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82章 再三天就能好了(1 / 1)

作品:《凤归巢:相女有毒

那边柳云枝看到搬回来的东西,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隙,恰在此时,陆震生过来看她,看到满屋子堆放的物品,声音当中也透着喜色。

“这是从哪得到的财物,竟这么多?”

光那真金白银就有两大箱子,陆相看了能不高兴吗?

“相爷,您看夫人,平日里看着节俭,结果院子里存放了这些许多的财物,还总是向咱们苦穷说府上银钱不够用。她这哪是当家主母该有做派。”

“哼,那个贱人,心就从来没有放在这府上。”

杜嬷嬷跨过门槛,就听到相爷和柳氏在编排大夫人,不由得心下哀叹。

“相爷,夫人,肃清苑的王嬷嬷去了,老奴来问一下,要如何料理。”这种为府上一做就是几十年的老奴一般去了,都能得到一个善终的结果。

柳氏从骨子里讨厌司氏,她身边的人更是厌烦,挥着手打发道:“这种小事也来劳烦相爷,直接草席子裹了,让她和她主子在乱葬岗见面吧。”

陆震生却挥了手,“且慢。”

柳氏立即醋意蒸腾了,“相爷,一个奴才,您不会还要给她风光大葬吧!”

柳云枝一开口,陆震生就知道她那醋味打哪来,笑着拍了一下她那越发丰腴的屁股,“想哪去了。司氏掉下悬崖,尸首被泥土掩埋了,想带回来,难免大费周章。怎么说也是我相府的主母,发丧时,那棺木里总要有尸首,就让她的陪嫁嬷嬷代替她,葬了吧!”

柳云枝一听,心下乐开了花,这好啊,司氏活着时候没得相爷青睐,死了落个葬身荒野的可悲下场,这种人,连个坟冢也没落下,下辈子也别想托生到好人家了。

“一切都听从相爷的。”

陆震生刮了一下她的琼鼻,“你说你,都近四十的人了,这皮肤啊,怎么还能保养的这般好?”

陆震生说着,作势就往那张红唇上亲。

杜嬷嬷默默转身退了出去,房内没多久就传来柳云枝那淫荡的讨好声,“相爷,您轻点,仔细伤了孩子。”

杜嬷嬷顺着廊下走远了,她的脸拉得更长了,伸手摸向袖口里不多的药,三小姐再不回来,姨娘假孕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她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反正这件事也怀疑不到她身上,不是吗?

另一边,陆贞贞拿了自己调配出的药,这是她按后世的方子研磨出来的药膏,里面还掺了灵泉水,可她也只敢在晚上张太医休息后才给司徒琰涂抹,到了早上再把药擦掉。

司徒琰什么都知道,也不戳破,只是每到喝药时,都会吵着嚷着药苦,撒娇着让陆贞贞喂。

有些事,第一次做需要鼓足勇气,做久了,就自然而然了,现在蛮秀看到她家小姐用嘴喂世子喝药都变得麻木了,只是转过身时,总会对着天不停地翻白眼。

然后出了屋子在墙上画圈圈,“要是你伤好了,敢不娶我家小姐,我就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一辈子不能人道。”

张琮探着脖子在蛮秀身后侧耳偷听,最后实在听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丫头有意思,敢诅咒皇室之人,有胆量。”

蛮秀诅咒世子的话被人听到了,吓得当场转身,脸色撒白。

“不过你放心啦,依我看啊,你家小姐不想嫁咱们世子的心思多一些,咱们世子是巴不得现在就将人娶回去呢,所以啊,你就别用你这发簪刻圈圈了,你看这廊柱上,都快被你刻出洞了。”

蛮秀立即将那钗子背到身后,再看眼前红漆的廊柱,可不都要被刻透了。

屋里,司徒琰倒背着手,想抠身上的伤,“丫头,你这两天给我用了什么,这后背痒痒的厉害。”

陆贞贞使劲一拍他的手,“不要挠,那是伤要结痂了,要是挠破了,会留疤痕的。”为了他那皮肉能长好,不知道她废了多少心思,要是一个没看住,让他挠坏了,造成二次伤害,就真的治不好了。

司徒琰想哭,“这疼我受得了,可这痒痒我是真挺不住,不行,你让我挠挠吧。”

他就像是身上长了虱子,哪里都痒,陆贞贞去抓他的手臂,可是一个没看住,这人又往身上抓。

“行了,行了,你哪里痒,我帮你,你不许自己挠。眼看着要好了,可不能再挠了。”陆贞贞说着,那双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抚着。

这下好了,后面的痒好了,心底的痒又起来了,他一把抓住陆贞贞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

声音变得黯哑又魅惑,低沉沉的,眸底压抑的翻滚情绪让人看着忍不住心尖发颤,“别挠了。”

陆贞贞被他按住手,又被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心脏竟然也忍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你又不痒了?”

“痒,可是你给我挠,我这里更痒。”他说着,那诱人的唇就凑了过来。

陆贞贞一下子就明白了其意,这个色胚,刚才在想什么,她眼睛偷偷往某处瞟,果然这人没想好事,她气得往司徒琰肩头用力拍了一下。

“不要脸!”

司徒琰情深款款地想从他的小丫头那里骗一个吻呢,结果被令补丁打了一记,肩头吃痛扯到了背结痂的伤,闷哼一声。

陆贞贞却是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这人,就不该对他好,脑子里一定想些不干净的东西了。他们这些贵公子哥,都是小小年纪就懂那些个房里事,她才不要被人惦记。

陆贞贞一走,可苦了司徒琰,他抓心挠肝的受着双重难受,人没亲到,后背的痒痒又起了。

这时张琮一副老神在在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黑呼呼冒着热气的药碗,“世子,该吃药了。”

陆贞贞都跑了,他吃个什么药?

“现在吃哪门子药,端走。”

张琮却是越发得意地显摆自己这碗药,“不瞒世子,我最近对这医术越发有心得,像世子这么重的烧伤,一般人定是救不回来了,可是下官只用几副药您这一身的伤就结痂了。”

他说着,就放下药碗来扯司徒琰的衣领子,看到新结出的嫩红痂,越发有自信了。

“这才三天,照这速度,这药的作用功不可没,只要世子按时吃药,不出三天,您就能恢复如常了。”

司徒琰一听,什么?再三天他就好了?那喝药的福利岂不是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