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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长空之下

第二十章 老公,嗯?(H)

傍晚房间的光进来得很少,洁白的细纱窗帘一半还没有收回去。和外面枯败冷冽的街道不同,此刻小房间里温热的气息流转,你春光半露,上半身只剩下白色蕾丝胸衣。

身体被他放开,捆束你的力量消失,他仍旧跨坐在你腿根。是欣赏更像是视奸,你光裸的蝴蝶骨,不堪一握的腰肢,窄紧圆润的臀。

男人幽暗的目光灼烧着你的每一寸肌肤,他抬手开始慢条斯理脱去自己的外套、衬衣。

你突然聪明起来,意识到现在最好乖乖听话,你不敢乱动,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团面,任他搓圆捏扁。

皮带扣打开的金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只稍微离开一下你的身体,先褪下你的长裤,然后是他的。

衣物一件件应声落地,你还是趴在那里,整张脸埋进冰凉光滑的丝质床单,肩膀处细小的汗毛根根分明。

他不再满足只是看着你这具美好的身体,粗粝的指腹滑向你的背,解开仅剩的白色蕾丝胸衣,大手从一侧伸进去打着圈儿地抚摸。

双腿间也被塞进了他的一只膝盖,他顶弄的力道不重,但你仍旧感觉到一股可怕的量正在向你靠近。

又硬又厚的茧子来回的剐蹭,胸房的顶端渐渐凸起。你双腿收紧,想要躲起来,偏偏又觉得他手上的动作很舒服,酥酥麻麻。

闭上眼睛,轻声地哼唧。

滚热的胸膛贴上来,邓放趁机咬住你红透的耳垂,粗重的呼吸一次一次吹进耳道,你脊背爬上挠人的麻痒,吼间溢出一声呻吟。

“舒服吗?”他附在耳边问你,你感觉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他花了大力气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低沉的声音让本就敏感的耳根蔓延出酸意,伸向四肢百骸蚀骨的痒。

你的头埋得更低,摇头。“一点也不舒服,难受得要死。”

“哪儿难受?嗯?”三好学生偏偏在这个时候故意装傻,求知欲爆棚的耍无赖,好像偏要听到让他满意的答复才会放开你。

“哪儿都难受。”

“这儿吗?”他手上重重一捏,全部胸乳被他狠狠捏在掌心,整个魂儿都被他捏住。

你摇头,“别,疼。”他的力气好大。

听你喊疼他立马松开,转而往下,划过你紧实的小腹,再往下,伸进薄薄的布料里张手包住凸起,“这里?”

再往下,他按住穴口,狠命揉弄。

你后背一拱一拱地颤抖着撞击他胸口那硬邦邦的两坨肌肉,他散发出的温热气息将你包围,你抬头叫出了声。

“舒服了吗?”你不敢胡说,点头:“舒,舒服”

“外头的野男人能让你舒服吗?像这样?”他突然伸出长指刺进穴口,左右搅弄。

你语气无比真诚:“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乖乖说给我听。”有水声赫然响起,伴随着他一下一下的节奏,那里湿的一塌糊涂,你难堪的想死。

“没有野男人,不,不敢了。不见,不见,谁都不见。”你语无伦次,尾椎骨向全身输送酥麻。

他在你头顶轻笑,“见也没关系,见一次我打一次。”异物感逐渐消失。

你开始犯迷糊,打架?他又跟谁打架了?

邓放很不满意你这时候走神的样子,满脸通红,呆头呆脑的更想蹂躏你了。

他厚实雄壮的臂膀抬起,手肘戳在你身体一侧,另一只手从后边打开你的腿,他上下滑动胯间早已起势的粗壮,顺势进入穴口。

你整个人被他压在床板上,下.体一阵一阵紧绷。他刚一进去就直插到底,你颤抖着到了,一小股液体喷上他的灼热。

他垂眸看向你,魅惑地说道:“才插进去而已,就到了?”

你崩溃地双手抓起床单,企图遮住脸上熟透的虾红色。

他当然看出你的意图,不打算让你得逞,他有能力让你更红,红遍全身才可爱。

“原来你喜欢后面?”

说完托举住你的小腹,让你跪在床上,抬高后庭对准他,那里泥泞湿滑,一览无余。

“我没,呃”你的声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碎,强烈的失重感让你惊慌失措,急促地喘着。

他两只手都在你的腰上用力,朝他腿根拉扯,然后又一个前顶将你撞得向前倾倒。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脸淡然地看着你在他身下又一次瑟缩着颤抖。

这一次他找到了你的敏感地带,等你涣散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在你身后邪恶地翘起嘴角,全身的线条都开始紧绷,所有的力量汇集在那与你结合的地方一个劲儿地往那儿猛戳。

你柔软的腰肢被他握在手里,像是随时都会断掉的桅杆而你这条小船在海浪里起起伏伏,失去了方向感,再也无力扬起风帆。于是只能抓住他青筋横布的手臂,哭着乞求他:“邓放,慢点儿,我,我没力气了。”

邓放侧着身体,伸手合拢你的双腿将你放平,慢慢趴在你头顶:“叫我什么?”

他的动作一下下,没有慢点也没有放轻,反而加重了速度和力道。

身下简易的木板床摇摇晃晃发出声响,你巴不得床就在这时候散架了的好,他像憋了很久终于得到发泄,变本加厉地折腾你。

“小放哥。”你软着嗓子,哄他快点结束这场情事。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静静地,等着火光闪过的瞬间。

“不对。”他在你身后坐起来,迭合的长腿分立在你两侧,粗鲁地抬高你的屁.股,迎合他急风骤雨般激烈的动作。

“不是喜欢叫我老公吗?”邓放性感的声线,在你耳边

报复,绝对是报复,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你那时候没有叫出声,也没想让他出丑。他竟然一直记到现在并用这种方式折磨你。

你被他逼出眼泪,掐着嗓子应和他:“老公。”

直到此刻,他才心满意足地掰过你的头:“这样才乖。”说完就低头亲上你的唇瓣,继续掠夺。

床抖动的没了节奏,中间是一起紊乱抖动的你。

喉咙干燥的发疼,你已是满头大汗,眼神失焦,酸胀感细细密密地聚集在小腹,一阵抽搐后,绯红从头开始蔓延至脚跟。

他终于放过你...

房间即将归于黑暗,你红晕未销躺在凌乱不堪的小床上,看着他。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弯下腰替你清理身体。

你鼻尖闻到了属于男人身体的味道,颅内一阵发晕。邓放敏锐的发现你的异样,他转身去开窗通风。

火焰一般的夕阳照出了他身材的健美。长颈纤直,直肩阔背,朦胧的光色下,上身肌肉的线条和形状令你喟叹。

一双眼睛要黏在他身上,舍不得移开。

窄腰一边有块淤青一样的形状,影响你欣赏的美丽心情。

“你跟谁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