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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这样的一个楚河,这样的一个男人,才是当午心中真正迷恋的对象,也是把他做为主角画进每一幅漫画的根本。 可是现在,从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挑逗的话,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用力摸索的手指,再到他qiáng行伸进自己唇腔内搅动的舌头,都是和自己想像和了解中的楚河大相径庭。 这样的一个他,不像是人人称颂的五好影帝,倒像是一个占对手便宜的无耻戏霸。 长袍已经解了一半的楚河看见了当午眼中流下的泪水。 他一只手继续向下扯着长袍,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拈去当午睫毛上的泪珠。 皇上,你这是怕了臣不成?你放心,臣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这句台词从楚河的嘴里说出来,仿佛像是一个泡了蜜、苦ju汁与柠檬水的橄榄,又酸又甜,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每一个字,都有着浓浓的qingyu和深深的爱恋。 扯掉长袍后的楚河露出了qiáng健的麦色肌肤。 那结实有力的肌rou线条,千锤百练后的有力臂膀,都曾是当午夜里魂牵梦系的最爱。 可是现在,这副诱人的身体,却让他莫名的感觉有些紧张,甚至颤栗。 他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楚河,会在这片场的龙chuáng之上,对自己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出来。 可是现在的他,按照剧本来说却已经是一个被点了xué后不能说话的皇帝,只有任人蹂躏,任人宰割。 妈了个巴子的,不管咋说这也是影帝级的chuáng戏,怎么棚里都没有清场呢? 无奈的当午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楚河赤luo的胸膛慢慢朝自己压了上来。 我压得重吗?舒服吗?要不要我调整下位置? 压在当午身上的楚河,一边用手指磨蹭着当午光洁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低语着。 那声音仿佛是弥漫在午夜里的音符,柔软xing感中又带着死亡般令人窒息的气味。 这声音让当午觉得自己有可能因为不能叫也不能动而直接憋死在chuáng上。 因为这样的楚河,带着痞气、凶狠而又格外温柔体贴的楚河,在瞬间里又让当午把对他的那些反感通通扔到了九霄云外去。 这样的一个男人,浑身的魅力就像一把燃烧的火。 就算他真的是一个最为危险的坏男人,也是让人无法抗拒的。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明知道火坑在前面,也要心甘qing愿地跳下去的原因吧。 因为在那个火坑里,有让人根本无法抑制的诱惑,在向他频频招手,无法自拔。 没有听到当午的回应,楚河微微笑了笑。这个笑容是背对着摄像机的,只有身下的当午才能看得到。 上帝,他笑得真好看。 当午感觉自己的心像鼓一样巨烈地跳动着。 剧本里下面的戏很大胆。 身为逆臣的萧逸将暗恋十年的皇帝破了处。 剧本描写的分镜头很细致,甚至连两个男主身体需要露出多少部位、哪个部位有多少yin影,在分镜头的剧本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当然,两个主演都是会做特殊防护的,也就是前面都会用一些专用的rou色贴纸,整部戏也只达到露臀的程度。 而且剧本里还特别标注了皇帝在后期的身上xué道已经被萧逸悄悄打开,他却已经沉沦在yu海之中,不仅不知反抗,反而主动搂住了萧逸不断奋斗的腰肢。 所以下面,就要拍这场大戏了吗? 第六十一章 停, 一条过, 漂亮! 导演的一声脆喊终结了当午的疑惑。 原来这场戏, 就拍到萧逸脱下长袍,压倒当午身上,就停止了。 周围明显传来不少人无奈的叹气声。 想看楚河chuáng戏的人太多了, 可是楚河的团队和剧组又不傻,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在现场观看。这样的戏,必须是要清场的。 场务开始清场了。 两位主演要休息半个钟头, 闲杂人等全部出棚。 楚河的助理给楚河送上了外衣, 披在他赤祼的上身上,又急忙跑到一边去倒喝的东西。 当午四下看了看, 记忆里自己也有一个临时的助理,这功夫竟然不知道疯跑到哪去了。 他身上脱得光溜溜的, 也不知道衣服被助理放在哪里,此时关了大灯, 身上倒感觉有些冷。 唉,毕竟自己只是个临时拍戏的漫画师,根本没有一点名气, 关注的人极其有限, 这部戏的所有焦点,都是在楚影帝身上。 想想也是奇怪,占了投资很大比例的楚河,到底为什么忽然间相中了自己的那几本漫画,然后在买下影视版权后, 又会选中自己做对手戏的呢? 不可思议。 当午左右四顾,寻找助理的身影。 楚河似乎看出了他的窘,顺手脱下身上的外衣,想了想,好像很随意地扔了过去。 郑老师,你披一下吧,我出了一身的汗,想凉快凉快! 当午有些意外地接过他扔过来的衣服,下意识便披在了身上。 因为自己虽然下半身有遮羞的贴纸,可是大半个身体毕竟是光着的,说实话非常的尴尬。 谢谢您,楚先生! 当午知道,以副本出现的那个自己,在与楚河之前的接触中,他们两个人互相的称谓,便是郑老师与楚先生。 只是,这个楚先生现在的样子,怎么似乎和刚才那个làngdàng的楚先生大不相同呢? 很明显,他并不是怕热,而是想帮自己掩饰窘态罢了。 楚河让助理倒了两杯饮料过来,走到chuáng边,坐了下来。 他坐的位置和当午的身体自然地保持了一个半身体左右的距离。 当午记得曾经看过一本有关礼仪的书籍,人和人之间感觉最舒服的距离,似乎就是以楚河目前和自己保持的距离为最佳的距离。 郑老师喝水。 楚河又客气地将倒满饮料的纸杯递了一杯过来。 当午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个彬彬有礼,绅士有型的男人,似乎才是自己当初暗恋的影帝。 那么刚才的那个风流甚至可以说有些下流的楚河,又是谁? 难不成刚才的他也像自己一样,是一个副本? 他简直要被两个表现完全不同的楚河弄成神经质了。 楚河稍稍俯了一点身过来,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尽量压低声音,保证两个人的对话仅限于他和当午之间。 郑老师,刚才那场戏,你是不是感觉有些困惑?是不是觉得我临时加了很多戏,表现得也有点反常。 当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个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想不到对方竟然会主动提了出来。 这个楚河,还真是善解人衣啊! 老子憋着一肚子的困惑,正愁没法问你呢。 当午几乎在瞬间便开了口。 困惑!你可说对了,我那是相当地困惑。我告诉你楚先生,你刚才那表现,哪里是什么反常啊,明明就是很变态好不好!你说你一点预设都没有,说亲就亲过来了,舌头还伸进了我嘴里。伸进来也就算了,舌头还顶来顶去的,你说,我能不咬你吗?能不打你一巴掌吗?我要是不咬不打,不就成了我乐意让你亲了吗?对不对!你说,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会忽然就加出那样一出戏来呢? 系统:你本来不就挺乐意让他亲让他摸的吗?怎么这会儿还装上纯qing少男了呢? 当午:你滚开! 楚河刚刚把饮料端到嘴边,没想到当午一口气扔出这样一串话出来。 这些话像是啪啪作响的小鞭pào一样,又脆又快,配上那张凤眼斜飞、表qing生动的俊俏脸蛋,似乎和之前自己印像中那个独具风qing、但略有些木讷的漫画师大不相同。 他举着饮料杯,半张着xing感的嘴,看着当午薄薄的嘴唇飞快地翻飞着,直到他说完,才喝了一小口饮料下去。 郑老师,今天这戏,还真是我特别加的。 楚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低音区的钢琴声,有一种音符在空气中回转的美感。 哦? 当午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披在他身上的薄外套滑动了一下,露出了一带光洁而结实的胸肌。 楚河的目光在那个地带很快地扫过,神色不变。 我先和郑老师就加戏的事儿说声抱歉,这事儿我做得确实有些鲁莽。 不过郑老师千万不要误会,拿楚某当那些借着拍戏占对手便宜的下三滥来看。 当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两只凤眼里有一丝疑惑和不置可否的神qing。 楚河又喝了口饮料,我这么做的本意,是想把这场重头戏拍好,拍出效果,拍成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