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章:大美人被迫妥协/池三少偷窥美艳继母穿旗袍发疯(1 / 1)

作品:《炮灰美人就该被疯批疼爱

质地精良的纯黑色旗袍上绣着几朵艳红的玫瑰,极致的黑红色彩对比像是给人编织了一个旖旎的梦。

旗袍很短,叉又开得很高,不加遮掩的情趣意味让桐默的脸一下就变得惨白。

这根本就不是一件正经的衣服,可是现在婢女却像是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一样,恭敬的说是二少爷吩咐交给他的。

桐默甚至羞耻的不愿意多看一眼,他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慌乱得就想将这衣服放回去。

“夫人,二少爷吩咐了让奴婢看着您穿上它。”婢女连忙跪下恳求道,“若是夫人您不穿,奴婢就不好向二少爷交代了。”

桐默羞愤欲死,雪白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浮上潮红,嫣红的唇瓣颤抖着,整个人因为生气反而看上去更加美艳了。

他不知道为何这个二少爷会这样折辱他,本就是书香世家出生的公子,虽然家族没落,但桐默也被家族养得极好。

本来以为被迫成为冲喜男妻就是够可怕的事情了,可如今来自新当家的羞辱压迫却让他更加难熬。

可是既已经寄人篱下,桐默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更何况池家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家。

纤细的手指缓缓收紧,死死揪住这片黑色的布料,黛色的血管凸起,像是不甘心拼命想挣扎的蝴蝶。

可是已经落如入蛛网的蝴蝶根本没有办法逃脱,只能接受残酷的事实。

“夫人不喜欢吗?”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时,一个温润磁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桐默身体抖了一下,随后眼神茫然的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长袍的身材颀长的俊美青年向他走来。

青年五官深邃俊朗,一双潋滟的桃花眸风流多情,像是藏了两汪春水,而他带着的一副金丝眼镜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加温文尔雅,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好感。

虽说青年气质温和害,但五官却和池谟洄有着明显的相似,桐默一瞬间便猜到了这个青年的身份。

“二少爷……”桐默小声说道。

而他没有发现池误沅在捕捉到他这句细弱的呼唤后明显沉下来的眸子,浓黑的情感在里面聚集缠绕。

“是我,夫人。”池误沅走到桐默床边,笑容亲和的应下“您不喜欢这件旗袍吗。”

“这……我是男子,这是女子穿的……”桐默低下头,难堪的小声解释道。

虽说这位二少爷看起来温和平易近人,但桐默莫名的觉得给他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可是在看到池误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温柔笑容时,桐默又不自觉的认为是自己的觉。

可是……真的是觉吗?

“夫人,你也知道我父亲在昨日去世了,那李炳儒又如此笃定的说了那些话……虽说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外界已经闹开了。”

李炳儒就是那个惯会算命的瞎子半仙。

听了池误沅这一席话,桐默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是听伺候的婢女说了昨日李炳儒在大堂发疯的事儿,但是毕竟没有多想,谁知如今居然完全闹开了,更别说他还是作为池家的男妻。

就算三个少爷多么不守旧多么叛逆,但偌大的封建家族的根是不会变的,而他只是一介小小男妻,根本没有资格拒绝池家对他的处置。

“其实不瞒你说,昨日就有很多本家人希望我采取一些极端方式,但是我都驳回了。”池误沅说的恳切,漂亮的眼睛中全然是对桐默不加掩饰的关心,“虽然这样的提议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法子能够让你安然恙。”

桐默抬头楞楞地看着池误沅,而青年也是用着极其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像是真的可奈何才出此下策一样。

桐默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他只能选择听池误沅的话。

自从他被池家人找到,被迫成为冲喜男妻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被池家彻底掌控了。

“……我知道了。”桐默颓然的低垂着头,乌黑的大眼睛木然的向下看着。

“那我就在大堂等着夫人了。”池误沅愉悦的笑出声,仗着桐默低着头看不到,终于不再压抑内心浓稠的恶欲,眼神灼热的舔舐过情绪低沉的大美人。

不过现在还不是撕去伪装的时刻,池误沅掐了一把手心,疼痛让他稍微沉迷的神智瞬间恢复清醒,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床上呆愣的人,离开了。

走到屋外,池误沅才呼出一口浊气,痴迷的享受着刚才被那馥郁暗香包裹的极乐,桃花眼彻底被欲望占满,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

“真美啊……”

低沉的喟叹声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

“夫人,夫人哈啊……”黏腻的喘息声在昏暗的室内响起,携带着难以自抑的灼热情感与沉醉。

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正坐在床边,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完全被难言的渴望充满,他上半身赤裸着,漂亮的肌肉充满了诱人的性张力。

少年下身裤子半褪,露出了灼热硬挺的赤红大鸡巴,粗壮的柱身上布着狰狞的青筋。

池谙汋难耐的喘息着,修长的大手正在飞速套弄胯下勃起的粗长鸡巴。

硕大的顶端已经开始兴奋的吐出粘液,池谙汋一边套弄一边在脑子中回想梦中的边春色。

“呼……夫人,好美……”黑发雪肤的艳丽美人在池谙汋的想象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主动掰开屁股求肏的骚婊子,“夫人很想吃精液吧,阿汋一定会将夫人的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池谙汋喘息粗重,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猛,漂亮的腹肌因为快感而绷起,他闭着眼疯狂意淫着大美人,终于在想到将鸡巴硬塞入那张小嘴儿时快感到达了顶峰。

“全都射给你,夫人。”浊白的浓精喷射而出,少年抬起手臂痴迷的嗅闻着,即使暗香味儿已经消散了,但池谙汋还是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那迷醉的香气陷阱之中。

他抬起头,眼神迷乱痴醉,英俊的脸庞上出现两抹激动的红晕。

“该去向夫人请安了。”

池谙汋痴痴地笑着呢喃道,眼睛中甚至带着迫不及待的灼热。

若是有认识池谙汋的人在场,一定会觉得疯了,乖张叛逆不喜旧俗的池三少居然会如此提出的提出去做这样的事。

更别说还是对一个冲喜进来的男妻。

实在是太荒唐了。

待终于平复下满腔热意,池谙汋才将一切收拾好,穿好衣服,确保一切都正常后,他才挂上一向的阳光笑容,离开了房间。

池谙汋眼神中带着比急切,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心心念念的大美人,他的心脏就像是要爆炸一般的极度亢奋。

他脚下步伐飞快,不过一会儿便来到了桐默所在的厢房。

池谙汋在走过窗户时不经意的朝里面看了一眼,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瞬间血脉贲张。

只见一个身材纤细的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把木椅上,那人身上不着寸缕,弯着腰,一只细瘦的腿架在一个矮凳上,正在从下自上套着什么。

那人乌黑的长发滑下,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雪白光滑的后背,因为弯腰的动作,他的脊骨显得很突出,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撑破那薄嫩的皮肤一样。

纤细的腰肢线条优美,向下接近尾椎的地方还生着两个形状漂亮的腰窝,看起来就是为了盛男人精液而存在的。

屋内的人很瘦,可是臀部却很圆润饱满,因为坐着的姿势臀肉微压,白腻的臀肉和泛着粉的臀尖充满了诱惑力。

纤细雪白的大腿像玉石一样美好,腿弯处正松垮的套着那黑色的布料。

池谙汋已经彻底呆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内人穿衣服的身影,视线变得炽热粘腻,鼻间的呼吸已经不自觉的变得粗重起来。

明明刚刚才发泄了的欲望却在看到这一幕后彻底失去自控力,几乎是一瞬间就烧毁了池谙汋的理智,身体内部骤然烧起的火直直向下腹冲去。

而在敏锐的嗅到空气中飘散的暗香之时,池谙汋内心禁锢的猛兽彻底破笼而出,嘶吼着想要毁灭一切。

桐默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决定穿这件衣服了,他随便寻了个理由支开婢女,又是看了那衣服良久,没有选择的他最终还是乖乖听从命令。

褪下身上之前穿的那些,桐默拿起旗袍套上,然而就在套到一半时,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拍开!

“啊!”桐默被吓了一跳随即惊诧的看了过去——只见池谙汋神情极其不正常的朝他大步走来。

桐默被池谙汋脸上的神情吓住了,套到一半的旗袍因为他手上突然松力而掉落在地上。

少年英俊的面庞染上一层薄红,琥珀色的双眼迸发出饿狼般的目光,那幅凶狠的模样像是马上就要将桐默拆吃入腹。

“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身体几乎赤裸的美人惊慌至极,他能感受到少年在不断的视奸自己的身体,内心的不安到达了顶点。

桐默一边大声驱逐池谙汋一边慌乱的想向后退去,可是残疾的双腿却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一步步向他逼近。

美人细瘦的双臂努力遮掩赤裸的身体,可是根本就挡不了什么,雪白的身体还是被少年看了个遍。

“明明是夫人勾引我的,都怪夫人!”池谙汋身高腿长,不过几步就来到桐默面前,长臂一伸就抓住美人纤细的手臂将人拉入自己的怀抱。

“啊!”桐默狠狠撞上池谙汋火热坚硬的胸膛,在听到少年这颠倒黑白的话语时他内心的恐惧到达了极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现在他就是一副被池谙汋抱小孩似的抱在怀中的姿势,软嫩的臀肉坐压在少年健壮的手臂上,这样没有一点遮挡的肉贴肉的触感让桐默羞愤到极点。

他不停的伸手推拒着精虫上脑的人,可是池谙汋力气极大,他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被更严实的拢入怀中。

池谙汋像狗一样将脑袋埋在桐默雪白的颈项间疯狂嗅闻舔吻,火热的舌面恶狠狠划过光滑的皮肤,留下淫猥的湿痕。

“不要唔!不要!你放开我呜!”桐默不停地挣扎着,可是抱着他的人却像是完全听不进去话一般,只一心想着将大美人继母猥亵个彻底,“池谙汋!”

桐默大声叫着池谙汋的名字希望能让人冷静下来,可谁知少年却更加兴奋了,他故意支开美人力的纤细双腿,用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桐默,彻底勃起的下半身恶劣的磨蹭美人柔软的臀部和软嫩的蛋蛋。

“不要这样不要!!!”桐默被吓得不停尖叫着,那硬硕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他下半身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样直白的猥亵的动作大力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声音真好听。”池谙汋听到桐默失态的叫声反而勾起一抹足够变态的笑容,随后大手控制不住的握紧桐默地腿弯开始掌控着桐默的身体主动摩擦他裤子下硬起的大鸡巴。

“啊!”桐默浑身猛地一抖,他内心一片凄苦,痛苦的不停扭腰想要摆脱少年对他的淫弄,他一边挣扎一边拼命说着软话,“池谙汋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还要去大堂见池误沅。”

桐默本以为抬出池谙汋他哥就可以让人冷静下来,可谁知池谙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语气阴沉的问道:“所以你穿这身是为了见我哥?”

池谙汋的语气实在是很不正常,桐默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做对做,然而下一秒池谙汋猝不及防的暴起却说明了答案。

池谙汋已经要被嫉妒填满了,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美人是为了见池误沅才穿的这么性感色情他就嫉妒的要发疯。

他大步向前走了几步将反应不及的大美人扔在雕花木床上,速度极快的脱下身上的衬衫,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完全扭曲了。

“夫人,既然我看了你的身子,那么我应该要对你负责才是。”这样说着池谙汋压上了因为腿疾而法逃脱的桐默。

“不,不!!”桐默不停拍打池谙汋,然而下一秒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就被池谙汋的大手抓住狠狠抬起,粉白小鸡巴和藏在雪白臀肉中间的小屁眼彻底暴露在男人眼滴。

“都怪夫人太漂亮了,所以夫人请赏给我一点精液喝吧。”话还没说完少年就急色的俯身一口含住嫩龟头,火热的舌头开始戳刺顶端敏感的小孔。

“呜啊不要!”桐默猛地颤抖了一下,细瘦的手抓住池谙汋的头发,但是口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原本没有勃起的小鸡巴也被吸得起了反应,两颗粉嫩蛋蛋被男人掐住揉弄,“放…唔…放开……”

桐默艰难的拒绝着,可是未经人事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不过一会儿桐默便呜咽着射在了池谙汋嘴里。

“哈啊……”被迫喷精的美人卸力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已经泛上一层粉润,薄汗将那身莹白的皮肉浸得更加活色生香。

艳丽的小脸已经是一片失神了,乌黑的大眼睛木木的看着屋顶。

“怎么夫人的精液都是甜的?”如愿以偿的少年满足的将桐默的精液吃了进去,琥珀色的眸子中燃烧起更深的欲望,“夫人真的太好了……夫人再赏阿汋舔舔你的穴好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池谙汋根本就不是询问的态度,他将美人双腿折到胸前的位置,然后沉迷的一口舔上那粉嫩的小屁眼。

“啊!”刚刚才经历了第一次高潮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便被带入了更加可怕的情欲漩涡。

桐默痛苦的皱着眉承受被继子舔穴的禁忌快感。

本来桐默身体就虚弱,今日身心的双重打击都让他的意识变得恍恍惚惚,刚才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的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刀俎。

胯下黏腻的舔穴声实在是不堪入耳,桐默痛苦的想要挣扎去,可是力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他还是被继子握住双腿肆意用舌头奸淫着。

骚屁眼不过一会儿便被舌头舔开了,粉嫩的内壁被湿热的舌头尽情奸弄,淫水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来。

池谙汋像犯毒瘾的人一样拼命变换着角度疯狂舔肏骚逼屁眼,过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然后猛地伸出三根手指狠狠肏入骚屁眼,一小股淫水直接被插喷了出来。

“唔!”桐默小声的呻吟了一声,随后少年激烈的指奸彻底打碎了他的意识。

修长手指一进入就开始疯狂抽插,软嫩多汁的肠肉被手指骨节使劲摩擦,不过一会儿便尝到了乐趣开始淫贱的喷水了。

“夫人,你的水好多。”池谙汋双眼赤红,他已经要忍不住了,胯下的大鸡巴硬的几乎要爆炸,在感受到手上湿滑软嫩的触感时他的忍耐性就在急剧下跌。

再又一次狠狠用手指抠挖了一下骚点逼出桐默一声呻吟后,池谙汋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将裤子拉下,拿出赤红硬涨的大鸡巴,没有一点缓冲的狠狠肏入被指奸成一个小骚洞的荡妇屁眼。

“唔夫人,你的小穴好热好会吸!”池谙汋要被骚肠肉服侍得爽死了,粗壮的柱身甫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嫩肠肉没有一点缝隙的套住了,随着桐默的呼吸正像小嘴一样不停嘬吸他的大肉棒,“那我开动了夫人。”

话音刚落少年便开始耸动结实有力的腰腹进行最原始的律动,大鸡巴狠狠贯穿骚浪屁眼,硬硕龟头猛抵骚心刺激喷水。

“呜啊啊!——太快了呜呜不要不要唔!!!”桐默被插的身体乱颤,一身雪白皮肉都仿佛要被肏破了,骚屁眼被大鸡巴奸得不停喷水。

淫水不断被插喷出来,激烈的肏穴让美人雪白的小腹不停的痉挛抽搐,骚心被狠狠摩擦马上就要被肏烂了。

“夫人我插得你爽吗,嗯?”池谙汋畅快的肏着穴,在看到身下人一副要被肏出魂的淫荡模样时他伏在桐默耳边问到,“夫人又要潮喷了。”

“咿呀啊啊!——”大龟头再次狠狠肏上骚点猛顶,桐默的身体被彻底带上了一波高潮,大量淫水疯了似的向外涌,直从池谙汋和桐默的结合处喷出来。

“唔!”池谙汋被高潮绞紧的肠肉伺候的舒服极了,还是初哥的他难免就被夹出一股射意,他闷哼一声后猛地拔出了大鸡巴。

龟头离开前还被骚屁眼狠狠嘬了一口,发出“啵”的色情声音。

被肏开的粉屁眼暂时合不拢的张开一个粉洞,艳红的肠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鸡巴抽搐的一瞬间,一大股淫水就猛地激射出来打在床单上。

“好色……”池谙汋痴迷的看着那被他肏开的骚逼屁眼,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敏感的穴口,骚屁眼被摸得猛地缩紧了一下。

“呜啊……”美人虚弱的呻吟了一声,小腹又是痉挛一下,吐出一口骚汁。

“别急,马上给你。”池谙汋低笑一声,扶着鸡巴就要再次插入骚洞。

“池·谙·汋!”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压抑着滔天怒气的声音拉回了池谙汋的理智。

他努力将视线从桐默身上移开,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池谟洄一脸难掩的滔天怒气恶狠狠地瞪视着他,而池谟洄的身后,是再也法装作温和,眼神阴鸷到极点的池误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