菊-花丛里爬出,看向石子打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