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他的小娇嗔 第42节(1 / 1)
作品:《他的小娇嗔》最后是岑颂的一声低笑打破了沉在两人之间的‘僵局’。闫嗔以为他是要说出答案,结果听到的却是——“不早了,快去睡吧!”闫嗔只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说了她猜想的答案,她该作何反应,可他却用这么一句敷衍的话打发她,这就让她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气性。闫嗔哼出一声气音:“六个亿而已,岑总哪里会缺那点小钱!”第23章扑倒在他怀里岑颂没想过对她用欲擒故纵这一招,只是在当时那一瞬,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他这人,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商场上是,感情上也是。他喜欢自己处于完全掌控的位置,不喜欢受制于人,更别提被人牵着鼻子走。可事事有例外。就好像刚刚,在她那双探究的眼神里,他差点就将自己的心思完全袒露于她了。可为什么又退缩了呢?不知道,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岑颂目光定在早已不见人影的楼梯方向。可是到底还差些什么呢?相比岑颂的百思不得其解,闫嗔想的就比较简单了。这人是把她的试探当动心了!动心?闫嗔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对着镜子失笑出声。她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这么处心积虑地靠近她是因为那六个亿的生意,面对动机这么不纯的人,她动心?真不知该笑他天真,还是该说他自恋。以为自己长了一张俊脸,有点钱,是个女人都得扑上去吗?想到刚刚他的反应,闫嗔好气又好笑。这人八成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他,而这个喜欢又超出了他的预期,所以刚刚他在沉默的同时是不是在想着要如何全身而退?闫嗔双手压着洗漱池台面,低笑出声,笑着笑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收了。所以,她对他来说,充其量也不过是块垫脚石?窗外,一抹月牙弯在漆黑夜幕。岑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隐约一道声音,让他耳廓一动。眼睫掀开一条缝,岑颂歪在沙发里的脸刚侧过来,就和一道目光对上了。相比靳洲满脸的震惊,岑颂眼底波澜都没翻一下,他懒洋洋地坐起身,悠着没睡醒的沙音:“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这个点回来,能看见这一幕?平时最处事不惊的靳洲都忍不住变了脸色,甚至连鞋都没换就走了过来。“大半夜的,你一个大男人不回家,跑这睡是什么意思?”岑颂朝斜对面那儿挑了个下巴:“你们家闹鬼,她怕,我就过来了呗!”靳洲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眼神偏都没偏一下:“我们家闹鬼?”他一眼看穿他的鬼心思,冷笑一声说:“我看是你心里闹鬼了吧?”本来就没睡饱,岑颂一副不想懒得再说话的表情,抱着胳膊就要歪回去,结果被靳洲拉住。“回你自己家去!”这么多年,靳洲从没有对他下过逐客令,今天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岑颂都听笑了:“靳总,你现在因为一个小姑娘,连兄弟都不要了是吧?”靳洲难得对他沉下脸:“能不能好好说话?”岑颂懒下眼皮:“不能!”和闫嗔之间缺的那点东西,他苦思冥想没想出头绪,结果没睡多会儿,好觉被打断,现在可好,处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还让他大半夜的回去。他这心里,既憋屈又不爽。冷睨了眼站在那儿跟株水杉似的人,岑颂不轻不重地怨道出声:都这么没良心。靳洲听出他话里浓浓的情绪了,想来,该是在闫嗔那儿吃了瘪。他在沙发里坐下,微微侧着身子,一双眼打量在岑颂的脸上。虽说靳洲天生一张温润儒雅脸,可他若是对某件事某个人生了兴趣,那眼里也会带出浓浓的兴味。看着颇有几分邪肆。岑颂接住他的眼神,不闪也不躲地和他对视着。看到最后,把靳洲看笑了:“是闫嗔让你留下来的,还是你死皮赖脸不走的?”他觉得是后者。偏偏岑颂嘴角勾着点坏笑:“你觉得就她那性子,我死皮赖脸有用吗?”靳洲明显不信:“那你刚刚那副表情?”“我表情怎么了?”岑颂冷了他一眼:“睡得正香呢,被你吵醒,换你,你高兴?”靳洲环视客厅一圈,又往楼梯那儿看了眼,末了,他眼神收回来,嘴角勾出一缕淡笑。“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岑颂目送他上了楼,眼看客厅又回到之前的静谧无声,岑颂的目光还停留在楼梯的方向没有收回来。昨晚的烧鹅虽说味道好,可也油腻,闫嗔半夜觉得渴,就准备下楼去倒点水,结果出了房门没走几步,被墙边沙发边缘垂下来的两条腿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上次在楼下就被他吓到过一次,今天可好,直接睡她房间门口了!看着那悬落的两条腿,闫嗔气笑一声。两人位的沙发,也就只能容得下他三分之一的长度。闫嗔走过去,手背不轻不重地甩了下他的膝盖。被扰了没觉的人只浅浅皱了下眉,但是没有醒。闫嗔又甩了下。这次,沙发里的人沉出了一口气,脸上现出了几分烦躁,但依旧没睁眼。闫嗔从沙发扶手边走到他身侧,弯下腰,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还是没醒,她又戳了一下。戳到低三下的时候,没反应的人突然伸手。闫嗔下意识就要直起腰,结果岑颂比她快一步,抓住那只‘始作俑者’,往身前一拽。闫嗔始料不及,身体往前一栽,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布料,闫嗔能清楚感受到他的体温。那是专属于男人的滚烫。闫嗔在他身上愣了的几秒钟里,脸颊迅速升温,烧得她一双眼睫颤颤巍巍个不停。相比她加速的心跳,他胸腔下的平稳让闫嗔倏地回神。想撑着他胸膛站起来,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她后背,她想挣脱都使不上力。她声音带出恼意:“你、你松手!”“松手?”岑颂偏不松:“把我吵醒,还让我松手?”他嘴角勾着股坏笑:“想的挺美!”离得近,他每说一个字,湿热的吐息就洒在她鼻尖。让闫嗔完全失去了辩驳他的能力。闫嗔这才开始后悔不该让他留下来过夜。对这么一个全身尽显狼性的男人心软,简直是给自己找苦头吃!她压下频乱的心跳,努力维持镇定:“六个亿真不想要了?”以为能震慑住他,却见他嘴角荡着股若有似无的笑意。岑颂一脸的不在意:“你不都说了吗,我不缺那点小钱。”闫嗔眉眼露出清冷:“那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在我眼前消失了。”此话一出,岑颂嘴角的弧度瞬间压了回来,掌在她后背的手也随之松开。闫嗔撑着他胸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冷睨他一眼:“希望岑总可以言而有信。”眼看她背身回了房间,岑颂缓缓坐起身,一双眼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带着那份确认,岑颂拿出手机给闫嗔发了条短信。【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这条信息让人看在眼里,带着明显的质问语气。闫嗔靠坐着床背,眉心深锁,好半天才给他回过去:【失忆了?】看见她的回复,岑颂这才真正意识到刚刚真的不是梦。他倏地从沙发里起身,也不管楼下的靳洲会不会听见,上楼的声音一点也没压着,到了三楼,指骨更是一连三下嗑在门上。闷声响在静谧的空间,被放大。闫嗔没有不理会他,把门打开,隔着半米远,看着他:“你又要干嘛?”岑颂笔直地站在门外,深沉眉眼盯着对面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