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84节(1 / 1)

作品:《撩神[快穿]

她的笑声没有掩饰,那些还没走出去的人哪里没听到,接着就听到她对身边的鬼道:“你难得回到人间,能在这里待多久?”

天亮后便回去。

老太太和迟萻都一脸失望的样子,虽然每天晚上迟萻可以以生魂模样进幽冥,但她从来没有作为人类和他一起相处过呢。

那些在门口处竖起耳朵倾听的人在心里松口气,暗暗擦汗。

太好了,会走就好,就算这里是他生前的家,他们也不希望九爷真的留在这里,想到家里留着一个鬼,就忍不住惊悚好么?

不过我明晚还会来。

“太好了!”老太太和迟萻高兴地说。

与他们的高兴不同的是司家那群人,原本轻松的心情瞬间降到谷底,一脸沉重地出去。

陪老太太再坐会儿,终究担心鬼气对老太太的身体影响太大,一人一鬼便起身离开。

“娘,您好好休息,我和九爷先回枫林院,明晚他再来看您。”迟萻笑眯眯地说。

老太太连连说好,一手拉着一个,又叮嘱他们好好相处,便让他们离开。

一人一鬼走出门时,发现院子里没什么人,那些司家的下人们都没在,想来是怕九爷的存在吓到人,才将这边活动的下人都遣散。

徐嬷嬷和司家几个大老爷守在门外,他们看起来有些忐忑,毕竟里面那不仅是他们娘,还是兄弟,再害怕也不能不顾老太太身体。

见这一人一鬼出来,司大老爷硬着头皮过来喊一声“九弟”。

司昂嗯一声,那属于鬼类的声音阴森空灵,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他们走后,司家几个大老爷忙进去看老夫人,见老夫人好好地待在那里,脸色也正常,都有些奇怪。

“你们怕什么?那是我生的儿子,他还会害我不成?”老太太笑骂道。

司大老爷陪笑道:“我们当然知道九弟不会害您,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人,身上的阴气过重,只怕会影响到您的身体”

说来也怪,他们一群年轻力壮的人和九爷待的时间不长,出去时精神都十分糟糕,被阴气冻得脸色发青,但老太太和九太太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让他们都有点怀疑是不是鬼其实可以将阴气收敛不伤人的?

老太太哼一声,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不用管她。

就在司大老爷等人走到门口时,老太太想起什么,突然道:“对了,小四和小六带回来的那两个姑娘我不喜欢,这种德行的姑娘,想必家里也不怎么样,否则怎么会教养出这样不懂尊重人的姑娘?”

听到老太太说得这般直白,一群大老爷们都苦着脸,特别是司桥和司珲的父亲二老爷、四老爷,心里将儿子骂个臭头,对儿子那两个女朋友打从心里不喜。

老太太眼睛是瞎了,但她的心可不瞎,这司家主宅有什么事她哪里不清楚。

敲打完几个儿子后,老太太就让他们滚了。

另一边,迟萻和司昂刚离开正院,迎面就见司轩、司桥和司珲兄弟三个一起走来。

司珲和司桥看到九爷,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对这位相处不多的九叔实在没什么感情,不说年纪相差有些大,在他们光着屁股到处跑时,九爷正好忙着建立南城军搞革命,等他们长大一些时,就去欧洲留学,九爷去世前,他们正好还在欧洲。

比起这两人,司轩的神色是最正常的,依然一脸坚毅冷冽,不动如山。

司珲和司桥十分羡慕他的淡定,觉得一定是因为他是九爷教出来的,所以对变成一只鬼的九爷还能以平常心对待。

“九叔、九婶。”三个司少爷纷纷行礼问安。

司昂没说话,看起来阴森森的,和他身边笑容温暖明亮的女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司珲和司桥忍不住多看迟萻一眼,突然发现九婶简直就是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光华耀世,有她在,九爷身上那种鬼气仿佛都弱化许多,让他们没有那么害怕。

司珲和司桥这会儿过来,是找迟萻和九爷为他们女朋友赔礼道歉的。

她们怎么不自己来?司昂劈头打断他们。

两个男人尴尬地道:“她们昏过去了,现在还没醒”是已经醒来,只是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既然要道歉,本人来才有诚意,你们代替她们算什么?难不成你们以后还能代她们过日子,帮她们生孩子不成?继续不留情地训斥。

司珲和司桥两人的脑袋越缩越低,最后都快要埋到胸口。

他们这是确定了,这九叔和司轩分明就是一样的脾气,都不留口德。

滚吧!不争气的东西!

九爷挥手,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他们被什么东西直接卷走,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等他们定睛一看,就对上他们女朋友惊恐的目光,再看周围,他们竟然已经被送到客院。客院距离主院那边,可是要走一刻钟左右。

两个大男人木了会儿,脸色开始发青。

九爷将他们丢过来,是不是知道他们先前撒谎的事?

308|与鬼为妻

将两个不争气的侄子丢开后司昂这才看向不远处的司轩。

司轩对这一切格外的淡然,仿佛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并非因为面前的鬼而表现出忌惮、害怕。这是司家里除了老太太外对司昂这个鬼的存在接受得最坦然正常的人几乎让人以为在他眼里司昂其实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或许对于司轩来说,司昂是人是鬼都没什么差别。

“九叔。”司轩踱步过来。

迟萻看着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便道:“你们聊我先回枫林院。”很识趣地给他们腾空间。

谁知司昂伸手将她拉住,司轩也道:“我和九叔说点事,不用特地避开。”

迟萻只好站在那里就听着叔侄俩讨论起南城军改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