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第98节(1 / 1)

作品:《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冬树散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然后,冬树睡在床上,既生抱着他的被子睡在了地上,将自己包裹住,像个幸福的饭团一样,终于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就和梦一样,冬树和既生都睡得很安稳,早上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尽管睡得不多,他们也没觉得疲惫。

既生叫了客房服务,服务员送了两份早餐过来。

他们两个面对面地吃饭,今天各自还有事情,不能耽误太久,因此都很珍惜短暂的团聚时刻。

冬树和小时候一样,将饭菜中比较好的东西夹给了既生。

他们每人半块咸鸭蛋,冬树将蛋黄用勺子舀出来,放到了既生的小碗中。

既生自然不缺这半块咸鸭蛋,但他喜滋滋的,将姐姐夹来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忽然间,冬树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小声对既生表示:“你妹。”

然后她按了接通键,清卉鬼哭狼嚎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姐啊,你妹今年可能运道不好,又碰到事了!”

她向来对着姐姐不顾形象,最是擅长赖皮和撒娇,现在就像个在外面打架输了的小孩一样气哼哼的,既生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想笑。

冬树示意既生小声点,清卉还不知道呢,她恨了既生很久了,冬树得慢慢让她接受既生才行。

“怎么了?”冬树问清卉:“问题大吗?”

“倒也不大,”清卉说:“姐,你记得我和你说有个老牌港城明星来我们剧组了吗?”

“翟明俐?”冬树点头:“我记得。”

“就她,明俐姐年纪比我们大得多,虽然很贵妇,但是对我们态度都还算不错,我和她除了拍戏私下没什么接触。”

“但是剧组不是要宣传吗,传了些路透出去,明俐姐也有些,算是为复出做宣传了,结果啊,姐,开始有人说我和她长得像了。”

清卉挺气的:“其实我和明俐姐是有点像,但姐也知道,美女吗,总有些相像的。刚开始只有个别人说这个,尽姐那边就没在意,但现在说的人越来越多了,明俐姐那边好像觉得我是在利用她做宣传了。”

“尽姐让我赶紧找个机会去和明俐姐道了歉,解释一下。”

“姐,我有点紧张。”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冬树安慰她:“没关系的,你和她好好说说,应该没问题的,让尽姐那边也管控一下舆论。”

既生比口型:我来处理,好不好?

冬树摇头,示意不用,既生现在情况也难,这件事不大,没必要的。

既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们两个沟通期间,冬树给清卉的回应便慢了一些,清卉生出了疑心来:“姐,你在哪儿?”

“我在酒店呢。”

“姐,你哪儿还有别人吗?”

冬树迟疑了,她一沉默,清卉就知道了答案,她紧张地问:“是谁啊,姐?”

“不会是男的吧?”

“姐,圈里可没几个可靠的好男人,你别信他们。”

“姐,不要动心,别和他们谈恋爱……”

清卉的话太多,担心得也太过认真,既生点了点头,冬树深深呼了口气,打断了清卉的话:“是你哥。”

清卉茫然地“啊”了一声。

冬树只能重复了一遍:“是你哥,既生在这里。”

清卉那边就此陷入了沉默中,冬树有些担心,她问:“清卉,你要不要和你哥说句话?”她下意识觉得清卉也许不想和既生说话,又问:“你有没有什么让我转告他的?”

清卉那边似乎有了摔打枕头的声音,清卉喘气的声音又重又急。

她似乎在咬着牙,努力地维持着平静:“让他滚。”

铿锵有力的三个字后,电话那边便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第68章 给你几百万,离开我的儿子

冬树回到剧组拍摄之后, 仍然觉得有些烦心。

清卉不是任性,既生也是无奈,两个孩子谁都没错, 她当姐姐的只能多费费心了。

冬树这部剧拍了很久,终于快结束了。

最近已经开始了网络宣传,等剧组杀青后,几个重要角色的演员都会去参加宣传活动, 为之后的播出造势。

既生回去继续腥风血雨地和江家斗了,清卉也在剧组里忙碌着,冬树便暂时将兄妹两个的事情放下,紧锣密鼓地进行拍摄工作。

这部戏的拍摄周期很长,现在剧组的大家相处都不错,失误的镜头也越来越少, 拍摄更加顺畅。

两周后, 便能拍到大结局的部分了。

“大家加把劲啊,”导演拍着手里的剧本给大家鼓劲:“大家坚持好,拍完这几天, 就圆满成功了啊!”

“投资人给我们拨了一笔钱, 现在预算非常充足, 后续宣传又增加了几条途径,大家好好演啊, 不会亏待你们的!”

一听到扩大了宣传, 大家都挺高兴的,纷纷表示有干劲了。

封年心里的不得劲也只持续了两天,之后冬树在剧组照常拍摄, 再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快递, 也没有男性朋友联系, 封年也就忘记了那天的不开心。

但他不知道,他哥已经找了人问了剧组这边的情况,好巧不巧,他哥安排的人问到了王小助这里。

王小助名义上是封年的人,归根到底还是封瑞出的钱。

封瑞有事来问的时候,王小助不遗余力,将自己看到的,和猜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封瑞。

封瑞和自己小妈关系不错,每周都会回家吃饭,不为了老头,主要是给小妈面子。

这周吃饭的时候,封瑞就和开玩笑一样,说了封年在剧组的事情。

“也是个大孩子了,都知道在剧组讨好女孩了。”封瑞笑着,觉得看到了弟弟长大,心里很是安慰:“人家对他不冷不热的,他还天天巴巴地想和人玩。”

封瑞自然是不会允许弟弟娶了女演员的,他们家总归是个体面人家,虽然有个不着调的爹,但既然爹不着调了,这个错误自然不能重现。

即使那个女演员风评还可以,但封瑞觉得封年是自己的亲弟弟,将来怎么都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才好。

小年喜欢演戏,那就演,以后不喜欢了,就分家小公司给他。封瑞累一点没关系,他弟弟就该一辈子锦衣玉食的当个闲散贵人,娶个般配的女孩,生几个孩子,才是封瑞给弟弟规划的一生。

不过,封年之前不爱和女孩玩,现在好不容易开了窍,玩玩也行,不是什么大问题。

封瑞把这事当笑话说的,但他小妈听到了心里。

这顿饭后,封瑞一家子离开了,小妈伺候着老头去睡了,佣人在打扫家里,封年的亲妈穿着丝绸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泳池里蓝莹莹的池水发呆。

怎么能呢?

她的儿子怎么能看上个女明星呢?还巴巴地往上凑?

封年亲妈打心眼觉得自己儿子是特别好的孩子,她觉得这指定不是儿子的错,肯定是那个女明星的问题。

女明星,她见过的多着呢,个个镜头里冰清玉洁,饭桌上喝酒一个比一个爽快。有好几个殷勤地送老头回家,都被她骂走了。

她儿子,肯定不能娶个女明星。

封年妈自从进了豪门,就扬眉吐气,天天和一群贵妇打麻将购物,不怎么看剧,自然也不知道冬树是个什么人。

她只知道自己没听过这名,肯定是个等着攀高枝的、没什么名气的。

封年妈没什么文化,年轻的时候就爱看贵公子和贫穷少女的电影,但现在她想想,觉得当上贵公子有钱的亲妈也不错。

当晚,封年妈就做好了决定,她找了助理,第二天一早,饭桌上就摆了一张几百万的银行卡。

她精心去做了个造型,想好了怎么对付那个妖艳贱货,便斗志昂扬地出发了。

老头坐在二楼楼梯处的雪白地毯上抽着雪茄,不知道小妻子又去做什么了,但他毫不在乎,看她一出门,便赶紧一摆手:“快点的,我去会所。”

本以为她性子软又听话,封年又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才顺势娶了,没想到婚后小妻子就变了模样,管得很严,老头不听话就哭闹,还会给封瑞打电话,老头已经很久没去会所浪荡了。

冬树这几天挺忙碌的,道具组那边正在筹备最后打倒反派大戏的所有道具,导演组那边也在审核之前拍过的镜头,有些穿帮的需要补拍,但都不复杂。

比如今天,就是没注意到拍的时候,摄像机的线被拍进了镜头里,女侠和郡主说着话,郡主粉色的裙摆上突兀地有黑色的线条。

只能重拍了。

拍完之后,冬树上午便没事了,她在剧组待着,看其他人拍得怎么样了,封年也在拍,但不多,他兴致勃勃地:“冬树姐,中午一起吃饭!”

冬树点点头,同意了。

忽然,化妆组长走过来:“冬树姐,有人找你。”

冬树没在意,今天很忙,总有人找她,也许是补妆,也许是服装,谁知道呢。谁知,她走过去,便看到了化妆间后面停着一辆挺贵的保姆车。

她走过去的时候,车玻璃微微降下一点,她便隐约看到了车内一张颇为美丽的面孔,有点面熟,但冬树并不记得。

“冬树姐,车里那人找你。”化妆师没敢说太清楚。

冬树觉得情况不妙,她停住脚步,看向车里,车玻璃终于完全降下来了,看上去就是贵妇模样的女人颇为倨傲地对她说:“和我走,我要和你聊聊。”

冬树后退一步,她又不傻,凭什么要听不认识的人的话啊。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冬树有点担心,她害怕这是不是江家的谁,是不是想通过她来找既生的麻烦。

冬树心里迅速地盘算着,如果这真的是江家人,她应该怎么办,肯定要告诉既生,毕竟她不知道现在既生处于什么情况中,之后呢,之后又该做什么……

她心里弯弯转转,十分焦虑,对面的贵妇满脸倨傲地开了口:“我是封年的母亲。”

冬树有些没反应过来,心里的所有思路都被这一个回答打断了,她愣愣地慢慢消化着贵妇的身份。

等她反应过来这只是封年的妈,而不是什么来找麻烦的江家人的时候,冬树脸上绽开了极为高兴的热情笑容:“阿姨好。”

怪不得,刚刚她总觉得这人面熟,原来是和封年很像。只是一个男版,一个女版,她没反应过来罢了。

冬树热络地问:“阿姨来找封年吗?我帮您把他叫过来,不过可能还得一会儿,他还在拍戏……”

小时候冬树去王星星家里,尽管王星星成绩不那么好,也有些调皮,但冬树也会对着他的父母说星星的优点。

养了两个孩子,她可太理解父母的心了,不管孩子多大,都担心着孩子身体怎么样了,学习、工作怎么样了。

于是,冬树靠着与小学同学父母交流的丰富经验开始介绍封年的情况:“封年在剧组挺好的,演得很好,也很敬业,每天都来得很早,导演都说他有竞选最佳男配角的潜质。”

封年妈本来已经做好了找事的准备,她脸上挂好了刻薄又倨傲的表情,等着这姑娘说她和封年是真爱,然后便可以把银行卡甩出去,让她离开自己的儿子。

但她没想到,这姑娘一开口,就像是儿子上学时的班主任。

封年妈成绩不好,封年和她一脉相承,成绩也不好,母子两个最怕的就是家长会,封年妈一般都想法子让封瑞去学校丢人。这一下子,她嚣张的气焰便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