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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万人迷只想让人还债[快穿]

在旧帝国里,只有“怪物”才有。 “我说过,我记住了。”时弋稳住了身子,眸中有微色白光闪过,再看向阮祁的时候,阮祁鼻梁额角均被划了一条长口。 血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落入地面。 阮祁丝毫不在意的抹去一点血迹,但那伤口被划得极深,抹了一点就又渗了出来。 “可你还是杀不了我。而且,怎么说,我也算是帮了你?”阮祁淡笑道,“时小少爷,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废物的滋味可不好受,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时弋低头扯着学院制服的衣摆,仔仔细细地将手指上沾着的血擦尽,然后才抬头看了一眼阮祁,“那种感情,我没有。” “这话,你不如对真正的时小少爷说?”时弋声音淡淡的,手上的血迹有些凝结了,擦不掉。 帝星常年低温,这几天的雪更是飘忽不定,说话这一阵,便有冷雪飘落下来。 时弋看了眼终端上的时间,成人礼正要开始,该来的人应该都来了。 他乜了阮祁一眼,将面貌清清楚楚地刻在脑海里,指尖捻了点冷雪,揉搓开手上血迹,稳了稳了身形,抬腿就向前面走去。 阮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步子一转,跟着时弋身后,嘴里还不停叨唠着:“这么放心大胆的往前走,不怕我从后面袭击你?” “这路是去时家的吧,今天成人礼,你既然不是时家的少爷,去凑什么热闹?” 时弋低敛着神色,手指指尖搓捻着细雪,将指尖上的血迹都洗净,徒留掌心之中一点血。 并未回答阮祁任何的话,只是目光沉沉底看向前方,落在不远处的墅院上。 阮祁不会杀他,从他说出旧帝国的猫那一刻,他的目的就变了。 阮祁身份特殊,自然是不能够一路跟着时弋去时家的,在时弋走到墅院门口的时候,闪身一退就躲到了一边去。 墅院的铁门大开着,而守卫却不知所踪。 里面是不是传来悦人的音乐和欢笑声,时弋猜想,应是里面太忙碌,来得都是尊贵又而具有实力的上层贵族,以至于,外边的守卫都可以暂时松一松了。 时弋沿着路道,身上披了越发冷落萧瑟的大雪,在宴会厅的大门前站定。 落地窗里透出温馨的淡黄光亮,让人不禁觉得暖和。 手掌之中留了血迹的手,覆上了门扉,时弋稍稍用力,将门推开了一个缝隙。 第10章 上将的小猫10 温暖耀眼的光…… 温暖耀眼的光亮从大开的门里钻了出来,悉数落在站在门口的少年身上。 少年脸颊泛白,瞳眸碎着宴会厅里柔和的灯光,却是陌然一片。白蓝基调的学院制服上淌着半边血迹,沐了些雪在上面,融了血迹,有几滴便滴落了下来。 时弋似乎也注意到滴落到地面上的血,特意在门口站定了一会儿,才举步缓缓地进入宴会厅。 成人礼很是欢闹,所有人都沉浸在愉悦的氛围之中。 直到时弋半身染血的身形,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时候,宴会厅的声音才忽然安静了下来。 唯有舒缓悦耳的音乐还轻响着。 既然是个“靶子”,时弋的作用自然是要尽可能的出现在每个人的面前,和时家来往亲密的家族也好,对立的其余贵族也罢,时弋从被接到时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去接触、面对过这些人了。 这是一出盛大的戏,每个人都被时家“宠爱”时弋的戏给骗了进去。 直到—— 今日的宴会席上出现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叫时白,是时家的小少爷。 “今天可有好戏看了。”德莱塞家的夫人将半透明白扇打开,挡了半边脸,对加西亚夫人轻声说道,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确实,谁能知道,居然没死呢?”加西亚夫人也附和道,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下,语气变得揶揄了起来,“好像还听说,为以防万一,时家不是还派了本家的人去解决吗?” “可人还是好生生地来了。” 一瞬的安静后,有心看热闹的人,自顾地往边侧退了点去,看着身上染了半边血的时弋一步一步走向在正中央带时白见客的时家人。 时弋走到那些人的面前站定,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里,将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时家父母脸上有震惊和不加掩饰的杀意,估计是对他没死这件事格外的生气;时舟依旧是那副厌恶的模样,对于他的出现好像也没有什么格外惊讶的。 至于宋白,不,应该叫时白了。 时弋端眼看向时白,他眼底的震恐显露无疑,最后变成真相皆知的明了和一点,懊悔? 当然只是一瞬,就被压了下去,焰色的眸子里,看不出半点波澜了。 时弋扯起唇边一点,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看着时白,伸了手缓缓地从制服内里拿出被他护得好好的一叠设计稿纸,和那枚独属于时家才有的机械心徽。 收了唇边一点讥讽的笑意,时弋踩着步子,又往前了一步。 时舟立马堵在时弋身前,压着声音,似是低吼,轻蔑又掺杂着怒气,“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已经不是——” 时弋抬头,漠然的瞳眸淡淡地扫了一眼时舟,从他身边绕开一点,定定地看着时白,声音淡冷如冰:“自然是来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