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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替身后他逆袭成了白月光

而对祁棠,林安即便被伤得透彻,垂死挣扎也不想放手。 更不会去找什么祁棠的替身,因为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祁棠的侮辱。 祁棠,是他放在心尖上,很珍重地宝贝着的人。 林安不愿意在祁棠面前提这一段,也是因为过于黑历史。 而且他还被祁野甩了,这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林安说。 他觉得,以祁野的立场,绝对不会希望他去祸害祁棠。 “你猜猜。”祁棠坏心思地挑眉。 即便林安掩饰得很好,祁棠依旧看出他有几分紧张。。 林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都领证了,他管得再宽,你还能跟我离了咋地?” 祁棠轻笑,这人,就是个恃宠而骄的典型。 “那不能。”祁棠说,“不过你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话林安可就不乐意了,直接从祁棠怀里起来,看了他几秒,然后猛地扑上去把人压在身下。 “我怎么就小人了,你哥他是君子吗,他怎么就君子了。” 林安一口气说完,又看着祁棠,不满地补上三个字: “你偏心。” 祁棠怕林安等会儿翻身滚下沙发,赶忙搂住他的腰,把人固定在怀里,才笑着说: “跟偏不偏心又有什么关系。” 林安低头一口叼住他的喉结,祁棠顿时就像一只被扼住命脉的狼,闷声低哼了一下。 “反正,你只能向着我,我跟别人比,你只许说我好。” 松开嘴说完,林安又贴在祁棠胸口,像只小狐狸在撒娇似的。 祁棠心里跟添了蜜一样,摸着林安的软发:“这么霸道的吗。” 林安抬起头,狐狸眼一挑睨着他:“你是我丈夫,你不向着我,你还想向着谁。” 从上往下,祁棠这个角度看过去,林安就像一只在龇牙的狐狸,怪凶地,却莫名戳中他的萌点。 “好。” 林安又觉得开心了,这才想起似乎话题跑偏了,问:“所以你哥说了什么?” 祁棠:“我哥说,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林安眼神闪了下:“噢…” 那确实是他把祁野想得有点过。但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也没跟祁野深入接触过,此前暧昧时,双方都是披着一张皮在打太极,真实的自己都警惕地藏了起来。 祁棠抱着他坐起来,姿态很懒:“去吗。” 林安:“去。怎么说都是宝宝的亲人。” 这不就是双方确定要结婚,然后把对象带回家给亲戚朋友看看,等盖了合格章,然后才领证的一贯流程吗。 他跟祁棠的情况,不过是顺序颠倒了下。 而且林安了解过祁棠的家庭,他觉得,有祁野在,他的小朋友才不会显得那么孤零零的。 这是一种血脉上的相连,是他没办法给予的。 祁棠跟他不一样,林安是从小到大没感受过一分亲情,亲人在他眼里跟仇人没什么两样,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但祁棠,林安能感受到,他骨子里是需要一种名叫‘亲情’的东西的,甚至有些渴望。 大概是看着别人得到过,所以才会格外羡慕。 祁棠的母亲对他严苛到几近变态的地步,却把温柔的母爱和宠溺全部给了弟弟祁州,祁棠面上从来没表现出过什么,但心里也是想要的。 就像家境窘迫的小孩儿,看着别的小孩儿有糖吃,自己虽然会很懂事地不问大人要,但心底里到底还是羡慕的。 两人安安静静地靠在沙发上各自干了一点各自的事。 即便是不说话,这样待着也是一种享受,会由内到外地感受到一种平静和安心。 林安本来还想着晚上来几发,姿势他都选好了,东西也都带来了,但是躺着躺着,他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睡了过去。 祁棠无奈,抱着人进了房间,两人一夜好眠。 这次的比赛宣布最终结果还要等一段时间,祁棠研究生的课业也被允许在顲襥校外完成,所以两人在法国只待了几天,打算回国先结个婚再回来领奖。 走之前,祁棠先去见了秦骞一面,毕竟是恩师,祁棠的态度十分恭敬。 秦骞说,这两年他能教祁棠的,基本都教了,以后的路还要祁棠自己去走。 艺术这一行,技巧上能传授的东西其实很少,很多都得靠自己的领悟。 归根到底,艺术说白了也就是用一种形式,去表达自己对世界的看法,万物的看法,涉及一个人的思想高度和深度,这些东西老师是没法教的。 祁棠也明白,但他感念这两年秦骞对他的教导,也感念秦骞在他最迷茫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拜访完秦骞,两人就回国了。 此时已然初冬,a市地理位置偏北,早早地就开始飘起飞雪。 他们回家时,花圃里的玫瑰和洋桔梗都已经凋谢了,而腊梅花也还没开,整个院子就有种萧瑟的寂寥。 祁棠站在屋檐下,看着白色的雪点慢慢堆积起来,心里忽然一抹情绪。 他那时错了,并不是四季都有花开,几种花的花期根本就不完全衔接。 过去一年,院子里没有花开的时候,林安一个人守在这里,想着那种加倍的寂寥,祁棠心里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