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被好感度包围的我犹如遭遇仇杀[西幻] 第37节(1 / 1)
作品:《被好感度包围的我犹如遭遇仇杀[西幻]》中年人恍然大悟:“他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维利姆可是狂信者!”贝米公主曾前往神圣帝国觐见,当然见过维利姆·冰霜,她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纯白殿下上位的成功率很高,不是吗?毕竟信奉了神明的维利姆永远不可能觉醒。”
“那我们还能将纯白殿下抢到海上吗?”中年人忧心忡忡。
“你是不是傻?我们只是在霜花这个众神坟场受到压制,等我们回到海上,舅舅也能用禁咒!”贝米公主没好气地说。
吃完午饭,贝米公主在盘子旁边放了三枚金币,披上斗篷,抱起自己的竖琴,戴上兜帽:“让我们的人准备撤离。”
中年人跟不上贝米的思路:“啊?不是还得等纯白殿下的回复吗?”
贝米叹了口气:“都说了他肯定会离开圣卡莱,就算他不答应见贝娜,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意义啊!”
以及,她打算给舅舅发第二十封辞退信,她要换掉这个笨蛋大副!
被贝米百般警惕以至于好友度只有15(是的,之前的谈话多少增加了一点点)的尤斐还在高兴地吃着肉饼。
听周围吃肉饼的人说,公爵夫人带着纯白殿下出席了今日学术发布会,据说纯白殿下一如既往,身边跟着宫廷管家,举止间尽显王室风度。
尤斐听到这些话时差点笑出声,太棒了,迪伦又一次成功出厂,他和穆特管家互相伤害,病娇和控制狂,不知道最后谁会赢。
只要想到这俩200%会在另一个200%的公爵夫人眼皮子底下同归于尽,尤斐的心就止不住开小花,脸上的笑容格外阳光灿烂。
海德曼还在给尤斐科普西风团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西风之主了,他和大学者关系匪浅,或者说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但没人敢去找他的麻烦。
极北之岛外是茫茫空虚之海,到处都是狂暴的能量风暴,只有西风之主掌握着出入能量风暴的通道,在魔力日渐稀少的现在,进入能量风暴汲取最原始的魔力,对大魔法师来说,是少数几个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方式之一。
一些晋升到大骑士的骑士和战士也可以去能量风暴里淬炼体魄,所以最终各国提交的原上草名单里,没有西风之主的名字。”
尤斐听后总结下来就一句话:西风之主掌握了核心科技!
那问题来了,他好友列表里西风之主的200%好感度是哪里来的?难不成他是自己的书粉?
“西风之主一直很关注您,等着看大学者的第四卷。”
海德曼吃完了肉饼,端起旁边奶油汤,慢慢喝了起来。
“如果以搜集素材的名义去卡特拉王国找西风之主,他一定会见您的。”
尤斐回忆了一下自己列好的大纲,点了点头:“哦,争取下半年写出来。”
回头让扎克给迪伦送个条子,请迪伦照着大纲写,不难吧?大不了他做最后修订,再给迪伦带点旅游纪念品。
就在两人边吃边聊时,一个穿着软甲、看上去如普通护卫保镖一般的武者进入饭店,他飞速扫了一圈,走到桌子边,刚开始想弯腰,但弯了一半意识到不对,顺势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桌子边缘处。
“……您要的东西。”
海德曼抬眸一看,瞳孔微缩。
这是个高手!大骑士!
尤斐雀跃不已:“哟谢尔,你终于来了,坐,我马上吃完。”
来的人当然是尤斐老早就预订好的旅友,骑士肉盾,他的护身骑士谢尔啦~
谢尔先是警惕地盯了海德曼一眼,他坐下来,尤斐三两口吃完剩下的肉饼,擦了擦手,拿起袋子,抽出了几分文件扫了一眼。
“什么嘛,怎么这么少?”
谢尔有气无力地说:“贪婪之母教会留在圣卡莱的商团和据点都被连根拔起,但公国内的其他分部据点、甚至是大陆据点很难彻底清楚掉,我们能没收这一部分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里面有一大笔材料已经……被夫人用掉了。”
尤斐刚想问什么叫用掉了,但下一秒想到已经成功出厂的迪伦,只能撇撇嘴:“好吧,那他的旅游纪念品没了!”
“这点钱应该也够用了。”
虽然尤斐包裹里有很多钱,可大规模资金流入市场会造成通货膨胀并引起经济动荡。
偶尔缺钱了用一点倒是无所谓,技术投资还是走正规渠道比较合适。
“好了,身份和钱都有了,人也齐了。”尤斐指着谢尔,对海德曼介绍,“我的护身骑士谢尔,可以正面对敌。”
“这是海德曼,冒险者,出门在外还是要找个老手带一带才行。”尤斐拍了拍手,意气风发,“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出发!”
赶紧走赶紧走!他有预感,他老爹快回家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第37章
尤斐对亲爹的推测是非常中肯且现实的。
在他、谢尔以及海德曼离开圣卡莱后第三天, 一队大约百人骑兵从西城门进入王都圣卡莱。
守城的卫兵队长离得老远就看见骑兵队伍里的旗帜,旗帜上绣着白色三足怪兽,整体是耀眼的红色,迎风招展, 发出簌簌的声音。
卫兵队长立刻精神一振, 连忙带着手下将城门口的民众引导到两侧的辅路上,让开了出入城门的大门, 然后列队迎接霜花大公的归来。
骑兵队伍的骑术都非常精湛, 他们原本是三四个纵队冲锋阵势,外围还轮巡游曳着散骑, 但在进入城门百米距离后,很自然地变换队伍。
打头的是一个身材健壮的骑士, 其次是扛着王旗的骑手, 第三位就是身穿铠甲的霜花大公。
后面的骑士们全都自然列两队,他们并未降低奔跑的速度, 如一阵旋风,直接冲入了西城门。
红色旌旗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进入王城的瞬间,无数消息飞速传递,一瞬间,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霜花大公从神圣帝国回王都了!
可能是为了安抚最近动乱的局势,霜花大公没有立刻回城堡, 而是带着骑兵们在王都主干道溜达了一圈。
所有接到消息的卫兵全都提前设置路障,生怕大公在自己负责的路段因路况问题停下来, 导致自己在大公那降低评价。
霜花大公的队伍如流水一样,以均匀的速度巡视了一圈自己的地盘, 确定虽然有小问题,但整体都还在控制中后,才调转马头,回霜花城堡。
早就接到消息的大管家已经让人打开城堡大门,骑兵列队迎接大公回归,所有重臣和负责重要事务的贵族也都在政务厅等着了。
公爵夫人站在城堡里侧的小广场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紫色长裙,金色微卷长发自然散落下来,鬓边用蔷薇花枝缠绕成了一个辫子,在脑后自然合起来,变成一个漂亮的花环,让公爵夫人看上去庄重优雅中多了一丝妩媚。
骑兵哒哒穿过城堡大门,前面打头的几个骑兵放慢了速度、让开了位置,霜花大公一马当先,停在了公爵夫人面前两米处。
看到从马上跳下来的身材高大的男子,公爵夫人笑着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爱德华。”
名为爱德华·冰霜的男子取下了面铠,露出了面容,他身材高大,有着和尤斐如出一辙的白色微卷长发和白色眼眸。
不过比起尤斐的稚嫩,爱德华看上去就像是个大型的边牧和萨摩耶,那头白色长毛恣意散开着,看上去毛茸茸的,似乎手感很好。
他的眼睛有些圆,尤其是瞪大时更显得湿漉漉的,但他本人却是不折不扣的铁血硬汉,脸和性格极度不匹配。
“那些杂碎都死完了吗?海莲?”爱德华·霜花大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血腥气,“家里没事吧?”
霜花大公一边说一边任由侍从迁走他的马,还顺手将红色披风丢了过去。
“都给你留着,内务大臣和城防找我抗议很久了,那些垃圾占据了牢房的位置,你回来后总算能全都清理掉了。”公爵夫人笑了笑,“家里没什么大事。”
她这么说着,看向了跟在爱德华身后的一个青年,那青年也早早下马了,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着。
那是她的长子维利姆·冰霜。
维利姆比尤斐大九岁,二十四岁的他早已是成年人,只是他的身材看起来比大公薄弱一些,纯白的长发规整地束在脑后,扎成了长辫子。
他的眼眸和公爵夫人一样是浅金色,也许是眸色的缘故,也可能是心情的缘故,他拉着脸,看上去有些凉薄和淡漠。
公爵夫人对着大儿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对上母亲的眼神,维利姆脸上的傲慢和冷漠消散了一点,他微微低头,姑且算是和母亲打了个招呼。
公爵夫人正想对大儿子宽慰几句,就听身侧的大公说:“尤斐那小子呢?不是说他用了纹章吗?赶紧叫他出来放一个让我看看。”
听到霜花大公的话,维利姆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假笑。
公爵夫人保持着完美而得体的笑容:“急什么?”
她看了大管家一眼。
大管家捧着几个盒子过来:“大公,诸位大臣都在政务厅等您……”
霜花大公浑不在意,嗤笑道:“我养他们就是做事的,怎么?离了我,他们就不会干活了?不会干活就换!哪家没有想将老子掀下去的小子?让他们的儿子顶上来!”
他这么说着,伸手想去揽公爵夫人。
好久没见老婆,有点想,而且老婆今天戴的花环又仙又美,和老婆的脸一样好看。
霜花大公的心已经变成了鲜花的形状。
但听了霜花大公的话,公爵夫人脸上的笑容裂开了,想到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她肚子里全是火。
公爵夫人看了看,跟随在大公身后回来的百余名骑士都被引去休息了,于是她打了个响指,将城堡大门关上。
下一秒,公爵夫人手中出现了一人高的法杖,一道雷光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响声震天,直接将霜花大公那飘逸的卷毛长发炸成了泡面头。
霜花大公:“……”
维利姆脸上的假笑也僵住,并以极快速度退后了几步。
公爵夫人的身体如碎片一样一点点皲裂,化为了粉尘,只余下一句话。
“说的真好,大公不处理事务,要来何用?我闭关研究炼金术了,别来烦我!”
霜花大公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公爵夫人消失的位置:“她居然直接跑了?”
他的娇花秒速切成了霸王花!
维利姆低下头看脚下的地板不说话。
这种时候,难道不该质疑身为妻子却直接拿魔法劈自己丈夫的脑袋是不对的吗?
当然,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长子,他是绝对不会在母亲面前说这种话的,因为到时候不仅会被公爵夫人用雷劈,还会被亲爹的拳头揍。
霜花大公胡乱撸了一下头发,那双圆润的眼睛瞪得更可爱了,他大声抱怨说:“该死的,一定是那些大臣们不听话,害的我替他们受气,否则爱莲不会连一个拥抱都不给我!”
他不耐烦地吩咐大管家,“将最近的公文送到书房,让该汇报的人都给我排队,我给他们每人五分钟时间!”
霜花大公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滚去做自己的事,然后看向了自己的长子,语气依旧很糟糕。
“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下次再说屁话,除非你能放禁咒劈死那群傻叉,否则就给老子憋着!”
维利姆瞟了一眼,很好,四周都没人了。
——久经阵仗的侍从们在听到雷劈的声音后就全部自动退散了。
于是这位殿下也不装了,他冷笑:“我说错了?神殿的神力是假的?神官的神术是假的?每年有那么多人因圣水而活下来,接受了神的恩赐,难道不该感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