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40节(1 / 1)

作品:《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不,你身上没有道士味,不是道士,口气倒不小,让我们姐妹看看,你有什么实力?”

靠得太近了,谢钦辞闻到浓浓香纸味,皱起眉头。

见他神色有变,纸人尖声大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其他纸人接收到信号,裂开大嘴往谢钦辞身上扑。

鬼牙森白,眼看就要咬到谢钦辞身上。

殷玉成顾不上谢钦辞说的留在原地不要动的话,拼着一口气就要往前冲:“我和你们拼了——”

从鬼牙露出到啃到谢钦辞身上,只花了不到一秒时间。

但众人想象的谢钦辞会被生生啃下一块肉的画面没有出现。

那锋利牙齿在触碰到谢钦辞胳膊的一瞬间,被一股无形力量崩断。

“咚咚咚”。

鬼牙落了一地。

殷玉成止住脚步。

冯导等人脸上的表情从不忍看变成不可置信。

冯导揉了揉自己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没意思,”谢钦辞垂眸看着因为牙崩陷入茫然的纸人,“染上味道了,回去它又得闹。”

纸人:???

“谢哥,它们的牙……”殷玉成看看散落一地的牙,又看看毫发无损的谢钦辞,一脸纠结。

“你想说什么?”谢钦辞分出一缕视线给他。

“我是想说,它们的牙质量这么差的吗?”不应该啊,殷玉成蹲下来,就近捡起一颗牙齿,掐了掐,硬的很。

“可能因为是纸糊的吧,不中用。”

纸人:&%……¥#@…*

你才纸糊的!你才不中用!

第26章

纸人不是活物,能动能跳是因为其身体里被注入了阴气,或有鬼附身在上面。

谢钦辞驱散它们身上的阴气,它们便失去活性,变回纸人样子,落在地上的尖牙也化为一缕缕阴气消散在空气中。

殷玉成愣愣看着空了的手指:“消失了……”

谢钦辞把堆在他身边的纸人推开:“走吧。”

“雾气好像变淡了,”蓝雪环顾四周,“隐隐能看到雾气背后的建筑了。”

“我们还要往里走吗?”殷玉成起身,转向来时方向。

背后的迷雾没有消散,反而比之前更浓了些,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想到从迷雾里出来的纸人,殷玉成抱住胳膊打了个寒颤。

“管老……”

“它没在这些纸人手里,应该是被带到更深处了。”谢钦辞拎起一个纸人,这是纸人中最强大的一个,身体里残留有些许阴气。

谢钦辞抓着它晃了晃:“跟我们一起来的鬼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纸人想有骨气的保持沉默,但谢钦辞太残暴,第三次被揉成一团又铺开后,它屈服了:“我说,我说,你快放开我!”

谢钦辞依言松开它。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吗?”殷玉成幸灾乐祸。

“我带你们过去。”纸人留下屈辱泪水。

自打鬼屋开业,它就没受过这委屈,从来只有它们吓别人的份,哪有反过来的?

但……

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其他纸人,它哽咽一声。

有纸人带路,似乎怎么也走不完的长廊没一会就走到尽头,迷雾散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完全中式风格的宅子。

就是有点破。

斑驳墙面上,大大小心血痕遍布,有喷洒状的、有五指形的、有拖曳形成的……就好像这里经历过一场残忍屠杀,留下的血腥罪证。

墙角堆满残肢,找不到一块完整血肉,几个头颅望着他们,明明眼眶里空空荡荡,却给人一种被注视的感觉。

红色灯笼悬挂屋檐,无风自动,散发微弱红光。

这里似乎被阳光遗忘了,惨白天空中,沉沉乌云相叠,天色昏沉,红灯笼仿佛成了这个世界的唯一光源。

这个场景他们来之前在殷玉成手机里见过照片,真正面对时给人的感觉更为诡异。

“呜——”

隐约间,传来凄惨哭声。

殷玉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道:“难怪深受好评,场景做的也太真实了。”

纸人在一旁幽幽道:“你觉得,这些是假的吗?”

“总不能是真的吧?”殷玉成打了个哈哈,在纸人雾沉沉目光中,倏地一惊,“难道,是真的?!”

纸人很喜欢看它们惊恐的样子,嘻嘻笑道:“是不是真的,你去摸摸不就知道了。”

“我才不去,你休想骗我过去。”殷玉成边说边远离了那片地域。

纸人目光阴沉下来,殷玉成被它骇了一跳,搓着胳膊后退。

“少和它说话,当心被迷惑。”

谢钦辞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殷玉成耳边炸响,定了定神,殷玉成才发现,他自以为是远离,实则在不断靠近。

那堆在残肢上的头颅嘴角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下撇。

那是被猎物发觉的不悦。

殷玉成几步跳到谢钦辞跟前:“谢哥,这也太恐怖了。”

“鬼迷人眼,你们被纸人吓过,在这种地方很容易中招。”

谢钦辞目光扫过堆在一起的肢体,殷玉成发现,被他目光扫到的地方,无论是肢体还是头颅,都往后缩了缩。

它们怕谢哥。

这个认知让殷玉成胆子肥了许多,他对刚刚迷惑他的头颅做了个鬼脸。

“别玩了,万一它们发狂……”蓝雪扯了扯殷玉成袖子。

殷玉成揉了揉脸:“我就是很生气,为什么只对我下手?是觉得我好迷惑吗?”

蓝雪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因为所有人里只有你对它做出了回应。”谢钦辞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走到一道暗红色门前。

一阵眩晕感袭来。

“那些东西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残肢满地乱爬,对任何人来说,在视觉上都是极大冲击。

蓝雪和编剧抱作一团,殷玉成想往谢钦辞身上靠,被冯导拉住:“不要妨碍谢大师。”

殷玉成闭着眼点头。

太恐怖了,这是无法形容的一幕,仿佛刚从人身上撕下来的肢体,带着新鲜血液,在地上蠕动,留下蜿蜒血迹。

“呕——”

殷玉成扶住树干,吐了。

蓝雪几人情况也不太好,脸色惨白,胃里翻滚,忍不住想吐。

没人注意到,蠕动的残肢离殷玉成远了些。

谢钦辞眯着眼,他不会被这样的景象吓到,但殷玉成他们的承受能力显然达到看极限。

“你做什么!”

纸人的惊呼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冯导等人抬头看去,只见谢钦辞团吧团吧将纸人捏成一个球,扔了出去。

纸人球所到之处,残肢纷纷被撞开。

“好像打保龄球啊。”殷玉成情不自禁感叹。

冯导等人沉默了。

别说,还真挺像。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没那么恐怖了。

血淋淋肢体试图重新聚拢,谢钦辞看了眼撞飞出去的纸人。

纸人勉强把自己摊开:“别来了别来了,直接进去,它们不会跟进去。”

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谢钦辞带着人进屋。

屋里点着蜡烛,烛光昏暗,只够照亮屋里小部分地方,更多的,则隐藏在黑暗中。

殷玉成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了,我得歇歇。”

“我总感觉这里也有东西。”蓝雪煞白着脸开口。