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齐娇娇是不安好心，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皇上可是一朝的天子，万一出什么问题，就真的不好了。“皇上，其实臣妾觉得，那个娇娇公主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臣妾看着她的眼神觉得有点眼熟，皇上，您难道不觉得眼熟吗？”言沉渊听到云舒舒这么说，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齐娇娇的眼神。其实，在大殿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齐娇娇的眼神像极了柳冰影。“你是说，她看人的眼神有点像是柳冰影，是吗？”云舒舒听见言沉渊这么说，点点头，看样子言沉渊也觉得。“不仅仅是臣妾这么觉得，就连青烟也看出来了，她的眼神实在太像柳冰影了，我们不得不怀疑。”言沉渊听到云舒舒这么说，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愣了一会儿以后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可能，但是……”他们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对方脸上顶着的还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没有任何人能看得出来，那张脸属于当初的柳妃娘娘的。“所以，舒舒现在是怀疑齐娇娇用了换脸书，把自己的脸给换了，这才呈现出一种我们认不出来的样子，但其实、她就是当初的柳冰影，是吗？”云舒舒听见言沉渊这么问，点了点头。“臣妾就怕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臣妾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臣妾总觉得，她的那张脸看起来怪怪的。”言沉渊听到云舒舒这么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像舒舒说的那样，的确，他也觉得柳冰影的脸看起来好像有点僵。“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了，她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好像的确是不太自然，我没有见到过她做任何的大表情，她脸上好像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云舒舒点点头，这点她也注意到了。之前在泡温泉的时候，她曾经故意说笑话，想要逗齐娇娇笑出来。可是，齐娇娇也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着，看不出来她笑了。很显然，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表情的幅度太大。如果说戴了人皮面具，是没有办法做出来表情的。如果做了表情，很有可能，就会让本来的脸和人皮面具之间产生空隙。言沉渊叹了口气，心里想到了个主意：“那朕去试探一下吧。”云舒舒听到他这么说，一脸困惑的神色，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用什么办法试探呢？难道说，去直接把齐娇娇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下来吗？这万一是真的脸，那可就真的尴尬了，当今的皇上直接去撕扯齐国公主的脸……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以后只怕言沉渊的名声就真的毁了。言沉渊却说：“想个另外的办法吧，实在不行，直接把一盆水泼到她的脸上去。”云舒舒闻言，一脸尴尬的神色，直接把一盆水泼到人家的脸上，这样真的合适吗？“可是，皇上，到时候我们怎么解释这件事呢，难不成说，直接就把那一盆水全部都泼到她的脸上去了吗？”言沉渊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其实心里也没想出好主意来。“没关系，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吧。”云舒舒听见言沉渊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觉得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太靠谱。“那臣妾能过去看看吗？”言沉渊摇摇头，如果他们俩一起过去了，就显得太刻意了。他一个人过去倒是有机会，并且不会被人发现。“你可以自己过去偷看，不过，你太张扬了，可以派个小丫鬟过去偷看，回来以后告诉你。”云舒舒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言沉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