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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我又有了

谢日和chun奴等人见楚天阔终于答应饶他不死,都喘了一口长气。 谢日向楚天阔道,谢某如今一切都听楚大当家的,从此以后唯大当家的马首是瞻! 楚天阔踢了他一脚,在室内找到绳索,将谢日和四个少年都绑得死死的,并一一点了chun奴等人的昏睡xué,那几人立即便昏倒在地。 谢日眼看楚天阔的手又伸向了自己,他看了眼玉chuáng上的当午,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对楚天阔道,楚大当家,这叶公子的身体真的不能再等了,我看他气血上涌,已至各大脉门,若再不阳阳相合,必致阳崩而死啊! 楚天阔嘿嘿笑了一声,慢慢脱下身上的中衣,露出一身qiáng健的肌rou。 yin贼,你以为你这辈子采花作恶,就算多有能耐了是吧?以为长了个比一般人qiáng点的东西,就敢笑话老子是银样蜡枪头,说老子不中用是吧?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那东西算个屁! 他说话间已脱尽身上衣衫,身体挺拔,仿若山神般威武雄壮,只见他将神器向空中伸展了一下,傲然地横了谢日一眼。 谢日一双眼睛瞬间睁到不能再大,两个鼻孔中忽地喷出两条长长的血线,直喷出丈余远,张嘴结舌了半天后,终于啊地一声,竟然直直地昏了过去。 楚天阔懒得理他,而是快步走到玉chuáng边,俯身将当午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尽,那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此时晕红如染,更加诱人。 楚天阔在他身上轻揉了几下,解开了他的xué道。当午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这张面孔,痴痴地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揽过他的脖颈,猛地咬住了楚天阔的双唇。 快,快点救我,我想我可能是要死了! 第三十九章 对于楚天阔来说, 此时迷药入体的叶品箫, 仿佛是苍天送给自己的, 一个命中注定的存在。 自己当年的命,是他救的。 而今天他的命,也要自己亲身来偿还给他。 曾几何时, 他这样一个粗豪的大汉,却会为了到底要不要真正去打扰对方的生活而困惑过,犹豫过。 毕竟他和他之间, 有着太大的距离与差异。 他是大宅门知书达礼的大少爷, 而自己,却是占山为王劫富济贫的亡命匪徒。 在他们之间, 似乎天然就有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让楚天阔每每在想要夜闯叶府后花园的时候, 终又黯然而返。 所以在楚天阔的内心深处里,其实, 他是有些感激谢日的。 因为采花贼意yu抢掳叶品萧的行为,最终给了楚天阔出手救人的勇气,也给了他了解叶品箫真正内心的机会。 他终于知道, 原来在他和他之间, 并不是自己单纯的暗恋,原来对方和自己一样,也在深深地喜欢着自己。 所以,眼下叶品箫身上这可怕的chun药,或许, 就是让他们真正结合在一起的那道契机吧! 楚天阔看了看一边横躺竖卧的谢日等人,虽都在昏迷之中,碍不着他要办的大事,可是他却终究拉不下这张脸,咬紧牙关,俯身将当午抱起,横在神器之上,从谢日方才要逃走的另一个入口,径自出去,果然便是那葡萄架的所在。 夜深人静,果香正浓,这里,才是那最佳的所在。 正是: 葡萄架下,翠叶为chuáng;楚天契阔,当午正狂。温泉水滑,冰肌如霜;狭谷幽深,曲径如肠。 ju绽初蕊,娇嫩含芳;灵蛇轻搅,汁涌如糖。眉间轻皱,一松一放;清兵入关,横冲直撞。 pào声隆隆,直bi后方;丢盔卸甲,哭爹喊娘。军爷饶命,小的投降;为时已晚,gān死不放。 一步到胃,直捣喉腔;容山纳海,jing天yulàng。观音坐莲,棒打鸳鸯;七擒七纵,一pào双响。 风车疾转,险至脱肛;收放自如,虚惊一场。chun水如织,七流八淌;水漫金山,卿本嚣张。 葡萄架倒,满地琼浆;东方yu晓,夜不嫌长。试问伊人,何人最狂;棒槌山下,楚大霸王! 晨光曦微中,东方渐渐泛起了一片鱼肚白。 楚天阔和当午努力从那架被拉倒的葡萄架下挣扎出来,抖去身上的藤蔓和枝叶,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都染满了或绿或紫的葡萄浆。 当午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楚天阔在后面急忙托住了他,却不料身子晃了两晃,也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没办法,战役实在是拉得太长了。 一个微弱的呻吟声从地上的葡萄架下传出,楚天阔和当午都不禁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声音因何会从那里发出。 楚天阔将当午拉到旁边一处石椅处,让他靠在上边休息,自己循声而去,一把扯掉了地上的葡萄藤。 饶命,大王饶命啊! 那葡萄藤蔓之下,赫然竟是一个赤身的男子,便是yu奴。 楚天阔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难道昨天晚上一直在这里了?靠,你都看到啥了? yu奴双手和双足仍被绳索捆住,葡萄架塌倒,他也随着被掩在枝叶之中。 我我被主人吊在这葡萄架上,人事不知,等我午夜醒来,大王与叶公子正在不,我啥都没看到,我连眼睛都没睁开,大王,我说的都是真的,饶命啊! 楚天阔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听你他妈就是在撒谎,这眼珠子既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该留着,命可以饶,眼珠子自己抠出来吧! 他本是混迹江湖的悍匪,手下几百个土匪都被他的威严震摄得规规矩矩,这样两句话看似随便说出来,却带着无敌的气势,那yu奴当时便吓出了尿来,连声叫着大王饶命。 当午经过一夜折腾,jing力虽然不足,心里却是异常的喜悦和满足。 这喜悦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终于实现了任务的一半,得到了楚天阔的人。 而是因为在这整整一夜的疯狂里,他竟然在楚天阔身上找到了与淳一在一起时的感觉。 那感觉是那样的神奇,那样的妙不可言。 因为当午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动作有什么区别,姿势有什么改变,但是那种纤微到灵魂深处,最最销魂的相同感觉,是只有当事者自己才可以感受到的。 他知道,楚天阔和淳一,其实就是戴着不同面具的同一个人。 也正因为这样,当午才会如此投入,如此尽兴,因为他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第一次相爱的感觉。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心qing是相当的好。 大当家的,这样大好的日子,就别抠他的眼珠子了,怪血腥的,我想想就感觉有些恶心。 楚天阔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男人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怜,听你的! 系统:咦?不会吧太长君,昨天晚上才做过,今天就感觉恶心,这是要育种的节奏吗? 当午 :啊!我怎么忘了你这个娘娘腔!你等着,我马上告诉楚天pào,这里还有一个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珠子该抠掉的人呢! 系统: 楚天阔和当午整理好了装束,押着谢日来山庄上的大厅,又让谢日最得力的两个手下yu奴和念奴将山庄里的所有少年都带过来。 虽然山庄里的少年们都是谢日从各处掳来的,可一是因为用药常年被困于此,二是谢日这厮着实有些手段,这些年来,把这些美少年们从身体到jing神上都弄得死心塌地,一听说他要被楚天阔带到土匪窝去,大多数登时就嚎淘大哭起来,整个场面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楚天阔在当午耳边道,我就纳了闷了,这一个个也都是带着把儿的小老爷们儿,怎么就让这yin贼弄成这个德xing,全都是一副没男人cao就活不起的bi样子,看得老子心里就生气! 当午用胳膊撞了撞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倒觉得挺理解他们的。 楚天阔:啊? 当午:你知道吗,这世上无论男女,通往他们灵魂最直接的通道就是jiāo合的秘道,所谓灵yu难分,不是他们犯贱,只是他们yu罢不能而已。 系统:啧啧啧,当老师这是又要扮演人类灵魂导师的角色了吗? 楚天阔:公子,你说的我虽然听不太懂,不过肯定是特别有道理,等回到山上,你晚上好好在被窝里给我上一课,教我怎么找到通往你灵魂的通道,你看怎样? 当午: 系统:噗,楚大pào啊楚大pào,你哪里还用找他的灵魂通道,你已经把人家的羊肠小道都拓宽成了八车道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着大厅里的一片混乱,楚天阔本想像训斥自己手下土匪那样,去和那些少年呼喝几句,可是看了看那些人一个个梨花带雨一般的模样,他只觉头皮发麻,无奈只好让念奴把被他点了手臂重xué,只可保持正常行走的谢日带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