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43章 跟权家有仇(1 / 1)

作品:《女皇难当:腹黑夫君宠上天

权恒也发现了,容肆他们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原本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容肆他们跟权慎有仇,正好可以拉拢他们一起对付权慎,谁知道他们各个跟成精似的。

拉拢无果,权恒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只不过态度仍然十分热忱。

燃止坐在另一桌,看着他那位许久未见的四哥,薄唇微翘。

大概是他的目光过于直白,吸引了权恒的注意,他偏头看去,不期然跟燃止四目相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权恒浑身都僵住了。

“这位是……”

燃止弯唇一笑,冲着他微微点头,道:“草民身份卑微,贱名恐污尊耳。”

权恒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他那张妖异俊美的脸上,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

“失礼了,只因阁下生得与我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罢了。”

燃止但笑不语。

姜酒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却瞧出了几分猫腻。

顾宁走了过来,道:“世子,客房已经都安排好了。”

容肆颔首,拉着姜酒便想回房去休息,权恒忽然开口道:“容世子,这外头又黑又冷,不知容世子可否匀几间房供我们歇脚?我可以多出一倍的房费。”

“四皇子请便吧。”

姜酒不满地嘀咕着:“姓权的没一个好东西,肆肆你怎么就答应让他住下了?”

容肆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如你所说,姓权的心怀不轨,既然如此,放在眼前看着,总好过在看不见的地方被他们算计了。”

再者说,权恒与权慎关系紧张,也未尝不可利用。

“那真是九华国的容世子吗?”

另一边的厢房内,权紫宜不甘心问道。

权恒喝了口热茶,苦涩的茶味令他微微皱眉,抬头看着权紫宜脸上的表情,嘴角冷冷勾起。

“怎么?你还打算跟九华的凤帝抢人?”

权紫宜硬着脖子道:“那女人一看便凶悍得很,容世子怎么受得了她?”

“再受不了,人家孩子都生了,你还是省省吧。”

权紫宜气得跺脚,“你还是不是我四哥?怎么净帮着别人说话?方才她还拿桔子砸我了呢!”

“要不然,我带着人跟他们打一架?”权恒扯了扯嘴角,道:“紫宜,你可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

权紫宜脸色白了几分,咬着下唇道:“听闻那朝云新皇年纪虽不大,但是行事荒淫无道,我能不能不嫁给他?”

“这些话,你跟你的好三哥说去。”

权紫宜与他和权慎并非是一母同胞,她的娘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意外被权斯尧宠幸有了她。只可以那女人命薄,没多久就病死了。权紫宜养在了权恒母妃膝下,权斯尧怜惜她自幼丧母,对她倒是格外宠爱。

而这一次,权慎直接向权斯尧建议,让权紫宜嫁给傅寒越,一来大幽国力强盛,权紫宜嫁过去也不会受人欺负;二来大幽需要拉拢朝云,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权紫宜就来了。

想到这个,权恒便来气。权紫宜嫁了便嫁了,偏偏权慎还情真意切地向权斯尧请旨,让他护送权紫宜前来朝云,说什么他是权紫宜的兄长,有他送她,权紫宜也能安心一些。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想把他支走罢了。

大幽和九华正在打仗,实际上大幽内政也乱着。权慎是主战派,而太子权怀主和,权怀是软弱,但是谁让他有个厉害的母后和舅舅,现在他们俩斗得正凶,权恒一方面庆幸自己暂时远离这趟浑水,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被支走了,会不会等他回去后都已成定局。

权恒越想越觉得,他的出路或许就在姜酒他们身上。

论城府,他不如权慎,论背景,他不如权怀,想要把他们俩搞下去,只能另辟蹊径。

权紫宜这步棋算是废了,因为他知道傅寒越是权慎的人。所以,他想拉拢外援,只能找姜酒了。

如果姜酒和容肆他们肯帮他,到时候大幽是他做主,想让两国熄战还不容易吗?这种互惠互利的事,权恒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权恒越想越觉得可行,便信心满满地睡觉去了,准备第二日早点去跟容肆他们商谈。

谁知道第二日等他起来收拾过后,却被告知容肆他们已经走了。

权紫宜咬着帕子,拧着小性子道:“肯定是曦华那个老女人担心容世子被我迷住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离开的!”

权恒那刚喝到嘴里的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溅了权紫宜一身。

“阿嚏!阿嚏!阿嚏!”

姜酒控制不住地连打了三个喷嚏,把容曦吓得一激灵。

燃止拍拍容曦的后背,嫌弃地看着她。

“你说说你,病还没好,折腾什么?还不如在那客栈多住两日,省得回头又严重了。”

姜酒拿过绾绾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虽然还在病中,但是精神可比昨日好多了。

“我不是怕萧沉歌他们身份暴露嘛,再者说……”姜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别以为我没发现,昨天你和那大幽四皇子打了个照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燃止脸上笑意不减,“什么不同寻常?你脑子烧坏了?”

“是我脑子烧坏了,还是你心里有鬼?”姜酒瞅见容肆他们都在另一旁,压低声音问道:“你告诉我,你跟权恒是不是认识?还是权慎,别以为我忘了,上次在云京,你提醒我权慎身上受了伤,我当时就怀疑是你干的!你跟他们权家有仇?”

燃止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拨浪鼓哄着容曦,唇角的笑带着几分凉意。

“算是吧。”

姜酒顿时来劲了,“这么说来,当初权慎真是你伤的?”

“伤了他算是轻的,我只可惜没有一剑捅死他。”

“咿呀!”怀里的容曦忽然拽住了拨浪鼓,燃止赶紧止住了话头,笑骂自己道:“该打该打!怎么能在曦曦面前说这种话?”

容曦不懂,还以为燃止在跟她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