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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月光总被强取豪夺[快穿]

郑世逢将书籍翻开,指着其中一页对着沈柔开口问道:“卫王妃可否跟我们解释下,为何你口中的当场所作之诗竟会出现在这本古籍上。这本诗集一个月前便已在我们江南地区广为流行,只是还未流传到京城罢了。而卫王妃您刚才所作的那首诗竟是与非口先生名为咏竹的这首诗只字不差。”

围观的群众早就注意到了郑世逢与卫王妃的对话,郑世逢所说的这些话自然也都入了他们耳中。

有江南士子将非口先生的这本古籍传阅给了其余士子看,众人看了皆一片哗然。

有江南士子在人群中向其他人解释道:“这本古籍我们江南士子几乎人手一本,更有甚者,里面的诗词皆能倒背如流。而这本古籍的作者非口先生是前朝一位隐居深山的大儒,这本古籍之所以能被人发现也是几个士子去游山玩水时,无意在深山中迷路,这才在非口先生隐居的地方发现了他这本心血之作。”

沈柔万万没想到竟有人在江南给她埋下了这么一个陷阱,她现在进退不是,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郑世逢的质问。

沈柔方寸大乱,神情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这就是个巧合罢了。”

沈柔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牵强得很,但她现在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卫王爷看到此情此景都懵了,他脸色发黑,目露狐疑地看着沈柔。

三位评委此时还未离开,看到这边的小插曲,便好奇地走了过来。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马书院的院长从一位士子手中接过那本古籍:“原来我江南那位老友在信中说的古籍便是这本诗集吗?”

院长翻开一看,里面一首咏竹诗确实与沈柔刚才所交的那首诗一模一样。

他合上书籍,神情严肃,但又不失恭敬地向沈柔发问道:“卫王妃,请问关于此事,您的解释是?”

沈柔一口咬定是巧合,但看众人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大多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巧合是能够巧合到这种程度,竟是一字一句都一模一样。

三位评委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去到一旁跟笛梵酒楼的东家商讨了一会,回来后便宣布这局结果改为平局。这个所谓的平局,估计还是看在沈柔卫王妃的身份。

对于文人而言,抄袭乃是大忌。若是有哪位读书人被人扒出抄袭,基本就是被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休想能翻身了。

斗诗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

甚至有人还怀疑沈柔之前那些诗作是否也有抄袭的嫌疑,毕竟在她一举成名天下知之前,沈柔在京城众多大家闺秀之中也不算多起眼和优秀的人物。

卫王爷回到府中后,气急败坏地屏退下人,厉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王爷还未受到如此之屈辱,刚才在笛梵酒楼中,他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他今天可算是被沈柔害得什么脸面都丢尽了!

沈柔也很崩溃,她比卫王爷还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江南地区那里会突然出现这个所谓的非口先生和那本古籍。

而且更令人气急败坏的是,她刚才才在台上说那首竹诗是自己当堂所作,结果下一刻就有人指出那首诗在一个月前便已在江南广为流传。

这使得她想反诬对方抄袭都没办法。

卫王爷见沈柔讷讷不语,一直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心里便有了个底。

他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好你一个沈柔啊!”

沈柔被吓得瑟缩后退了一步。

卫王爷气得站起身来,黑着脸下令道:“你这段时间都给我呆在府内禁足,我现在进宫去找我母妃,问有何办法可挽救这局面。”

卫王爷走后,沈柔崩溃地滑落身体,瘫坐在了地上,她的名声全都被毁了!

非五?非口?这到底是什么人!

等等,沈柔突然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她将五和口上下结合了起来,那就是“吾”字。所谓的非五和非口其实都是一个人,那就是“非吾”。

作者非吾,也就是作者不是我的意思。

沈柔瞬间吓得冷汗直滴,在她锋芒毕露,扬名天下的时候,有一个人也穿越到了大启,并且还发现了她也是穿越者的事实,而那个人现在正在暗处操盘针对着她。

沈柔崩溃地抓着头,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

笛梵酒楼,刚才斗诗会发生的这一幕都被宁宸和秦余看在了眼中。

秦余撑着下巴,好奇地看着宁宸:“阿宸,非五和非口这两位先生到底是何方人士?”

秦余知道宁宸之前曾派人去江南办事,但也没多问,如今才知道他在江南提前为沈柔布下了这个局。

秦余即使知道宁宸现在也对自己有情,但每次一想到他之前曾那般痴迷沈柔,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酸发涩。但如今见到宁宸即使恢复记忆,也能为了自己设局对付沈柔,他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也便瞬间烟飞云散。

宁宸抬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口道:“非五和非口这两位先生早已作古,沈柔也正是因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那些诗作,以为没人发现便心安理得地据为己有了。”

将沈柔这个所谓的“大启第一才女”打回原形只是宁宸替秦余向他们报复的一环罢了,秦余从前受的那些苦和委屈,宁宸都要帮他一一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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