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74男人的性癖怎么同质化那么严重。(H)(1 / 1)

作品:《梦中人(np)

打道回府,迎接他们的是喻妈妈做的大餐。 不知道是不是喻蓝江说了些什么,晚上的菜色相当荤素均衡,宁老师自然也很给面子地吃了许多。 风尘仆仆玩了三天,最想的自然是一个热水澡,七点过大家就各回各房了。 抱着老爹睡了三个晚上,聂郁早就躁动得不行,洗完澡就压着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揉,弄得她湿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撒着娇让他进来。结果他刚脱完裤子,楼下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巨响,接着就是喻妈妈的怒吼,一串蒙语掷出来跟机关枪一样。 宁昭同和聂郁对视了一眼。 然后默默分开,穿好衣服推门下楼。 一见客厅景象,估计事情不小,喻妈妈挡在喻蓝海面前骂对面的喻蓝江,喻爹在旁边看着想劝又不敢劝。 苏笙一下楼就嚷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喻妈妈看她一眼,气势略收了一点,但依然是对着喻蓝江说的:“你跟苏老师解释,你为什么要打庆格尔泰?” 苏笙一听就有点惊讶,不赞同地看喻蓝江一眼:“再生气也不能动手的嘛!” 聂渡云走到中间张开手,向两边劝道:“两兄弟有点矛盾很正常的,大家先别急,坐下来聊聊吧?” 苏笙和聂渡云当那么多年中学老师,班主任经验丰富,劝个架简直驾轻就熟。喻妈妈和喻蓝海被拉着在沙发左边坐下,苏笙和聂渡云坐在正中,但喻爹叹了口气要拉喻蓝江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打开了。 众人一愣。 喻蓝江指着喻蓝海:“你说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自己知道你应不应该挨这顿打。” 喻蓝海立马坐直了,瞪着自己老哥:“我说什么了我说,你打人还有道理了?” 聂渡云忙道:“有时候言语出入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好好说,不要动气嘛!” “我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喻蓝江只是盯着自己的弟弟,“以后这种屁话再从你嘴里出来,老子听见一次揍你一次,不开玩笑。” 这话一出喻妈妈可真炸了,跳起来破口大骂。 喻妈妈这一米八二百三的躯体冲过来,聂渡云和苏笙下意识都是躲,喻爹倒是上来拦了一把,可惜体重着实不够看,一下就被推开了。 眼看真要扑过来了,聂郁和宁昭同都急忙上来挡,但聂郁顾忌着是战友的妈妈,动作就慢了一步。于是到最后只有宁昭同迎上喻妈妈的冲击,张开双手要拦住喻妈,理所应该,下一秒就被轻而易举地撞开,在墙壁上磕了个实的。 “同同!”苏笙尖叫,众人也连忙来扶,一时周围吵得像养鸭场一样。 宁昭同被这一下撞得脑子有点发木,努力站起来拼命摆手:“没事,我没事,我……” 喻蓝海一看忍不住骂喻蓝江:“要不是你能出这些事儿吗?!你当那么多年兵就只知道对家人动手是吗?!” 喻蓝江正要骂回去,却被宁昭同一把握住了手腕:“都别说了!” 喻蓝江闭了嘴,看着她。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没放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跟喻妈妈商量:“阿姨,我跟他聊聊行吗?” “同同” “妈妈,我没事,”宁昭同提前打断苏笙,对上一双双神态各异的眼睛,“我跟他聊聊,不急,大家都冷静一下。”说完拍了拍喻蓝江的手臂。 喻蓝江盯着那只纤白的手,片刻后转身上楼。宁昭同做了个手势,快步跟了上去。 看两人背影消失,苏笙有点担忧:“同同能劝得住吗?” 聂渡云神色有点异样,看聂郁一眼。 聂郁低声安慰:“爸爸妈妈别担心,小喻不会对同同动手的。” 倒也不是担心这个…… 苏笙拍着喻妈妈的肩膀,安抚她们坐下,心中略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同同跟这位小喻……关系好像非常好啊。 宁昭同后手进门,轻轻把门关好,锁上。 喻蓝江把自己摔在床上,也不看她,盯着天花板不说话。 她脱鞋上床,直接趴到他胸前,握住他的下巴:“做吗?” “啊、啊?”喻蓝江都听傻了。 怎么,她不是来给他做思想工作的吗? “烦死了,刚做完前戏你们就打起来了,多来几次老子都要ed了,”她不满,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得补偿我,到底做不做?” “做!”他立马翻身压住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虽然前情提要阴间了一点儿,但喻蓝江显然也不是个讲究人。前戏刚做完应该不假,他摸到她入口处一片濡湿,两下把自己撸硬了,直接插了进去。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好大……” 湿润的甬道包裹紧紧裹住他的阴茎,性快感将所有负性情绪都压了下去,他将她的腿挽在肩上,沉身出入了十来下。但这床实在经不起他的动静,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墙上,换成后入。 “你又、啊……我不喜欢、从后面来……”她抱怨,握紧他的小臂,淡红色的美甲嵌入他的肌理里,“好撑、要被你顶坏了……” 她穴浅,从前面吃着已经有点要命,后入感觉就更强烈些,总担忧会被他不管不顾地操进子宫里。 “不喜欢?”他低声问,喘息压在底下,沙哑的性感。 “不喜欢!呜、轻一点……” “我看过那些网友的评论,说聂哥肯定喜欢从后面干你,”他还能把字句说清,灼烫的呼吸扰在她耳畔,手探下去,摸到一手湿淋淋,“这样、就能咬着你的纹身,确认这个女人是我的。” 快感极速攀升,她腰腿控制不住地发抖,声线里都有点哭腔了:“好重……” “我咬不到,但我也想要你是我的,”他搂紧她的腰,逼着她迎合,让自己能更深地顶入,“我第一次见你就想从后面干你,这么握着你的腰干你一晚上,那你腰上肯定有我的手印。我就想逼着你穿短衣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过好多次……” 高潮来得太激烈,最后一声尖叫被她咬在他的小臂上,他最后进出了几下,满满地射在了甬道最深处。 他喘匀气,细细地吻过她汗津津的脖子,低声道:“喻蓝海那傻逼说你都要给别人生孩子了,让我赶紧跟你分手,还说什么玩儿就玩儿,别真把心交出去。” 她找回一点思绪,然而还在浑身无力地哆嗦着,只能由他全部支撑着:“……嗯?” 他低头吻她,蜻蜓点水一般,然而他身高在这里,影子笼罩下来,也有些说不出的缠绵意味:“我说我早就把心交出去了,他说你勾三搭四,结了婚孩子都不一定是我的……你说我该不该揍他?我现在也知道你当时看我到底是什么心情了,这人怎么这种傻逼话都能出口。” 勾三搭四。 她扑哧一声:“咱弟、也没说错啊。” “他不对,”他低声强调,将滚烫的胸膛贴上来,“我喜欢你,一直都是我缠着你的。我见色起意死缠烂打,我还勾三搭四一堆前女友,凭什么什么不好听的都该你背?” 她心头微微一动:“togal……” “这小子真的傻逼,你帮他那么多他” “togal!”她翻过身来,光裸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迫着他低下头来,“我的付出从来不是为了求谁的报,也并不是我帮过谁谁就不能骂我了。” “我知道,但我气儿不顺,”他俯脸吻她,英俊的眉眼压着她的睫毛,“他骂你,他是在嘲笑我的付出,但我一直很骄傲我能爱你。” 一句话几乎让胸腔有些灼烫起来,她鼻子发酸:“喻蓝江。”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togal,我看见你摸那只小牛犊了,当时我就想着,我要真是小牛犊就好了,”他撤开一点,一双天生深情的眼睛里此刻装满了浓厚的依恋,“这样,我就能盼着你履行承诺,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神情正常,衣服板正,头发丝都是端庄无比的模样——苏笙略略松了一口气:“同同,小喻。” 宁昭同拍了拍聂郁的手臂,喻蓝江坐到右边沙发上,对着蠢弟弟抬了下下巴:“没事儿吧,我都没用力。” 喻蓝海瞪过来:“让你使上力了今晚家里就要办丧事了!” 喻妈妈一巴掌过来:“说话注意点儿!” 喻蓝海秒怂。 “打人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然你打回来也行,但我估计你没胆子,”喻大爷依然是喻大爷,道歉说得跟下战书似的,“以后管好嘴。我就你这一个弟弟,能不疼你吗?” 喻蓝海睁大眼睛:你他妈什么时候疼过我了? 喻蓝江给出话头,聂老师和苏老师自然要出来打圆场:“两兄弟哪儿有真仇嘛,说开了就好了。” “吵吵架没事,别伤了感情,哥哥都道歉了,这事就算过了吧……” 毕竟有客人在,喻妈妈气也消了不少了,最后瞪了喻蓝江一眼,答应揭过。 再聊了片刻,大家陆陆续续回了房间,聂郁仔仔细细地把窗锁上,然后回头看向床上的老婆:“怎么劝的?大波当年一点小错不肯认,差点闹到处分的地步,队长整整熬了他三天才让他松口。” 漂亮女人侧躺撑着头,窈窕曲线一览无遗,神情迷离地伸出纤指朝他勾了勾,红唇扬起:“来我床上,我这就告诉你。” 顶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答案,可被操熟了甬道柔柔地包裹上来,夹得他根本说不出异议的话:“唔、同同,别这么夹……” 漂亮女人似乎也自觉理亏,配合得过分,还媚眼如丝轻呻慢吟,招人得像个妖精:“郁郁、唔、再重一点、啊、好棒……好厉害、呜、操得好深……” 他不甘示弱,掐着她的腰往她腿心顶得卖力:“同同流了好多水,很舒服吗?” “好舒服、呜、舒服死了……” 他耳朵尖泛起来一点红,想来还是羞的:“那,同同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她心说男人的性癖怎么同质化那么严重,倒也乐意惯着他,捧着他的脸往他鼻尖亲了一下,语调软软的:“哥哥——哥哥好厉害,操得我流了好多水,舒服得腿都软、啊!” 察觉到他的躁动,她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还以为脸皮、啊、聂郁!慢点、啊……” 说乐极生悲也不合适,反正笑着笑着她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哥哥老公地一同乱喊,倒还有一点让人好笑的执念,死活不求饶:“呜、呜哥哥……好快、好厉害、啊、又要到了……” 漂亮女人看起来是真爽了,一边放肆地呻吟一边抖着屁股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腰腹都被她浇透了。他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射出来,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都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发狠的话:“我真想干死你。” 胸前堆雪起伏,她许久才找回思绪,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子:“来呀好哥哥,你干死我好了,我想死在你的床上……” 他喘着气吻她,唇舌交缠的深吻,像要把灵魂也交出去。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还不忘刚才的游戏,媚态横生地撩他:“为了不吓着妈妈,哥哥还是别干死我了,不过人家明天不想下床,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哥哥脸色好红啊,怎么搞的,是因为我吗?哥哥不喜欢吗……” 哥哥,妈妈。 他羞愤地发现和她在一起总能体会一些背德的快感,奈何男人的颜面不能丢在床上,于是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威胁道:“在挑衅我吗?” “才没有,喜欢你,”她轻笑,又挑了一下眉,“看togal不顺眼?” “……不至于,只是有点嫉妒。” “那给你个机会,让他嫉妒你,”她翻身压住他,手指碾过他胸前一点嫣红,眉眼里有可爱的狡黠,“今晚在他家的床上把我干得下不了床,计时开始,宝贝加油。” 成年人的赌约,往往是代价惨重的。 比如宁昭同真没想到,自己会在早晨七点因为阴道出血被紧急送进旗里的医院,让妇科医生数落了二十分钟年轻人要节制,然后看着罪魁祸首煮红了两个耳朵。 苏笙和聂渡云没好意思进来,看着边上的喻蓝江简直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三十年前没生这个儿子。喻蓝江倒不尴尬,只是默默地肯定了聂哥在床上果然很暴力。 好在结果只是月经要来了,不是黄体破裂一类的紧急症状,宁昭同合拢腿穿好裤子,小声问大夫:“辛苦您,还想让您帮我开个检查,我想查一查内分泌情况。” 大夫把扩阴器扔到垃圾桶里,走出检查室,口音非常大碴子:“怀不上啊?结婚多久了?” “近期一直有备孕计划。以前做过皮埋,今年年前取出来了,这两个月都没有避孕措施,”聂郁从凳子上迎上来,宁昭同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声音不高,但也没避着他,“我没有什么其他的基础病,气血也挺好的。” “月经正常吗?” “皮埋期间基本不来,针取了后第一个月来了两次。这几个月还算正常,就是量很多,除了这个月提前了。” “一般是哪一天?” 她看了一眼手环:“六号。” “可以查一下,但你这才两个月,急什么。人家那结婚四五年没怀上的都不少,也没什么毛病,就是怀不上,”大夫在电脑上写着病历,“主要是要调整心态,你这身体一看激素就没什么问题,健康得很,甚至还挺壮。” 她小声道:“我丈夫是现役军人,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聂郁一怔,心头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同同真的想怀他的孩子! 大夫也愣了一下,看聂郁一眼:“哦、那你们可以去做个冷冻精子啊。” “要能自然受孕肯定不想遭那份罪。” “也是,那你查查吧,不过问题不一定在你。” 宁昭同抿唇轻笑:“好,谢谢大夫。” 拿着检查单出来,聂郁交完费,神情还有点茫然。苏笙忍着气一把把他拽过来,压着声音道:“同同怎么样了?” 这时候宁昭同推门而出,对上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连忙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先撤。 苏笙立马反应过来,扒拉了一下喻蓝江:“走吧,走吧。” 一会儿让人拍到同同还做不做人了。 腿有点软,宁昭同慢慢走着,低声告诉苏笙:“就是经期提前了,没其他问题,妈妈放心……” 苏笙心是放下了,但依然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天雷滚滚的事,恨铁不成钢地嘱咐:“同同你别老惯着他啊,他混蛋你就把他踹下床……” 聂郁在手机上刷码缴费,然后默默停在检查室门口,苏笙一下子撞了上去,骂道:“路都不会走了是吧!” “妈妈……”宁昭同无奈,“还有个检查,您和爸爸坐会儿等等,很快就好。” 喻蓝江问:“什么检查?” 她横他一眼:“闭嘴!” 喻蓝江立马闭嘴,而苏笙也是欲言又止:“小喻啊,有些话不能随便问的啊……” 聂渡云苦笑着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