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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算命师在七零

被拍得差点摔倒的文泽勇哎哟一声,“你轻点儿!”

“不好意思,感情到位了,这手也下得有些重了。”文泽才话里有话道。

偏偏面前的这人猪的同伴,听不出来。

第75章

文泽勇一听文泽才这话, 还以为对方要和自己交好,想到有这么一个朋友在身边, 他就可以随时整治自己不喜欢的人, 文泽勇激动得呼吸都加重了。

文泽才:“.......所以你有需要我帮你对付的人吗?只能离你家最近的人家。”

“有的有的!”文泽勇连连点头,“那个人叫宋文明, 是我的邻居,他心狠手辣, 无恶不作,不是个好东西!”

文泽勇为了显示自己的无辜与正义, 将自己知道的成语都用上了。

文泽才微微一笑,“那可真是个坏东西, 我帮你对付他也是替天行道。”

“那可不!”文泽勇连忙点头。

“不过想要对付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文泽才故作为难的走了几步。

虫都被钓起来了,现在一听文泽才说不容易, 文泽勇着急了,“咋不容易啊,你对付文泽才的时候不就轻而易举吗?”

“那不一样,”文泽才轻叹道,“你与那文泽才是亲兄弟, 所以我只需要取你的一根头发就能对付他,可那宋文明与你无亲无故,要想对他下术,我得取他一滴精血才行。”

“精血?”文泽勇眯起双眼, “怎么取?”

文泽才嘴角微勾,“我慢慢告诉你......”

宋文明和几个朋友聚完回来时,已经有些醉了,他偏偏倒倒地拿着钥匙往家里走,结果家门就在眼前,却被什么绊倒了!整个人都扑在地上。

“哪个狗杂种?!”

被疼痛刺激得清醒几分的宋文明回头骂道。

天色有些暗,他有喝醉了,眼睛看人都有些晃荡,更别提那人还故意晃悠悠的,“你骂狗杂种?!”

“我!”

宋文明一把揪住文泽勇,“原来是你啊,文老二!”

这后面三个字显得有些讥笑。

文泽勇咬住牙,他虽然比宋文明大几岁,可对方一点也不尊重他,一直叫他文老二,这老二老二,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将宋文明推到在地,随即抡起拳头便对对方一顿揍!

“文老二!你干什么!”

宋文明话音刚落便又挨了一拳!他疼得大叫,偏偏宋家没人在,文家夫妇也出去了,至于杨友珍则是拉着孩子不让对方出去。

她早就看宋文明不顺眼了,对她言语上轻佻得很。

见宋文明晕过去后,文泽才拿着瓶子和针取了对方几滴血,在他看来一滴血怎么够用啊!

文泽才还在原地等他,拿到东西后,他赞道,“你办事真快,我先走了。”

“慢走,这两人的事儿你可得帮我办好了。”

文泽勇叮嘱着。

“你放心吧。”

文泽才哼着小曲儿,冲着他挥了挥手。

文泽勇同样高兴地哼着小曲儿回家,刚到家门口便见那宋文明醒过来了,他正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过去扶起对方时,就见自己媳妇杨友珍端着一盆水直接泼在了那宋文明的身上。

“你干嘛?!”

宋文明想起刚才打自己的人怒火刚起来,就被泼了一身脏水,顿时更怒了。

文泽勇站在转角处,天又黑了,杨友珍只当他打完人出去浪了,所以便冷声道,“干嘛?这就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下场!再有下次我让我丈夫再打你一顿!呸!”

说完,杨友珍便关上院门进了屋子。

宋文明呸了一口,“臭娘们,你......”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家伙!”文泽勇拿起砖头就给对方打过去,两人很快便扭成一团......

“师傅,你算得真准,那文泽勇还真有血光之灾!”

第二天文泽才下午回铺子时,赵大飞也刚回来,他听文泽才的话去聊城文家附近偷偷打听文泽勇的事儿。

“严重吗?”

文泽才笑问道。

“严重!”赵大飞也嘿嘿直笑,“他和那宋文明打了一架,文泽勇伤了一条腿,宋文明的脑袋开了瓢,两人都住进医院了,还是同一个病房,听说虽然动不了手,可这嘴战还在继续呢!”

赵大飞比文泽才还恨文家人,所以知道文泽勇的下场后非常高兴,“我去买点排骨,晚上红烧着吃,师傅,喝一杯?”

文泽才正要说不,田秀芬就道,“难得遇见这么高兴的事儿,你就喝一杯吧。”

文泽才轻笑道,“别人都想着丈夫不沾酒,你倒好,劝我喝酒了。”

田秀芬起身来到文泽才的身后,伸手给他捏了捏肩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让你喝酒是相信你。”

文泽才抓住她的手,柔声回着,“我知道。”

文泽勇和宋文明在同一个病房,为了让文泽勇早点看见对方中术的下场,也为了引蛇出洞,当天晚上文泽才便给宋文明下了术。

深夜。

宋文明突然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吓得旁边病床上刚睡着的文泽勇猛地坐起身,“你干嘛?!”

宋文明却不理会他,而是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在病床上来回滚动,面色潮红的模样让人遐想连篇,可那痛苦的呻/吟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文泽勇啧了一声,拿着拐杖轻轻挪过去,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中术了,结果刚走近,便被宋文明一把拉到床上,然后压着他一阵耸动,在文泽勇青黑的脸色中瘫在他的身上。

“宋、文、明!!!!!”

文泽才和赵大飞中午去医院的时候,文泽勇他们所在的病房正在吵架,不过吵架的不是文泽勇和宋文明,而是文家夫妇与宋家夫妇。

“同志,他们在吵什么?”

赵大飞兴致勃勃地戳了戳看热闹的病人。

“哎哟说起来还真是不像话,今儿早上他们的家人来给他们送早饭,结果推开病房门一看,哎哟!那姓宋的和姓文的睡在一张床上,那文家男人身上还有宋家男人的那啥,这不,正骂着呢。”

文泽勇觉得自己真的倒霉,他伤了脚,想要推开宋文明回自己的床上,结果被对方一压,骨头都差点断了,还走个屁!

也不知道怎么的,叫了大半天的护士,也不见有人来。

值班护士也很冤枉啊,她们压根就没听见有人叫。

宋文明的脸也黑得可以,他从来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儿!

想起昨夜的不正常,以及手指上的针眼,他脸色更沉,低吼着要出院。

宋家也觉得丢人,吵架都没有理,为啥?理亏啊!可又不能干巴巴地被文家人骂,那多没面子,所以只能梗着脖子对着骂。

甭管是不是自己儿子的错,先骂回去再说!

可心里却明白是宋文明调戏人家媳妇被人家丈夫打,结果现在宋文明又调戏人家丈夫!

宋家人没脸了,一听宋文明说要出院,二话没说便去办了。

赵大飞被留在医院,文泽才偷偷跟着宋家人出去了。

“你啊,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叫啊!”

文母心疼极了,一边给文泽勇换裤子一边骂道。

文泽勇冷哼道,“我叫了,没人应,我看啊这些护士都是吃白饭的!”

“闭嘴,”文父骂道,“小心被人家听见,给你换药的时候使坏。”

文泽勇闭了嘴,不过一会儿又道,“爸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赔钱!让他们宋家出一次大血!不然就把宋文明调戏我媳妇,还在医院这么对我的事儿都传出去!”

“宋文明不要脸,呵呵,我倒是看看他那个没嫁出去的姐姐宋翠翠要不要!”

文家夫妇对视一眼,觉得小儿子说得也有理,杨家在他们这里拿了一笔钱,都快把文家掏空了,要是能从宋家手里挖一些出来,也是好事。

文家夫妇刚走没多久,赵大飞便一脸急色地从病房前来来回回的跑。

文泽勇自然认出赵大飞了,他故意道,“哎哎哎!赵同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见鱼儿上钩,赵大飞压住笑,一脸急色,“我师傅也不知道怎么的浑身发臭,医生都没检查出来,我当然着急了!”

浑身发臭?!文泽勇闻言高兴极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还哼着小曲儿,现在好了,知道对方中了术,他都不用亲自去看了。

宋文明进家门没多久便换了身衣服,顶着纱布包裹着的脑袋出了门。

顶着鸡皮脸的文泽才跟了上去。

宋文明这次走的地方还挺远,又是坐车又是爬山的。

看地区应该是聊城最远的一个郊区。

文泽才跟着宋文明一路来到半山腰的一个木屋处。

“师傅,弟子求见。”

宋文明恭敬地对着那木屋大声道。

木屋门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屋里慢悠悠地出来了,“你来做什么?不是告诉过你我最近在闭关?”

看着是老人模样,可说话的声音却是个中年人的声音!

文泽才眯起双眼,躲在草丛中静静地听着。

宋文明跪在那老人的面前,哭道,“师傅,我着了别人的道,昨天晚上.......”

老人听完后皱起眉头,“抬起头。”

宋文明连忙照做。

老人只看了对方一眼便知道是中了什么东西了,“你怎么惹到周家人了?”

宋文明跟了老人这么久,自然知道周家是做什么的,他急忙摇头,“我没有啊!听您的话,我从未招惹过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