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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不过吃惊后,这帮土匪马上便嗷嗷地给大当家叫起了好。 毕竟这些年来,在这棒槌山上,还是头一遭有个真正的女人住了下来。 小五默默地坐在一边,目光在当午喜悦的面庞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他小心用衣领掩饰的喉结上,良好,才缓缓移开。 夜晚。 楚天阔与当午的卧室早早就熄了灯。 住在隔壁的大柱这几天特别幸福,原来每天晚上被楚天阔要求早睡的他,这几天却得到了大当家的特别支持,可以去别的小土匪房间里玩到很晚才回来。 他当然不知道大当家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能让当午在欢好时尽qing地叫喊,不至于因为顾忌隔壁有他而刻意收敛。 这一晚,大柱玩到很晚才回来,刚拐过这边的胡同,隐约间忽然看见一个身影从大当家房子后面闪出,向寨子后山而去。 他心里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少年心xing做怪,又觉得紧张好奇,便悄悄在后面远远地跟随着。 那人的背影看起来很苗条,步子很快,大柱不敢追得太近,又怕被他甩掉了,便拿眼睛不断地盯着他。 看得久了,他只觉这背影说不出的熟悉,眼珠转了转,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下子想了起来,是五当家! 眼看着五当家小五来到了后山看押那yin贼谢日的房子附近后,便收了脚,隐在一株大树后面,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大柱也悄悄朝那房舍看去,原来在门口,正有两个负责值夜看守的土匪,背靠背坐在门前的柱子旁,呼呼大睡。 屋子里还点着油灯,想是那谢日还没有歇息。 大柱心里有些好奇,这五当家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会儿跑到大当家的房后,一会又跑到采花贼这里,到底要gān啥? 他的小脑瓜正在胡思乱想间,忽然看到五当家已经从树后闪出,像一只狸猫般轻手轻脚来到那两个土匪的身后,伸手便点了那两个家伙的xué道。 两个土匪在睡梦中昏迷过去,头歪在了一边。 房间内似乎有人问了声什么,小五答了一句后,左右四顾了一下,闪身钻进了房门。 大柱一颗心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既害怕又紧张,可是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支持着他的双腿慢慢挪向那房子的后窗。 这个地方偏僻无比,除了两个守卫,平常再无人来。 因此房间内,两个人的声音似乎没有特别收敛,而是隐隐透了出来。 小五:上次你答应帮我配的药,可配好了? 谢日:已经得了。 小五:很好,我刚从他们房后过来,这两个人折腾了半宿,现下刚刚睡了,应该是动手的最佳的时机! 谢日:好,药你拿好,等我们搞定了他们,我带叶品箫离开,你便把这药给楚天阔服下,他自会听命于你。 小五:嗯,到时候你答应教我的调教手段,可不要忘记了。 谢日:那是自然!五当家对谢某来说有如再生父母,我必会竭我所能,帮五当家征服楚匪,让他成为你的玩物,到时候,水榭山庄和棒槌山双剑合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嘿嘿,五当家这白玉般的人物,谢某也着实仰慕得很呢 小五:你放心,金簪子掉到井里头,有你的就跑不了。只要你助我拿下楚天阔,除掉叶品箫,我自是会以身相许,人家都说你厉害,我倒也想试试你的手段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小五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婉转。 他的脸背对着谢日,有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却能在眼睛里看到一股对身后人yin狠而鄙视的光芒。 第四十四章 大柱心下又急又怕, 一颗心便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好在他从小便经历颇丰, 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命, 心里虽然对五当家与yin贼恐惧无比,却没有大惊失色,弄出声音出来。 他一点点轻轻挪动身子, 慢慢退到离那间房子很远的所在,才撒腿跑了起来。 他一路飞奔,上气不接下气地直扑到楚天阔的屋前。 大当家的 他刚喊出半句, 黑漆漆的房门忽然打开, 一只大手一把将他的嘴捂住,顺势把他的小身体也揽进了房间。 转瞬, 门又关上,整个房子依旧如同方才一般安静无声。 大柱在黑暗中挣扎着, 耳边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别怕, 是我,大半夜的,跑来做什么? 那竟然是大当家的声音。 而一边站立的, 便是压寨大嫂叶品箫。 在大柱心中, 这两个人应该是脱了衣服在炕上睡觉的样子,而谁知道,两个人竟然都穿戴整齐,似乎只是在黑暗中对坐闲聊。 看到这样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 大柱方才害怕而紧张的qing绪缓和了一些,便稳下心神,压低声音把刚才自己所见急急说与楚天阔听。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大柱却感觉楚天阔抓住自己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当家的,果然如我们所料,别纠结了! 一边的当午轻声说了一句。 楚天阔重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大柱的小脑瓜,大半夜的跑去听墙根儿,是不是该打你屁股! 他爱怜的口气让大柱知道大当家的并没有生自己的气,他心里着急,忍不住低声问道,五当家怎么会要害你,你对他那么好的,大柱真是想不明白! 楚天阔摸摸他的头,道,大人的事,小孩子长大后慢慢就会懂了。你这会儿也不要回房,就睡在我这里罢! 他话音刚落,右手已经轻轻封住了大柱的昏睡xué,大柱一下子便昏睡在他的臂弯里。 将大柱安置在炕上的角落上,盖上被子后,楚天阔跳下火炕,沉默着走到当午身边。 怎么,心里不得劲儿? 当午轻轻问了一句。 嗯,有点儿。 楚天阔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这好好的一个小爷们儿,怎么说变就变了。我原来只是防着那yin贼,没想到他们俩能勾搭到一起。 当午扑嗤笑了一声,走到他的身边,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要害处按了按,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你要是想不明白女人的心思还说得过去,他一个男的,明明就是这个地方对你动了qing,起了意,这你都看不出来? 楚天阔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就因为对我起了意,到不了手,就能变成这副模样?就能把兄弟之间的qing分都扔一边?那这人的心,我是真的不明白了。 当午低声道,这世上的人千千万,哪里会都像你这样光明磊落,咱们在水榭山庄也不是没看过那些娈宠,对谢日那yin贼依恋成那样,说是被药物控制,可是细品起来,至少一半以上是死心塌地孽恋着他,又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 只能说人活一世,qing和yu也会纠缠一生,若好了,自是比翼双飞,恩爱相随的命。若不好了,因爱生恨,因yu成魔的,也大有人在,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楚天阔点点头,把他顺势往怀时里一揽,道,好在我和你是成双配对的命,老天爷也算对我不薄,知道我痴恋你多年,不仅让我得偿所愿,还额外给了彩头,也算是看我楚天阔做土匪这些年来从不行凶做恶的缘由吧! 当午:彩头?什么彩头? 楚天阔的大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孩子啊,这不是彩头是啥?把个暗恋的心上人送给我也就罢了,还他妈能给我生孩子,老子真是做梦都能笑醒过来。我昨天还一个人在瞎想,咱们倒也不要生太多,就两年一个,两年一个这样生下去,到生不动那一天,怎么也能弄出十个八个娃娃出来吧! 当午: 系统:太长君,楚大大这说的是你,还是良种母猪啊? 当午:我擦,你才是母猪,你全家都是母猪!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楚天阔兴致勃勃地想像着他和自己的未来,当午的心里,就像是一碗刚出锅的油泼面,被最后泼上的热油一浇,整碗面都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那味道里既有幸福的甜香,又有着一丝说不出口的酸涩,在当午的心口中炸出来,让他忽然间不知道该和楚天阔说些什么。 没错儿,再过一段时间,当自己临盆待产,孕下胎儿后,那尤如当初和淳一般的分别场面便会再一次如约而至,让人伤感。 好了,我不要想这些,我要多想未来我和他们在一起的可能和幸福。 当午对自己暗暗说道。 一个世界的结束或许会带来伤感,可是也会给自己带来浓烈无比的爱和可爱的孩子,而这一切,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通过完成全部任务的方式,来争取和他们的相逢相遇,相守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