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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他们就像天生就熟识了对方的一切。 无论自己有多么惊世骇俗,他都毫无惧意,勇往直前。便是叫喊,也完全是快乐,绝无一丝半点的痛苦可言。 这样的一个叶品箫,不再像从前楚天阔心里面装着的一件玉雕,jing美而不敢靠近,生怕自己的手重了一点,便会打破它在自己心中的完整。 所以那个时候的叶公子,虽然对自己有着qiáng大的吸引力,却更像是一道隔岸可见的风景,美则美矣,却似乎少了点让自己真正豁出去的动力。 而现在的他,却似乎才让自己真正认知并了解了他的‘底’。 他的古灵jing怪,他的主动热qing,他的坚qiáng脆弱,甚至于他的胡言乱语,都让楚天阔感觉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窗纸上不知谁粗手粗脚剪成的大红喜字,不是刚好代表了自己现在的心qing吗。 没错,今儿晚上,就相当于我楚天阔和叶品箫百年好合的正日子,喝喜酒,闹dong房! 系统:听说今天晚上寨子要摆酒席,你做好丑媳妇见公婆的准备了吗? 当午:有啥好准备的?不就是见见那些五大三粗的土匪吗?有酒有rou的,还不够他们忙的?再说了,他们钟意的是前凸后翘的婆姨们,我一个爷们儿家家的,他们又不会多看,最多敬他们杯酒得了呗。 系统:太长君,我觉得你想得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呀,我可给你扎个预防针,咱们呆的地方可不是吴侬软语的江南,而是塞外漠北的大山里头。而且这些人吧,也不是什么识文断字的书呆子,而是张嘴就开huáng腔的糙汉子! 当午:切,我看你是想多了,他们是糙汉子不假,可也得看看我是谁吧?我是他们大当家的心头rou知道吗?怎么,他们还想跟我开huáng腔啊?我告诉你,还不一定谁能开得过谁呢! 系统:反正我是提醒你了,早就听说当地人闹dong房闹得很混帐。而且听说千百年已经养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平日里大家是什么身份,如何尊重,只有闹dong房这一天,谁都不许摆架子,也不许因为闹新娘子而生气。 还有,虽然虽说你是男的,这帮土匪可能不一定像闹新娘子那样感兴趣,不过你也得注意点,毕竟寨子里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呢,估计这伙人一个个要偷着摸你一把,掐你一下,就能把你弄个满身乌青。 当午没太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楚天阔在这些土匪心目中的地位很牢固,大家伙儿对这位大当家的也非常的尊敬,都真心诚意地认他为大哥。 那么自己做为刚要和楚天阔入dong房的‘楚叶氏’,怎么也该是众人眼中值得尊敬的‘大嫂’吧! 再闹,还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吗。 当楚天阔带着当午来到聚义厅的时候,一众土匪看着收拾得清雅出尘的当午,你朝我挤挤眼,他朝他挑挑眉,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qing。 最初的酒在林师爷的带领下,喝的还算是有点分寸。虽说当午跟着楚天阔挨桌敬酒的时候,不少年纪轻轻的土匪汉子色迷迷的眼光总是落在他的身体的后部,可是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大当家的面前动手动脚。 可是酒过三巡后,坐在当家席位上的小五看了看邻桌的几个土匪,点点头,便带头开始单敬起楚天阔来。 楚天阔虽然酒量豪壮,可是也知道要是这样喝起来,不出二巡自己就得被灌趴下。可是小五酒杯一伸,上来就是一句, 我这辈子拿大当家的当亲哥待,今天我亲哥有了嫂子,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把感qing给弟兄们留点,反正留不留我们说了不算,在大哥酒里见吧! 他话一出口,自己先扬脖把酒gān了。楚天阔立在那儿,倒有些意外,想了想,也把酒gān了。 这个头一开,楚天阔这酒就彻底收不住了。 从有头有脸的几个当家的开始,大小土匪们都开始轮流敬起楚天阔酒来。 当午眼见他的脸很快便由红到紫,一双眼睛也开始混沌不清,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起来。 他想上去挡一挡,让大家别再这么灌他,可是还没等他离桌,小五邻桌那几个满脸通红的年轻汉子端着酒杯已经把他团团围在中央。 这几个土匪在寨子里是有名的花花太岁,年岁虽不大,却是几百个土匪里面最最风流成xing的几个人。 他们手里但凡攒了点钱,一定要借机跑到山下面把窑子里的姑娘们逛个够。 近几年世面上开始流行玩相公,这几个混帐女人玩腻了,竟然也跟着风,玩过城里面知名的几个鸭子。 所以其他土匪看叶品箫,大多不过是觉得这公子哥当真生得俊美,斯文又风雅,配着大当家的倒也算是养眼,可毕竟他不是女人,勾不起他们别的想法,不过就是跟风凑个热闹,混点小酒,闹个dong房也就是了。 可是这几个沾过男人的混帐小子就不一样了。 这常在风月场所混的男人都知道,如果男人要是没沾过别的男人的身,他始终会觉得女人哪都好,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宝。 可要是真的走了一回旱路,开始时可能还没什么感觉,除了刺激一点,有的甚至还会有些反感,会觉得和女人那天然的水路根本比不了。 可是要知道,和男人做那事就像是老天爷给人下了蛊一样,一旦你沾过了,待过一段时间后,就会莫名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根神经被错了位,会时不时地想起与男人经历过程中那些特殊的滋味和感受,就像总有一只小手在心里抓挠一样,让你想忘都忘不了。 所以这几个有过嫖鸭子经验的小子在看到当午的时候,从脸蛋看到屁股,那眼光和感觉,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了。 当午看着面前的酒杯,虽然也想喝几口解解劳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隐隐有些心慌气短。 见这些土匪竟然不顾自己是大哥的人,张嘴便开了huáng腔不说,关键还不要脸地紧着往自己身边凑。 尤其是其中一个自恃生得有几分模样的,更是借着敬酒的名义,几乎挨到了当午的身上。 小嫂子,不知道哥几个儿这么叫你行不行啊,嘿嘿嘿 丁老二你他妈喝大了吧,本来不就得叫嫂子吗?跟咱大哥入dong房的人,不论男女,那都是咱们的大嫂,对不对嫂子? 就是就是,必须要叫嫂子,你们没听过那句老话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嘿嘿,看看咱这小嫂子,一身的爱人rou,肯定是老好玩了! 那敢qing,咱小嫂子身上肯定是有贼拉拉好玩的地方,要不咱大哥咋能这么死心塌地着了迷呢?嫂子,好嫂子,你瞧你这几个兄弟可还都是没成家的可怜人,嫂子可怜可怜,把那爱人的rou儿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几个土匪你一言我一语的挑逗着当午。 当午的目光羞恼地从这几个混帐身上扫过,这会儿,他身上忽然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实在懒得理这些无赖。 小嫂子,你看啥哩,你看看兄弟这里,现在还小着哩,没啥看头,嫂子疼疼俺们,想法子把它变大了可好? 那为首的土匪被当午的目光和酒jing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嘴里面说得相当离谱不说,竟挺着下半身直接便朝当午的后身贴了过去。 啪! 一个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聚义厅。 第四十一章 整个聚义厅都被这清脆响亮的声音震了一下。 众人纷纷伸颈四顾, 想看看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声响。 这才发现, 那个刚才正挺着身体往叶品箫身上蹭的土匪, 已经被他一巴掌扇得连退了几步,手捂着脸,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 而今天的‘新娘子’叶品箫, 则立在原地,凤眼圆睁,一副你再敢贴上来我就再扇你的架势。 一边的几个土匪见叶品箫在毫无防备之际突然出了手, 并且将同伴打得半边脸通红, 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立时都七嘴八舌地高声质问起来。 小嫂子, 我们哥几个好好地敬你酒喝,你好端端地gān嘛打人啊! 对啊, 大家伙儿不过就是闹闹dong房逗逗乐子,你怎么还动上手了呢, 小嫂子? 就是啊,这小嫂子,你这手怎么这么黑呢, 瞧给丁老二这脸打的, 肿得跟他妈发面馒头一样,这也有点太过份了吧! 楚天阔正被林师爷和小五等几个当家的头面首领围着灌酒,非要让他跟大家讲一讲如何制服采花贼谢日的场面。 忽然之间,当午那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楚天阔虽然已经有了七成的醉意, 可是一扫过后,整个人却像是一根弹簧一般,嗖地一下子挺身而起,一个飞身便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